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以她对自家姑娘的了解,她们姑娘一会儿可能就不只是摸小手这般了,她还是别留在房里耽误姑娘正常发挥了。
香奈儿一出房间,想了想便走在离这间山房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拿出些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留心听着自家姑娘的吩咐。
少时,白芷也找了过来,知道自家姑娘在里面幽会佳人,抽了抽嘴角又去了前面贾母之处。
鸳鸯看到白芷回来,悄悄走过去问她探春哪里去了。白芷小声地道了出来,鸳鸯眼角轻跳了几下,又走了回去。
两人的话,别看白芷说的声音小,可是近前的也都听到了。
贾母和王夫人摇头笑了笑,继续听戏。其他人也是没有言语。
三姑娘平时哪都好,让学规矩学规矩,让陪聊陪笑就陪着,就这么一点小爱好,贾母等人人倒也没说什么。
不过是个戏子,若是三丫头实在喜欢,大不了买回来贴身侍候着也就是了。
贴身侍候?????
幸好这心里活动探春不知道,不然她得吓趴下。
买个人回来不是事,可是你特么要买个大老爷们回来贴身侍候她?
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呀喂,这事想一想,就是一阵恶寒。
香奈儿守在门口的善解人意来的太洽到好处了,不过却是想反了。
手是探春先伸出去的,可是现在却是她被人抓在手心里。
那人还一脸不自知地摸了摸探春细滑的手,然后拉着探春坐在一旁的榻上,挨的那么近,膝盖都快碰到了一起去。
探春有些懵,就算是闻到了柳湘莲身上的脂粉味以及男人的体味,也没有反应过来。
一直跟她通信的人竟然就是柳湘莲?
她好方。
探春呆呆傻傻的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柳湘莲却做出了香奈儿之前想到的事情,一只手握着某个丫头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多少回战事吃紧,他都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再也见不到她了。
想到身上的官职,柳湘莲不禁感叹,上天待他终是厚爱的。
“...等过几年,我就去提亲。到时候我用诰命朝服娶你进门。”过几年,他的官职许是还能升上一升,到时候她也到了定亲的年岁,荣国府应该会同意的。
实在不行,就请常拓请他舅舅帮忙。
“提,提亲?为啥呀?”本来还在回想着以前诸般事情的探春,直接被柳湘莲的话打回了现实。
她们俩的交往啥时候到了提亲的交情了?她怎么不知道。
柳湘莲被问得一愣,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我们两情相悦,我既有能力,就要给你个名份,私奔的事情那都是话本里才会有的,你别相信。”
探春用没有被柳湘莲握着的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一副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样子问道,“我们两情相悦?”
这人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吧?
呃,这还真的说不准。要知道这人对于自己的婚事,可是人家一提他就把剑送出去了,然后还在听了宝玉的话又什么都不再调查一下就去退婚,最后还竟然成亲不成跟人家修道跑了。
正常人的脑子都不是这样的。
柳湘莲没有听出探春的话中的不可置信,他只以为她是在向他要保证。于是大大的笑容浮在面上,用力地点了点头,“嗯,从你我交换了定情信物后,我便一心一意想着你,别人再不肯看一眼。我一位上司想要将他的女儿许给我,我都拒绝了。我只要你。等你长大,我就上门提亲......”
听到这里,探春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她可就收到过他一回东西,“...你送了我一把扇子当定情信物?”
扇子这种东西,还可以当成定情信物的?
她见识少,真的没有听说过。
可是看着柳湘莲郑重而又肯定地点头时,探春闭上眼,有一种捂脸的冲动。“那我送了你什么?”
她可不记得她送过什么东西给他。
柳湘莲自怀中拿出一个锦帕,将锦帕打开里面正好包着她曾经丢了找不着的夜明珠发簪。
探春:“......”。
忒,你个偷井盖,呃,不对,是偷簪子的贼,你咋好意思拿出来呢。
她好想学一学凤姐儿踩着门砍...然后来一场三娘教子。
这个混蛋!
想到几年前她对他的承诺,她说他知道了他的意思,让他放心。
再想到她这几年跟他写的信,她就觉得自己是个棒槌。
探春长叹一口气,然后将手从那人的手里抽出来,站起身,走下榻,探春坐到了房中的一个圆凳上。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咱们必须得把话说开。”
柳湘莲还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听到探春的话,不解地看着她,有啥话说就是了,干嘛离自己那么远?
“你当初为什么送我扇子?你可知道扇同散之意?”
柳湘莲摇头,这是什么说法?想了想,柳湘莲还是将他送扇子时的想法道了出来,“......同心如可赠,持表合欢情。”
探春脸上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时有些裂缝。
柳湘莲看着探春不语,垂头抿嘴,又从衣袖里拿出一柄白骨小团扇,“珍重逢秋莫弃捐,依依只仰故人怜。”
初初动心之时借扇传情,现在再来一把扇子,祈祷情可弥坚。
看着看着探春的神色,柳湘莲的心里就是一咯噔。一边念着这句诗,一边走到探春面前,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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