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告,“将军,那人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慕容定吃了惊,“这才多久就晕了?”
杨隐之的确是晕过去了,他身体现在到底还是有些瘦弱了些,安乐王府大的很,绕着安乐王府跑,对他来说到底还是负重太大,一圈下来,直接一头栽倒。还是看门的老半天没见着人,循着墙根去找,才将人找回来。
“……”慕容定听手下人把大致的经过一说,目瞪口呆之余,也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才好。这么……娇弱的男人,他还是头一回遇上,哦,杨隐之才十一二岁大,嘴上都还没长毛呢,也算不上是男人。
“快把人抬回去!”慕容定挥手。
清漪好一阵才知道弟弟晕过去的消息,或许是因为她弟弟在,慕容定也不怕她到处乱跑了,院子门口的士兵也被撤走。她在这王府里头,暂时恢复了稍许的自由。她得知消息,立刻就赶了过去,杨隐之被人背进来,他脸色煞白,没有半点血色。
她伸手摸了他的额头,手掌上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麻烦,拿点淡盐水过来。”清漪对送杨隐之过来的士兵道。
士兵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唇上还有着一层软软的绒毛。她言语诚恳,嗓音如同出谷黄鹂一般清脆动听。立刻弄得士兵红了脸,转身就跑,不多时就把清漪要的东西拿来。
淡盐水还是温热的,清漪马上给杨隐之慢慢喂下,过了好久她才看到少年睁开眼睛。
杨隐之只觉得浑身无力,连动动手指头都难。睁开眼就见到姐姐满眼关切守在身边,浓厚的愧疚立刻冲上心头。
姐姐对他有这么高的期望,但是他却这么没用……
“姐姐……”杨隐之才哭着嗓子喊了句姐姐,就见着清漪摇摇头,“你身体不好多休息会。”说着,她含笑弹了下他的额头,“你才回来没多久,身体都没有养回来,怎么跑的过来?”
身体都还没有好完全,慕容定就叫人去跑步,这不是把人往病床上推么。
“来,喝点水。”清漪说着,又把手里的碗送过去。跑过之后,大量出汗,需要补充水分和盐分。喝点淡盐水对身体好。
清漪看着杨隐之躺好,什么事都没有才出来,她一出房门,脸色铁青。她摇摇头,叹口气离开。
晚间慕容定到清漪这里,他见到清漪,就招手让她过来。兰芝在一旁添了盏油灯。
灯光将清漪脸上照的更清楚,慕容定借着灯光仔细看她的脸,她脸上已经渐渐消肿,原本破皮流血的地方已经结痂,他仔仔细细看了一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嗯,恢复的还算不错。”
“嗯,多亏了将军的照顾。”清漪扬着下巴,任由他打量。修长优雅的脖颈在灯光中越发莹白。
慕容定对她一笑,顺手就把她捞到怀里,“看来给你看伤的人还有几分本事,下回再给你多看看,好的快点。”等好了,他也就好下手了。现在她有伤,他喝酒之后,可以乱来,不喝酒嘛……他还是想看看她肤白如雪的模样。
清漪垂下头,而后又抬眸,那模样清纯又无辜。慕容定看着,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他抵开她的唇,粗暴又直接。自从那夜被她深吻之后,对慕容定来说,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前他以为男女亲吻就是嘴对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妙处。柔若无骨的身躯贴在他身上,偶尔可以听到她轻轻的抽气声。
鼻尖是她渡来的芬芳气息,他越发肆意了。
一吻过后,清漪面色潮红,她双手紧紧抵在他胸口上,垂头喘息。慕容定要的太多,几乎没把她闷死。现在只是亲吻就这样,如果来真的,她有些害怕自己会被这个饥渴难耐的男人给折腾死。
慕容定琥珀色的眼睛水光浮动,晶亮的吓人。他还不满足,垂首去亲啄她的脖子。这小女子香香软软,明明没见她用过任何熏香,身形也纤细的很。可偏偏散发着淡淡馨香,身躯柔软。
唇扫过脖颈的敏感处,顿时酥麻如电流一样从周身攒过。她喉头不禁溢出一声轻哼。慕容定双耳灵敏,立刻就捕捉到了这声轻吟。
慕容定狡黠一笑,直接亲到了她的锁骨上。清漪推他推不开,再这么亲下去,恐怕都能被抱到床上去。
“将军,我葵水来了,不行……”她压低了声音,小声求饶。
慕容定还没qín_shòu到愿意碧血洗银枪,他依依不舍的在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咬了口。这才抬头,他颇有些遗憾的瞥着她的胸口,“最近有没有吃羊肉?”
清漪见他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胸口,又羞又气。这家伙以为女人胸口就该挂两颗足球,嫌弃她胸小。她这身体明明也只有十五岁好不好!能大到哪里去!
“羊肉膻味太重,吃了爱吐。”清漪垂着头,碎发落在脸颊上,“膻味太重的东西,我吃了会吐。”
这小小的抱怨停在慕容定的耳朵里,格外舒畅。
“你这么娇贵,以后怎么办?”慕容定抱住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怀里小女子咬住下唇,瞪了他一眼。那眼软绵绵的,没多少威力,他也不会放在眼里,“说你还不高兴,今日你弟弟晕过去了,”慕容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我也没叫他做甚么。”
“将军不知道,十二郎自小身体就不好,这段日子又吃了不少苦头,身体底子都没有养回来。所以才会那样。”清漪仔细斟酌着给杨隐之说好话,“他也奉将军之命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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