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
街上人流攘攘,阳光照在身上,可是苏筠看到苟大克再说到,或者想起那个人的时候,甚至还颤抖了一下。
像是联想到寒气森森的东西。
苏筠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这苟大克大概听说过七夜的来历。
一般人听到她提起一个人名,大概第一个问题是“你认识他吗?”
而苟大克是问她“为什么提起”而不是“问她认不认识”,这说明七夜大概很少出现。
“上次去洛阳,是老响联系的,我能看懂他们的暗语,七夜这个名字是从暗语里看到的,似乎牵扯到一个叫王莱的”。
这改命错骨术本来被施者就会不由自主的在心里重生后认施者为主,苟大克大概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他对苏筠的态度,从最初始的恶意,排斥,到过程的顺从到现在的知无不言。
虽然苟大克背叛她的几率只有千分之零点几的几率,但是苏筠也不想把在酒店里碰到七夜的情形告诉他。
她只觉得七夜当时的情形大概越少人知道越好。
“哦,王莱不会大胆到去招惹那位吧?”
苟大克自己叽咕小声道。
又给苏筠解释:“王莱是神偷门的人,向来自诩没有不敢偷的东西,92年震惊世界的英国王室王冠案,有传言就跟他有关系,不过就是传言,没准儿是那小子自己往脸上贴金”。
苟大克搓了搓胳膊,抱住胳膊,小声的对苏筠道:“咱们盗墓人不管南派北派还是那些小打小闹的沙丘土夫子,有一种墓地是千万进不得的。
轻则血肉白骨填进去,重则连累家宗后代。姑娘精通五行堪舆,当知道阴宅风水讲究的是龙脉穴气,那阴尸地葬进去的人都是古代的叛军大将,皇帝让他们死了也不能投胎。
开山凿穴的填尸养地,悬棺毛尸不知凡几。
听说还有千年紫僵王。
沧海变幻,有的阴尸地从现在地表上看不出来,现在知道的就是湘贡的川平县,那里有一处悬棺从悬崖上剥落露了出来,官家不知道凶险,还派了专家组去下墓。
后来新闻里就没有再提,也没有说专家组们的情况,可是这种事在咱们盗墓人的圈子里早都打听出来了。
听说那专家组共二十三人,姑娘知道他们都怎么了吗?”
苟大克说的那条新闻,苏筠三年前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因为当地是穷县,难得的出了古墓,因此很是花费了功夫请人报道出去,当时挺多电视台报道的。
不过后来的确没有再看到后续,这种事,普通百姓也不会注意的。
“男的全身长出了獠牙,满满的,像刺猬一样,扎破心肺而死。
只有一名女的安然无恙,那之后匆匆辞了工作,听说还是个教授,也从学校致辞了”。
“后来呢?”
苏筠也觉得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一年后那女的怀孕了,生产时,子|宫道被扎破,死了。”
“她怀的是男婴”。
太阳明晃晃照着,苏筠也觉得有点冷。
“那位是从去年的三月份忽然就在咱们盗墓圈出了名,因为他最初始正是从川平县那片阴尸地走出来的”。
“可是他却安然无恙”。
“关于那位的猜测传言很多,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
“而且那位的出现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是没见过那位,其他手艺人都说要是跟着那位肯定能发财,说是他进的都是大墓,随便拿点,就够一辈子的了”。
苏筠想起七夜那灿若骄阳的笑脸,和青面獠牙的紫僵王类的传言。
只觉得头顶的太阳光晃的有些头晕。
下午的三四点的时候回到家,家里没人,爸爸在外公的店里,妈妈大概去齐婶家打麻将去了。
苏筠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听到巷子里传来竹梆子敲打声:“笃,笃,笃,糖粥呦,糖粥”。
拿了一个瓷碗,苏筠开门:“阿嗲,”
挑骆驼担的吴老头笑呵呵的回头:“我还在奇怪筠筠不喝阿嗲的粥呢”。
苏筠笑笑,吴老头给她盛了满满一碗。
拿出五块钱递过去,吴老头找了四个硬币,苏筠连忙摆手不要:“阿嗲,别人都是付五块买粥,我不好再用以前的价格买粥,不用找钱了。
再说现在物价也涨了,您熬的粥分量又足,红豆又大,您再收我一块,可是要亏本的”。
吴老头不高兴的把硬币放在门口的竹椅上:“你是喝阿嗲的粥长大的,就是涨别人的价也不能涨你的,你再这么说,阿嗲可是不高兴”。
吴老头说着抬着担子走远了,只有竹梆子笃笃笃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响。
苏筠捧着热气腾腾的糖粥,只觉得回来前听苟大克说的那些传言都飘散飘远了。
这里是她熟悉的生活环境。
往旁边竹椅上一看,苏筠有些惊讶的笑了,吴阿嗲对她还是这么好。
也不知道刚才什么时候放的,是一碗焐酥豆。
苏筠端着糖粥和焐酥豆进了屋。
吴阿嗲的糖粥做的在镇上是最好的,听说他儿子还在苏州开了分店。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到吴阿嗲的糖粥担子了,苏筠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满足的闭起眼。
糖粥就是红豆粥,用糯米粳米熬煮,里面放了桂花干,有一股甜甜的桂花香,糖粥熬的火候好的话,粥又细又粘,上面浇了一层红豆沙,像红梅盖雪。
焐酥豆是厚甜起沙的豆沙浆,苏筠拿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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