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舍得我吗?”
迟遥还是没缓过来:“怎么会赢了?早上明明还……”
面前的男人忽然俯身吻住了她,舌尖在她唇上慢慢扫过,用力亲吮,迟遥脑子一空,连想说的话都忘了,意识里只剩下他的气息,她慢慢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软下去,同时用力回应他的吻。
吻够了,江北冥松开她,两人一起坐在大树下,他搂着她,她靠在他的肩上,江北冥这才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若你再这样不告而别,我就……”
“你就怎样?”
江北冥泄了气,彻底认输:“我就找你啊,还能怎样,难道不管你了么。”
迟遥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她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原本想着再回来这月老庙前待一会,然后就背着包袱走人的,谁知竟睡着了,后来一想幸亏睡着了,不然也不会被江北冥找到。
暗夜中江北冥摸到她的唇又亲了一会,才说:“这棵大树就是我们俩的定情之树了,改日我命人将这树围起来,旁人不许靠近。”
说完两人都愣了,江北冥脑子忽然闪过什么东西,想抓但没抓住,他问她:“我们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我好像说过同样的话。”
可是很奇怪,明明两人是第一次坐在这颗树下,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迟遥愣了一会,默默搂紧了他的腰,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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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府,一切回归正轨,没多久孙树的病就有了大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走几步了,朱黛柔用了迷途,也基本痊愈。
钟阎就是钟阎啊,他时常叨念,再也不帮江北冥的忙了,险些晚节不保。
唯一比较难搞的是,朱黛柔醒了后,说不认识迟遥,迟遥没法解释,只说是她认识朱黛柔,朱黛柔不认识她,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江北冥虽然疑惑,却也没深究细问,她能回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在身边就行。
孟贤药庄彻底垮了,宫中来人表明一切照旧,宫里的供药还是全部由江府供货,同时接走了朱黛柔。
除了迟遥外,其他人都惊着了,这才知道原来这姑娘是个公主,朱黛柔走的那天还一脸的不高兴,说是没玩够。
来接人的提督太监谷丘赔笑脸:“公主殿下赏奴才个脸面吧,皇上派人找了这么多天早就动怒了,这次再不把您带回去,奴才这项上人头可不保了。”
朱黛柔想了想问:“江家的人还有钟爷爷,救了我的命,这怎么算?”
谷丘连忙点头哈腰:“奴才早已告知皇上,想必皇上的赏赐不日就会下来。”
朱黛柔点头:“这还差不多。”回头又问江清月:“钟云峰呢?”
这几日她养病,钟云峰总借着看江清月的由头来找她麻烦,两人架还没吵够,自己就要走,总觉得还有些事儿没办完。
“他,不是,回公主,钟云峰今儿有事,来不了。”朱黛柔忽然变成公主,这称呼一时改不过来。
朱黛柔却不在意,只是隐隐有些失望,谷丘见时间不早了,催着人拿上公主的东西,带着公主启程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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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一直忙乱,四人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这日齐聚在小山楼吃茶。
“想想前几日,真是惊险啊,我大侄子差点儿没了手指头。”江清月胳膊架在桌子上,拄着脑袋。
江北冥歪头看了眼迟遥:“不是差点儿没了手指头,是差点儿没了媳妇儿。”
“啧啧,酸。”温朝玉喝了口茶。
江北冥臭他:“不是我酸,是你酸吧,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们清月。”
见他忽然提起这事儿,江清月脸刷的就红了,直接抽了他手背一下:“瞎说什么呢!”
温朝玉也不避讳,像是特别自然的一件事儿:“这些日子虽然一直跟着忙你的事,这边我也没松懈,一直派人找陈五呢。”
说着笑眯眯的摸了摸江清月的头:“清月说了,等找到陈五,一切真相大白,我手刃了仇人,她就嫁给我。”
江清月脸越发红了,捂着脸不让人看,嘴里嘟囔着:“我才没说……”
迟遥看着几人难得这样轻松愉快的聊天,心里却很沉重,明明知道真凶是谁,却不知该怎样开口告诉他们,直接说,他们一定会问自己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告诉人家我是穿越来的,我已经经历过一遍了?不把她当疯子才怪。
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真相告诉温朝玉呢?
是时候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自从回来,虽然经历的事情千差万别,可大体时间线都对得上,她也听说了若水最近跟梁晖走得近,若不出意外,过不了多久就是二人的大婚。
而那天,就是了结一切事情的最后机会。
到底该怎么办。
心里正犯愁,忽然听江清月叫道:“咦?看那个小孩,不是那个叫阿梨的吗?他怎么一个人在大街上转悠,他爷爷不是好了吗?”
迟遥也看向楼下,果真见那个叫阿梨的小男孩,浑身脏兮兮的,一个人在街上乱转,走到包子铺前面,眼巴巴的看着冒着热气的肉包子,舔了舔手指,到底没好意思开口要。
迟遥站起来:“我去看看。”
走到楼下,迟遥一看对面的包子铺,门口已经没人了,她跑到老板那:“刚刚那个小孩子呢?”
老板一脸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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