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景卯看到那桌吃的更加郁闷了:“你就没有想过好好练功然后保护自己吗?要是我保护不了你怎么办?”自尊心作祟的少年还是不好意思说出他今天在那个刺客手底下居然连一招都没过去的事实。
“我觉得还不如让我去□□来的靠谱一些。”江辰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儿。
不是他鄙视王太医的药,实在是那糟糕的药效让他每天喝的简直想要抽人。本来江家二少还美滋滋的幻想着自己只要能喝上几天的草药就能有一身绝世武功, 那绝对是非常划算的。
即使那些草药简直能把人苦死,他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可是!喝了半个月的草药了,那药渣子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江辰才终于能感受到了他自己的内力。
那内力已经不是单薄的程度可以形容了,就算全部集中到丹田里面也就是一只窝着的仓鼠那么大。即使这只仓鼠可能相比起一般的仓鼠来说能肥硕一些,可是并不能改变仓鼠天生就很袖珍的本质。
于是,可想而知。
这么一点点的内力连经脉都填不满还怎么提起气来来个传说中的飞檐走壁?落叶飞花皆可伤人那就更不存在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道上进?你难道不知道内力都是苦练数十载才能得到吗?”景卯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好歹曾经也是暗卫里面数一数二的好手,现在失忆了怎么就这么不求上进了呢?
江辰轻轻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细白的指尖卷着发梢,勾起一边饱满的红唇,冲着景卯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声音也变的柔嫩的能掐出水来似得:“打架这种粗活儿还是让你们男人来干吧,我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
景卯到底还是个少年,才只活了十九岁,并没有见识过这个世界太多的邪恶。
实际上他已经被对方这不要脸的结论惊呆了——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厚颜无耻到理直气壮的人!
他沉默的向着石桌那边走去,他真的不想再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了。
“唉,你别吃的太快了。那个汤给我留点儿,我还没喝呢。”
看着景卯毫不客气的大口吃着桌上的饭菜,江辰直接急了赶忙想要上去再抢一口汤喝。
可能是走的太着急了,又忘记了刚刚跑了好一会儿的步,这会还没缓过来两条腿直接一软就来了个无比滑稽的左脚绊右脚‘啪叽’一下摔了下去。
也幸好是江辰反应的比较快,条件反s,he的用手撑了一下才免于面部着地的尴尬。
只不过可能是青玉轩很久没有住过人,这回江辰也是被皇帝安排的匆匆住进来并没有检修过这里,因此他的手很不幸的被地上翘起来的一块儿大理石地砖的一角划破了个大口子。
‘嘶——’江辰倒抽一口冷气,额角几乎是立刻就布满了冷汗。
血瞬间就流了出来,染红了地砖的边缘,青灰色的石砖上面红色的血迹看上去非常的刺目。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景卯赶紧跑过来把他扶起来,看着手心处那个血r_ou_外翻此时正不住流血的伤口皱了皱眉:“你等着,我去拿金疮药过来,别乱跑。”
景卯的速度非常快,也幸好他们这些暗卫一般随身都会备着些金疮药解毒丹什么的,才避免了让某人失血过多的悲剧。他迅速的拿清水冲洗了一下伤口,紧接着金疮药就撒上了厚厚的一层。
终于,在伤口的血流出来的血液濡s-hi了一定的白色药粉之后血缓缓止住了。景卯绷着一张连往伤口上面缠着纱布,嘴上还不忘记嘲讽:“走路能左脚绊右脚摔倒的你也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了。”
然后一边讽刺一边口不对心的以非常轻柔的动作给江辰缠上纱布。
“我这不是刚跑完步腿软了嘛,又不是故意的。”江辰委委屈屈的解释道:“更何况我还流了那么多血头晕的不行,你还这样说我。”
景卯不说话了,动作利落的缠好纱布站起身说道:“好了,你要是头晕就回房间休息去吧。等明天我去太医院给你开些补血养气的药材方子吃上两帖就好了。”
剩下的金疮药想了想也和纱布一块儿塞给了江辰:“你这两天换药勤快点儿,要是弄不好可以来找我。”
“是是是,你赶紧吃饭吧,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江辰乖乖的都应了下来,把景卯推到了凳子上面:“今天你护驾辛苦了,这几天我还要靠你保护呢,多吃点儿。”
临走了还顺了一碗清炖排骨汤。
看着简直是正常的不得了。
可是直到关上房门的时候江辰才喘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角的冷汗赶紧就去看被他放在床上的叶孤城。
叶孤城依旧是他出门时安放的样子,上半身□□着,棉被只盖到腰上。裸露在外的右肩处c-h-a着一个看上去小巧的四角飞镖,蛛网般的黑色血丝从伤口周围延伸出去。
江辰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毒蔓延的情况,发现在肩颈处开始颜色就渐渐变淡了不少。
看来他刚刚匆匆出去时在叶孤城的胳膊根部绑着的臂挂及时抑制了一部分毒液的蔓延。
“唉,为了弄这么一瓶金疮药我可真的是下了血本了。”江辰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包成粽子样的左手咕哝道:“没想到那个地砖那么锋利,下次还是先试试再上吧。”
虽然这么感叹了一句,可是江辰还是动作飞快的把梳妆台上的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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