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陆云旗眉头终于舒缓开,心头燥郁散去:“过来帮忙,你想吃什么?”
她看了看都是各种蔬菜:“你这么小气?我要吃肉!”
陆云旗顿了顿:“我不太会做肉类,不然明天中午再请你!”
霍淸懿喜笑颜开的摘着芹菜叶,陆云旗凝视着她,试探着问:“最近好像没看到顾慎行?”
霍淸懿愣了一下,解释说:“最近公司忙着准备上市。”
“你们出了什么问题,是何清远?”他揣测着。
“哥,你想哪去了,他只是我上司而已!”
陆云旗意外的看着她:“你别说,顾慎行到现在还没跟你告白?”
你怎么知道?她脸上热热的,羞燥的垂下眼睑。陆云旗放下手上的菜刀:“你跟何清远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复合了?”
她闷闷的揪着芹菜:“才没有!”随即又想起一件事,于是心头一动,不如问他?
“哥,陆云茵跟他是不是......”
“是!”他看到她眼中有受伤有惊愕有不解有酸涩有难堪有盈盈泪光,他狠下心说:“他们订婚了!”
吃完饭,陆云旗指挥她去洗碗,她趴在沙发上不想动,陆云旗一边拖地一边厉声喝斥:“霍淸懿,你别给我自怜自艾!”
霍淸懿嚯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你才自怨自艾,你全家都自怨自艾!”
他全家难道不是她全家?鉴于她顺道把自己也骂了,陆云旗便不跟她计较。拖完地,把拖把拿去清洗,看见霍青进来,他拿起纸巾擦擦手:“等一下,马上就好!”
“不是,我是想问,小懿她......”她不对劲,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若是以前,她即使心情再抑郁,也不会显露出来,不知今天是否一家团圆,她便卸去了一身盔甲。
陆云旗想了想,也许是她真的太幽怨难解,所以实在装不下去?他与霍青这几日除了日常交流,便没说过别的话,客气的像不熟稔的亲戚。因着霍淸懿阴差阳错的住进来,倒是打破诡异的尴尬。他犹豫着说:“云茵跟何清远已经订婚了!”
霍青错愕的睁大眼,幸好那日在医院自己并未对他过于亲切,不然实在太失面子。又郁愤难解:“既然这样,何苦还来招惹我们小懿,这男人未免太可憎!”
陆云旗对此报沉默态度,霍青不满的瞪他:“你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陆云旗哭笑不得:“我生气又能做什么,难道要我逼着何清远甩了云茵再娶淸懿?难道不是淸懿自己搞不清楚状况,被旧情迷昏了头?她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像她那样傻,画地为牢自欺欺人?”
霍青先瞧见门口的霍淸懿,她一惊,连忙唤道:“小懿!”
霍淸懿已经甩上房门,摔进床上,用被子握住耳朵。陆云旗宰门外扣着实木门板:“小懿,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去拿钥匙了?”他威胁到。
“我在脱衣服!”
他无奈放弃,不可能真的拿钥匙去开门,她已经是成年人,若是想躲进壳里,就算把她拉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霍青眼中已经浮现责备:“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陆云旗心中烦闷,虚笑道:“难道要我哄她骗她,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当断不断的感情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一句话说出口,两人俱是沉默,陆云旗后悔,自厌的皱着眉,他怎么对母亲说出这种话?可是既然已经说出口,再道歉辩解似乎太虚伪。
早上送霍淸懿到公司:“你要不要去考个驾照?”他今天还要送母亲去复检,实在没多余精力再接她下班。
“我有!”她顿了顿说:“等过几天配好钥匙我就搬出去,晚上我坐地铁回去,你不用过来了!”
“霍淸懿,你不要以为我说你几句,就给我耍小性子。我是怕你头脑不清,再......”
“我知道!”她握着手袋的提绳:“我清楚,我都明白!”
房子是别人的,她私下配钥匙会不会不太好?何况,是何清远的朋友,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纠葛,于是午间休息的时候,她在电脑上浏览租房讯息。顾慎行从她办公桌前经过,不经意瞥了一眼电脑。几分钟后按下内线:“进来!”
她疑惑,现在是休息时间,他有什么事?他递给她一串钥匙:“这是我家的钥匙,我可能要出差一周或者更久,家里养的植物麻烦你帮我每天浇水,还有鱼缸要每天换水。”
这种事情应该不在助理的职能范围内吧?她踌躇着该如何得体又不至于太驳他情面的拒绝。
“最好能住在那,听说最近小区失窃案频发,你最好把所有灯都开着!”
什么?这样她住进去岂不是很不安全,会不会有人身意外?这已经严重到威胁她生命的程度了,她低声说:“我胆子比较小!”
他冷眼凝视着她,她立刻拿过钥匙:“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家的植物和鱼缸!”但是不包括财产,若有丢失概不负责!毕竟老板的命令就是圣旨,她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哪有什么植物需要浇水,那一盆小小的仙人球算吗?鱼缸里也没有鱼,为什么要每天换水?
☆、作茧
问了总裁办的秘书,顾慎行什么时候回来,秘书诧异的看着她,也对,她是顾慎行的助理,竟然连他行程都不知道。
秘书欲言又止:“顾总没出差啊,会计师初审,这几天他接待lamp;h那边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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