,门也不让出了。
月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挂念道:“也不知道那院子里的瓜果蔬菜种的如何了,现在我连下个床你们都要先去请示他,真是半点自由都没有了。”
掬惠闻言笑道:“王爷也是为了您好啊,那些琐事自有人去打理,王妃放心,奴婢知道王妃心中必定是会挂念的,所以今早去看了一次,都好好的呢,您就放心吧。”
月牙儿闻言只得点头,大夫说三个月后胎气方才稳下来,所以她还要再憋一段时间,到时候即便林槐之不让她做事,也能出去走走透透气了。
月牙儿正这般自我安慰着,外间传来阵阵喧哗声,月牙儿疑惑的歪着头听,问道:“外面是谁?怎么这般吵闹?”
掬惠也不知道,她莫名道:“许是王爷安排人来给房里弄壁炉的,毕竟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怕王妃身子受不住。”
月牙儿算了算日子,这都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她整日里待在屋子里尚不觉得,现在一想,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快。
她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林槐之的身影,外面的喧哗声依旧不断,甚至还有朝这边来的趋势,月牙儿不敢贸然出去受冷风,赶紧吩咐掬惠:“快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爷又去了哪里?”
“是。”掬惠也发觉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般简单,得了月牙儿的吩咐急忙走出去察看。
月牙儿在屋内担忧的等着,她只要没看见林槐之,就无法放心。谁知那掬惠也去了许久,并未见人回来,月牙儿便坐不住了,喊来门口值班的小丫鬟来帮她穿好了衣裳,搀扶着她出了门。
许久未出过门,乍一出来,自然有些受不住外面的寒冷,月牙儿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朝喧哗处走去:“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了?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那小丫鬟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头上梳着双髻,很是乖巧:“奴婢也不知,瑞珠姐姐一早就去库房查账了,云坠姐姐和趣儿姐姐也不知去了哪里,刚刚掬惠姐姐被王妃支走,就只剩下奴婢守在门口了。”
月牙儿若有所思,即使心内着急,但她还是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子最重要,忍着耐心缓缓走到前院,声音也越来越大,转过拐角,一入眼帘的便是王夫人那张扑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脸。
“......这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们家好好地姑娘您说不要就不要了,即便是要休离,也应该先写一张休书来才是,怎的二话不说竟要送给一个下人,想来我们王家没有得罪王爷您的地方,如何这般羞辱我王家?”那王夫人满脸嘲讽,并未见得几分怒气,想来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现下也是因为觉得丢了人才过来说理罢了。
一同来的还有王阁老,这夫妻二人正站在前院的正中间,如同两个凶神恶煞的石像似的,那王夫人眼角余光瞥见有人走了过来,见是那匀王爷的正王妃林氏,心中转过几分计较,颇有深意道:“也不知究竟是王爷不喜欢我们家的芳绫了,还是别的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芳绫这姑娘虽不是我亲生,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纵然相貌和才华比不得我们芳绡,但却是个本分乖巧的,向来不会争风吃醋,更别说争宠了,木木呐呐的不讨王爷喜欢也属正常,只是这般的性子也好让人算计,别人随便动动手指,她就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林槐之本在一旁冷漠对之,听见王夫人这话眉头一皱,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背后,却是月牙儿亲自下床走了过来。
林槐之急忙上前扶住月牙儿,小声的埋怨道:“你怎么下床了?今儿还刮着冷风,小心着了凉,快先回去休息。”
月牙儿闻言笑了笑,又见王夫人伸着脑袋朝这边看,她安抚林槐之道:“我没事,每日里待在屋里也是闷得慌,出来走走也没关系。这王家可是为了宁绍和王氏的事情来的?”
林槐之心烦的点点头:“正是,不过我那边已经派人告诉舅舅了,舅舅很快就会赶过来,到时候让他和这俩人周旋去,我懒得理会。”
“你倒是会捡现成的便宜。”月牙儿无奈的笑道。
王夫人眼见这两人没有赔礼道歉的意思,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简直是不知廉耻!从乡下来的就是没有规矩,大白天的就勾引男人,那芳绫也是个没有用的,被这林氏算计了也是活该。
王夫人心中腹诽完,由丫鬟搀扶着上前随意行了个礼,道:“可算是见到王妃了,我们在这口舌了半天,王爷也没有给个什么说法,想来这其中的缘由,王妃应该最是清楚的,还请王妃告知,这芳绫究竟有何错处,竟然要如此羞辱于她,折辱于我王家。”
“对,还请王妃给个解释。”王阁老在一旁微微一拱手,看得出他心中对此事也是不满到了极点。
月牙儿刚刚从床上起来,并未梳妆,只随意的挽了个髻,剩下的都散在后面,脸上未施粉黛,外面穿了件雪白的大氅,却因为怀了身孕的原因,加上最近各种大补,小脸比之前圆润了许多,粉扑扑的水嫩嫩的,气色十分好,那王夫人看着眼中,生了几分的嫉意。
月牙儿安抚的看了林槐之一眼,上前几步,面带笑容道:“此事的确应先告知王阁老与王夫人,只是毕竟这王氏已经加入了我们宁家,自然也就是我们宁家的人了。况且此事也是林氏心甘情愿,否则我们怎会逼她改嫁?断断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王夫人冷笑一声:“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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