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买脏诬陷上一任的坊主,以致其被剥坊主位。这些还只是一部分,因为这个案子具体的还在调查,不宜透露。但证据已是确凿,所以周大人被判,应是迟早之事。”
陈峖柏说完却转头又对周氏道:“白夫人,不过在知会这事给你们之前,为谨慎起见,我私下还是派人稍作了调查,发现白家长房应是之前对此事就已知晓一二。在前些日子夫人来我陈家之前,似乎夫人还曾专门见过了白家长房的二夫人,不知夫人是否之前就已听过些风声?”
周氏听到这里已经是惊恐万分了,可是她的惊恐多还是在娘家大哥之事东窗事发,被刑务局调查的缘故,却还没意识到陈家在此时说此事的最终目的。
她想否认,为娘家辩白,可却知道这里又不是刑务局,在这里辩白有什么用?甚至她还想求着陈峖柏透露更多的细节,如此她也好看能否有疏通的办法。
不过她还没说话,陈峖棋却出声了。
她质问道:“所以舅母是被白二夫人用周家之事相胁,要以我的婚事为条件,让白家长房出手替周家解决此事吗?”
周氏猛地看向陈峖棋,颤抖道:“棋姐儿,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劝你嫁给三公子,我都是为了你好,嫁到王府这样的好婚事……”
陈峖柏打断了她,道:“是不是好婚事,都由我们陈家来判断。白夫人,你怕是还不知道,周守顺在赌场欠下巨债,不少的祖产都已经被抵押出去了。那赌场可是有白家长房二夫人林氏娘家股份的。”
周氏像是被重击了一般,怔怔盯着陈峖柏说完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慢慢僵硬的把头又转向他身边的陈峖棋,只见此时的陈峖棋冷冷盯着她,就如同勾魂恶鬼般。
她的脑子里突然就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怨恨和不甘,她对着陈峖棋就尖声骂道:“都是你,你这个讨债的,败家破族的祸根,如果你一早答应娘娘的婚事,哪里会惹出这么多祸事……”
“啪”的一声,她的话戛然而止,白成业一巴掌扇过去,她的头撞到椅子角上,人就晕了过去。
血倒是没流多少,只是却是把白五老夫人给吓得够呛,她哆哆嗦嗦的起身,那边白成业却已跟陈大夫人请罪告辞,就命人上前抬了周氏离开。
陈大夫人没有留他们,这人要是留在了陈家医病算是怎么回事,这才是他们就选择白家五房附近的别院和他们摊牌的原因。
白家五房的人走的很快,他们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陈二夫人和陈峖棋。
等白家五房的人都走光了,陈大夫人怜惜的看了陈二夫人母女一眼,就冲她们柔声道:“棋儿,你母亲身体不适,你就先扶着你母亲下去歇息吧。”
陈二夫人经了刚刚这一连串的事情真是身心俱疲,她勉强挣扎着起身,只在陈峖棋的搀扶下无声的给陈大夫人行了一礼,便在陈大夫人的劝慰下,去了后面厢房歇息。
顷刻间,刚刚还吵吵嚷嚷的大厅里已非一般的寂静,就是那收茶盏的侍女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丁点声响惹了面色冷肃的陈大夫人和大公子不高兴。
待所有人都下去了,那待客的桌上也已经是干干净净空空如也,陈大夫人才出声问道:“柏儿,那周氏是怎么一回事?”
竟是如此失态,简直就跟个疯子似的,就算是被娘家之事刺激,也不该在陈家就失态疯癫至此。
陈峖柏看了一眼先前那周氏做的位置,才垂了眼冷道:“她的茶里面,加了激性之物,受刺激之时,心神就会失控,本心将完全不受掩饰暴露出来。”
陈大夫人摇摇头,半晌才叹息了声,道:“只可怜了棋姐儿,有个这么样的外家。”
陈峖柏却是没再出声。
什么样的外家都好,只怪他们把手伸到了自己堂妹身上,树大枯枝,这岭南的世家,传承久了,很少没有哪家是完全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的,敢手乱伸,就得承受后果。
***
安槿在准备着自己的及笄礼,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只是昌华长公主请了个嬷嬷给她解说着流程,她记住了即可。
至于衣服首饰什么的,她来岭南之前,赵皇贵太妃,她母亲,还有她姐姐们都给她备好了,是让司衣所的人给她稍微添置点王世子妃额外需要加的配饰什么的就可以了。
司衣所经了寿宴上的事,衣史和几名女史下面的侍女都快换了个遍,又赶上了世子爷的大婚,中间还插了世子妃的及笄礼,自然是忙得飞起。
兼且这位世子妃始一露面,就把司衣所给改头换面了,她们真是半点也不敢怠慢。
这日安槿刚把及笄礼的所有事情都捋顺,回到房中,采枝就给她送来了一个消息,道是霍家大公子向陈家求亲,求的正是那陈家大夫人新收的义女。
作者有话要说: 迟的没脸见人了....
第48章很惊悚
这段日子忙忙碌碌,安槿倒是把霍珩的事情完全抛之脑后了。此时听到采枝说起,就不由得皱起眉来。
跟雪青求亲?他要做什么?
他是想跟雪青求亲,还是想跟自己求亲?
自己和雪青已经调换身份的事,除了她的几个贴身丫鬟和陈大夫人等人,外人根本无从得知,当然他能猜到几分也不无可能。
若是他不能肯定自己已经和雪青调换了身份,在明知道自己是岭南王世子妃的情况下,还作此举,是想做什么?
不过,他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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