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摇摇头,探春不准备想下去了。毕竟她只是想要住一回大观园,其他的,她也懒得去想了。
因是夜半,侍候的下人都已经歇下,所以院子里极是安静。看着月明星稀的夜空,探春张了张嘴,还是做不出来对月呤诗的举动。
那样的形为艺术估计探春这辈子都做不出来。
探春虽是做不来对月吟诗的举动,却仍是仰头向上望去。
仰头的姿态仿佛一只月下起舞的白天鹅,不过探春却比天鹅穿的少。
下面一条茜纱裤子,上面一件可以明显看出来是绣着几朵花的肚兜,还有一件薄纱外衫,隐隐带着几分魅惑。
就着月色和院里微微晃动的几个灯笼,柳湘莲咽了咽口水。
月下是自己心仪的姑娘,穿的极是清凉,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手上的那柄团扇时不时地摇着,柳湘莲觉得今天晚上真的是来对了。
从墙头轻轻地跳了下来,柳湘莲一步一步向探春走去。
听到墙头那边的声音,探春心里便是一跳。迅速摘下手中的手串,将那个缩小成坠子的狼牙棒握在手里。
“是我。”柳湘莲用带着压抑的声音轻轻说道。
“是你?”
探春看到来人,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双眼含怒地瞪了过去。
这个混蛋又跑到人家内院里来迷路了。
“你什么时候回的京城?”
“今天下晌进的城。”
所以你晚上就来迷路了吗?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呀。
探春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快走吧。”现在是夏天,院子里的房间差不多都是开着窗户呢。
柳湘莲好不容易才见到探春如何肯这般就走,想了想才小声说道,“你写的那个什么《男戒》我都背下来了,你上次不是说只有会背的男人才算是真爷们吗?我背给你听好不好?”他刚刚看到她,如何能就这般走了。
探春瞪大了眼睛看他,然后左右看了看,有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四周,“现在?在这里?”脑子没进水,没被驴踢过怎么可能听不懂她刚刚说的话。
她都说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了,这人听不懂吗?
柳湘莲对着探春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子当着探春的面叠了几折,然后在探春还不明白的时候一把将帕子塞到探春的嘴里,然后抱着探春小跑几步,就跳出了贾母的院子,一路向东急行而去。
东边正是建了大半的省亲别院,那里到了晚上是没有什么人的。柳湘莲今天一路过来,先是被这施工的地方弄得差点找不到方向,转了半天才顺利找到探春所居住的院子。
然后又想到这姑娘被她祖母就近安置在碧纱橱里,他今天晚上可能会白走一趟。
不过,他运气真好。
柳湘莲功夫了得,再加上又上过战场,早就不是什么花架子。探春虽然能吃,不过又处在十岁左右抽条的年纪,所以身上也没有几两肉,柳湘莲一路抱着她飞快跑着,倒也速度。
只是抱着怀里的姑娘,柳湘莲觉得他浑身上下都热了。
探春在被柳湘莲抱起来的那一刻便下意识地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于是呼吸都打在了柳湘莲的脖颈里,再加上探春穿的单薄,双手抱着时,柳湘莲仿佛已经都摸到了怀里姑娘如玉一般滑腻凉爽的肌肤。
噢,还有那玫瑰的香味,柳湘莲觉得他浑身都热得受不了。
这该死的夏天,真的是太热了。
有些心猿意马的柳湘莲一边强词夺理的骂着秋老虎,一边轻轻地晃动着脖子,每一下都恰巧碰到怀中姑娘的额头......
于是夜就更热了。
一时,到了柳湘莲刚刚路过的一处假山凉亭,柳湘莲想了想才不舍地将探春放了下来。
探春一被放开,就给了柳湘莲两个巴掌,几个小脚丫子。
“你发什么疯?你帕子上一股子味,你竟然还往我嘴里塞,找死是不是?找死我成全你。”说完小拳头便在柳湘莲身上来回的招呼。
柳湘莲见到探春这暴躁的样子,哪里敢躲,只得抱头遮脸任她打。
他忘记了他的帕子还真的不怎么干净,傍晚在家时吃过西瓜还试过嘴,出门去见常拓的路上还吃了他府上的一碟子拌毛肚......
探春人小力气小,再加上多年的养尊处优,又哪里有什么力气,打了一回柳湘莲,人家还不痛不痒,她自己倒是累得直喘气。
“说吧,瞧刚刚那手段,也知道你小子是个惯犯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就让你尝尝本姑娘的狼牙棒。”
探春一说完便将狼牙棒从身后拉了出来。月光下,寒光闪闪,甚是胆寒。
“你,你,你一直带着这家伙?”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
探春轻哼一声,“要不是看在咱俩熟,我刚刚就直接在你后脑勺上来一棒子了。”
柳湘莲:“......”
有些后怕,肿么破?
柳湘莲咽了咽口水,然后又不自然地向后退了两步,这才一脸讪笑地说道,“那帕子是我下晌回来时新换的,就是,就是试了几回嘴和...手......”
探春:“......”
第八十五章
探春本不是问那呆子这帕子都干了什么,可是柳湘莲误会了呀,看看心上人,再看看心上人手中威风凛凛却娇小玲珑的狼牙棒,便极为认真细致地将那块帕子都干过什么一一细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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