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人缘很不错,原本跟萧珉也算合拍,关系也很好。
因此这日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的很是开心,因白侧妃也交代过萧珉让她和熊真真好好相处,因此萧珉对熊真真更显亲热,这一幕落在庄子妍眼里,却是非常的不舒服。
庄子妍那日在陈老太爷的寿辰宴上因误会安槿是陈大夫人相中的儿媳妇,而挑拨萧珉对上安槿,看起来像是毫无破绽,但其实有心人哪个没看清楚?她回到了家中,就受到了祖母的训斥,母亲的惩罚,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她自然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也不敢把账算到萧珉头上,她还担心白侧妃和白家把萧珉失了面子的事迁怒到她头上呢,所以她只能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愤懑记在了外来人安槿身上,安槿陈家义女的身份,她可还没看在眼里。
对,哪怕安槿现在成了陈峖柏的妹妹,不是陈大夫人相中的儿媳妇了,原本敌视的理由没有了,可是这梁子结下了,心头的厌恶就梗在那里去不掉,有时候忍不住就飘出来,想恶心人一下。
因那旧账,她自然时不时都要关注安槿一下,也就自然知道这些日子熊真真和安槿打得火热,她心里不满凭什么熊真真可以左右逢源,跟安槿还有陈家姐妹要好,还能在王府也这么受欢迎,跟萧珉打得火热。
天气炎热,其实这个天气骑马并非什么享受的事,几个女孩子玩了一会儿便去了看台的亭子下喝茶吃水果去了。
坐下擦了汗,喝了水再吃了几块水果,那火辣辣的感觉终于是消去了些,庄子研就笑着对熊真真道:“真真,这些日子你都忙些什么呢?我让初姐姐叫你过来我家玩,一次也叫不动你,听初姐姐说,你是在和峖棋神神秘秘的,不知弄些什么,到底在弄些什么呀?竟是不让我们知道?”
看熊真真莫名其妙有些诧异的看自己,庄子妍不知道为啥下意识就避开了去,又转头掩饰性地问白千绯,道,“绯表妹,你向来和峖棋关系最好,你知道她们忙些什么吗?”
白千绯一直是个聪明的,她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是希望嫁到陈家,嫁给陈峖柏。所以得知安槿成了陈峖柏的妹妹,于她,虽然内心深处还有些本能的敌意,可是至少理智上知道现在她只需要想法子交好安槿,而不是找她茬了。
所以她虽然听到了些风声,知道陈峖棋,安槿还有熊真真她们在做什么,但此时却丝毫不会顺着庄子妍的话去挑萧珉的神经,得罪熊真真安槿她们。
所以白千绯就笑着道:“棋姐姐去了书院,好像是去了帮先生的忙,应该是去做助教吧。”
说着又摇摇头笑道,“棋姐姐喜欢学问,我们那时候在书院的时候,先生就常找她帮忙了。那些事,也就她能做得,要是我,闷也闷死了。”
庄子妍听了,就又转头看熊真真,好奇的问道:“真真,我记得你最讨厌读书了,峖棋去书院帮忙,你怎么还整日的去找她?”
熊真真听她们这一问一答的,心里便大致有了个谱,再看一眼自己的堂姐熊初初,见她面上有些不安,见自己看过来,眼睛里就流露出些祈求的神色。
熊真真一讪,不就是想把自己和安槿最近常在一起的事情捅出来吗?好吧,如你们所愿。
熊真真便笑道:“是这样的,陈院长和叶先生将千机社女刊交给了峖棋和安姑娘打理,你也知道,峖棋平日里只喜书画,安姑娘又才来岭南不久,她们便寻我帮忙,这些日子我们便是商量着下期女刊的内容。”
熊真真笑容坦然,语气平和,仿佛完全感觉不到身边的暗潮涌动,说的内容也好像只是好友间闲聊的话题般随意。
这却是她觉得自己和安槿她们交往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必要藏着掖着,反正将来还是要继续交往下去的,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该怎样就怎样。
众人听了她的话顿时脸色不一,庄子研看到萧珉面上的笑容收了收,已经有些不悦,她目的达到,却不敢太过,这才敢因为挑弄是非被家里斥过罚过呢,便不再出声,只微张了口,略带了些吃惊似的看着熊真真,又看看熊初初。
熊初初心底叹了口气,那是自己未来的小姑子,不能得罪,她也只能顺了她的意,替她出这个头,便接口像是很自然的惊讶道:“女刊?院长和叶先生竟然将女刊交给了安姑娘和峖棋打理?那不是向来由女史科的魁首接手的吗?”
熊真真便又笑着随意解释了几句,然后几人便你一嘴我一舌的讨论起来,气氛倒不至于多差,唯有萧珉的脸色却是随着她们的讨论越来越差,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所以不久萧珉便借故离开了,然后就有了她气冲冲的回南熏院,白千绯跟着她,却也不知如何劝解的局面。
此时在南熏院,白侧妃拉了萧珉坐在身边问她何事,萧珉却是只嘟了嘴不吭声,白千珠和白千纱乖觉,便起身道是一起去小厨房给白侧妃整些点心过来,便告退下去了。
白千珠和白千纱退下,萧珉才跟白侧妃表达不满道:“母妃,那安槿是个什么东西,南华书院院长竟然就将千机社的女刊交给她打理,真是好没道理。我记得母亲不是安排了华女史去接手的吗?”
白侧妃目光一顿,这是怎么回事?遂把目光投向了白千绯,此时白千绯也不敢隐瞒,忙站起身就不偏不倚把刚刚熊真真说的事情以及外面听来的消息跟白侧妃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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