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啊!想一想,我以后也能跟着过上包租公的日子了,真是激动啊!咱们回家重新看看《功夫》吧?”
“好啊,我正好学学怎么打你。唉,讲真啊,我有一阵子还是挺失落的。刚离开北京时,其实是想回老家的。找工作靠关系这事,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反正都已经那么灰头土脸了。但我爸都下去了,那么提前就退了,风言风语不少,哪儿还能要我啊。不过,这条路自己走到现在,也觉得这样挺好的。”
“因为觉得自力更生更有价值么?”
“当然不是啦!因为遇到了……牛市!楼市的大牛市啊!房子正好买在相对低点上,贷款折扣也算是。谁能想到涨成这样啊!真是赚到了赚到了!”
周自恒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哦。挺好。”
叶铮铮心虚地看了看他,想了想,轻轻握上他扶方向盘的手,认真道:“其实我想说的是,因为遇到了你。我想,大概这就是天意吧,要是当年没那些事,我估计现在正跟老家相夫教子呢,同不知道什么人相敬如宾地过着,如这世上许多的夫妻一样。谁知道,这环环相扣的,一步一步走下来,竟然全是为了让我遇到你。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这么轻松畅快地爱了。”
周自恒笑了,从嘴角到眼底,从眼底到心底。
所以,铮铮,我也不后悔走上了这条路、做了这么多事,否则,我们怎会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福:我很惆怅。
颜明月:怎么了?
阿福:我也快40了。
颜明月:是啊。但是你不急嘛。
阿福:想到我60时,我未来的老婆才30出头,我觉得压力很大。
颜明月:不要想太多。当然是原谅她啦!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天上班,叶铮铮又有点萎靡了。周自恒表达喜悦的方式简单、直接、单一、实在,她说——你能不能有点创意啊?他答——男人表现爱,要么就买够,要么就喂饱,你不爱买买买,我还能怎样?她想了想,也就无话可说了。
她想,她可能还是太小家子气了吧,总觉得太贵的东西拿在手里、穿在身上很别扭,而且有没有这些东西,她都还是她,似乎也没什么影响。她也曾有过一段“虚荣”的年月,跟着程聿的时候,那些东西他给她买过不少,尤其是在分手前的那大半年,每次“出差”回家必带些价格不菲的礼物。她常暗自庆幸,要是再拖上半年,谁知道她还“舍不舍得”分这个手呢?人都是习惯的动物,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其实她那时已经有些选择性失明了——程聿收入高、奖金多,但毕竟才工作三年,动辄几万几万地花,也不正常,这钱的来路、花钱的动机都禁不起推敲。他说都是撑场面的,以后带她出去也有面子,但是他从来不带她出去啊。起码她还知道周自恒的朋友是季一鸣,老季行踪再缥缈也是个大活人杵在这呢,可对程聿的朋友圈她竟是一无所知。现在想一想,还好当年抽身早啊!
代婷的事在部门里没什么人议论,这一天大盘的走势至关重要,没人有这闲心关心其他。叶铮铮进工区时,也只是看了一眼代婷空落落的座位,便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了。收盘后,又是一场临时投研讨论会。游庆红牛气了,带着投资条线的集体发难牛峰,毕竟,有了今天这根大长下影的红色十字星,便很难说昨天的那根线是“断头铡”了。他们认为,大盘将重演去年12月的走势,或者2007年6月的走势,无论是哪一种,下一步的指向都是7500点附近。
临时投研讨论会之后,依旧是临时投决会。在会上,游庆红又强调了投资条线的观点。股市里,大家的“信仰”本就是按天计算,由每天的k线形态决定的,投决会最后做出的决定是——如果大盘放量冲破5000点,所有账户将仓位加到上限,“所有账户”那自然是包括了可转债专户、打新基金和保本基金。投决会这次的决议看似“慎重地捣浆糊”,其实是站在了投资条线这一边。会议一结束,牛峰便给全体研究员发邮件,布置下阶段任务——将上次写大报告时,所有不能出具报告的股票及其情况说明全部汇集到叶铮铮处,由叶铮铮整理成材料,下周一研究部工作例会,开始逐个讨论。
叶铮铮一边给蓝妹妹捋毛,一边暗自思忖,只觉得山雨欲来,想独善其身怕是难了。周自恒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便主动提起了文静家的新宝宝。文静生了个女儿,周末正好是宝宝的满月宴,请的人不多,都是私交,叶铮铮也被邀请在列。
提到文静的宝宝,叶铮铮立马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给周自恒看文静发来的宝宝的照片:“你说这宝宝像谁呢?比她爸妈可真是好看太多了!可不只我一个人这么说,大家都这么说。文静那么臭美一个人,倒也不生气,还挺得意的,说她家宝宝出生没几天就会笑,特别可爱。”
周自恒瞟了一眼,傲娇道:“我们的宝宝肯定比夏家的好看。”
叶铮铮兀自翻着照片,笑而不语。
周自恒便抱着叶铮铮撒起娇来:“我也想要个女儿。”
叶铮铮随意道:“女儿会有的。”
周自恒得寸进尺:“今年来不及了。明年生好不好?我想要个生在春天的女儿。”
叶铮铮不为所动:“要那么急干嘛?而且这也不是你想就能有的。”
周自恒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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