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仇,我要的是杀人时的刺激,做人无趣,做鬼也不让我找找乐子吗?”
江曼路脸色大变,道:“你们若是好好做鬼,我也不会招惹你们,如今做下罪孽之事,还如此猖狂,大言不惭,要是遇见其他捉鬼师,兴许会饶了你们的性命,但我铁面无私,绝不会心软。”
随即,又有三张灵符从他的手中飞出,直取男鬼的头,心脏和腹部。哪知,狡猾的男鬼忽地蹿天而去,继而,往反方向折回。这一招出乎江曼路的意料,他驱使着乾坤袋,速度极快,要猛地原地折回,笨拙而又不易。
最后,当他折回身来的时候,男鬼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前面大雾弥漫,宁静得有些恐惧。
“算你跑得快。”江曼路随即止住乾坤袋,跳到车顶,又一把将女鬼拉下来,扑通一声,女鬼跌倒在车顶,身子蜷缩着,像一只皮皮虾一般。
江曼路心想:“有你老婆在我手上,还怕你飞上天不成?”
他从包袱里取出紫金葫芦,扒去葫嘴,将女鬼暂时收在里面。这紫金葫芦威力一般,不会让鬼魂灰飞烟灭。
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天空渐渐黑下来,火车依旧向前狂奔着。他想再去看看那些被杀的人,再安慰下受惊的存活者,收了乾坤袋,他从窗户里跳进了车厢。
第29章 赶马大叔
却见车厢里原本被杀害的人已经化为灰烬,空气中只留下浓浓的腥味。
腐尸粉?
江曼路已明白过来,两鬼杀了人之后,为了毁灭证据,所以在他们的尸体上撒上腐尸粉,尸体被毁,j-i,ng神随之消失,再不能化为冤鬼。心里只暗暗骂道:“好恶毒的鬼,遭五雷轰顶也不能赎罪。”
为了不再出事端,他一面平息众人不安的情绪,一面加紧防御,因为他知道,逃走的那只男鬼,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还会再来。
列车长和两个列车员在混乱之中被杀害,这倒是为江曼路除了一口恶气,恶有恶报,上天绝不会姑息养j,i,an。
一切安排妥当,江曼路才坐在车厢里松了一口气。他将紫金葫芦悬挂在耀眼的地方,以此引出那只男鬼,好将他一网打尽,可是一直等到凌晨四点,也不见半只鬼影。
“难道他不会来了,放弃了自己的老婆?”江曼路有些疑虑,想到人们常说的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子飞。”在说不假,在死亡面前,很多坚贞的爱情都是经不住考验的,不禁笑了笑。
时光荏苒,江曼路几乎等得没有了耐心,自从被张玉莹和嘟嘟戒了烟之后,他再没有最好的打发时间的方式。只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困得不行。
期间也来过几个长相很甜美的女孩子,调/戏了他一番,并要了电话号码就走了。
江曼路想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和师父相聚,心里有千言万语想与他说,不禁热血翻滚,睡意全无。事实上,他从小被师父养大,二人情同父子,他也早在心里把师父当作亲生父亲一般。只是师父只教授他捉鬼的本领,却没有教他如何提防人心,入了社会,他才了解,有时人心比鬼还要恐惧,看不见摸不着,却是最能致命的武器。
他问过师父,他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可是师父一直不回答他,他想他不会是孤儿吧?或者被父母抛弃。如果真被父母抛弃,那么他们也太残忍了。
人是有根的,如果连自己生在何处,姓啥名啥,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那和浮萍有什么区别?
江曼路想了很多事,脑袋都几乎想大了,很多事情他还一知半解。最后,他索性不去想,倒在座位上小睡了一觉,直到阳光普照,他才醒过来,却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了。心想那只男鬼再不会来了,便走到车厢里给那些乘客再三叮嘱,交待清楚,他才下了站,带上物品往千峰山里走去。
路经车站小店的时候,他买了点水,和一些干粮,好在路上吃。
南方艳阳高照,北方却大雪纷飞,车站离千峰山有一百公里的大路,如果要徒步走,加上自己所带的很多东西,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
江曼路正左右徘徊时,忽听见前面有一个深厚的声音传来,“要去千峰山的抓紧了,最后一趟车,再过半小时就要封山了。”
江曼路寻着声音走去,见是一个彪型的满脸胡须的赶马车的汉子,长得魁梧,胡须留得差不多有一尺来长,学着北美的那些人一般,疏成小辫,分搭在两肩上。
“大叔,去千峰山多少钱?”江曼路走到他的身边问。
他坐在马车上,蜷缩成一团,两眼在江曼路身上扫视了一遍,说道:“不讲价,一百五。”
“行!”江曼路说,“麻烦你送我一程。”
赶马汉子高兴起来,忙跳下马车,上来接过江曼路手中的东西,笑呵呵道:“小哥是从南方来的吧?”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有喜感,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隐藏进浓浓眉毛里面。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南方来的?”江曼路也笑道。
“长得这么清秀,还穿得这么少,不是从南方来的,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将江曼路的东西放到马车上,然后从一个麻布口袋里拿出一件宽大的棉衣,扔给江曼路,说:“穿上吧,一会儿天气有变,会降雪。”
江曼路接过他手中的棉衣穿上,并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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