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不由的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赵华英累了,想要先躺一会儿,赵易就拉着纪盈告辞了。
两人并肩顺着马路,往医院停车场走去。走了不一会儿,赵易特意往纪盈身边靠了靠,出其不意的牵了她的手。
纪盈满脸疑惑,扭头去看他。
赵易另一只手插兜,表情酷酷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把纪盈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纪盈停了脚步,拉着赵易也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于是淡定的说:“赵易,我们需要谈谈。”
赵易转个身,和她面对面,脸上挂着笑,并没有放开她的手。
“赵易,你知道的,我是个……怪物,这条命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一定,更别说跟你结婚生子了,也许就算将来我们结了婚,我也生不出孩子来。我身边有太多的稀奇古怪、让人你牵连进去……我……”
她没说完,赵易另一只手忽然捂住了她的嘴,神色认真:“纪盈,我们不要纠结这些。你说,这世界上那么多姑娘,我就看上了你这一个,除了你我不想选别人。不管你是什么样的,都是我心甘情愿选择的,我不知道我们会走多远,但趁着现在能在一起时,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纠结上。我们好好的在一起,享受一秒是一秒,能爱一天是一天,这样我就知足了。纪盈,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但那些困难并不能阻止我爱你,也阻止不了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心。和你在一起,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给了就是,我不在乎。”
纪盈仰着脖子,看着眼前高大踏实的男人,心里酸酸的。
赵易捂着纪盈嘴的手,忽然就湿漉漉的。
纪盈哭了。
赵易失笑,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拥进怀里,打趣道:“哭的跟一只小花猫似的,刚才我就应该说你是小猫,不是小狗。”
一提到这个,纪盈急了,刚才满肚子腹诽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你才是小狗呢,你们全家都是小狗!”
“嗯嗯嗯,我们全家都是小狗,我们全家也包括你。”赵易虽然这么哄着纪盈,心里却是泛酸的。
他清楚的记得,上一次纪盈哭成这样,是扑到了裴行方怀里寻求保护。那个时候,纪盈充当着他和赵斐羽的保丨护伞,坚强又厉害,丝毫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令人心疼。如今她在他的怀里哭成这样,他除了心酸,竟然还觉得有一些异样的心思。
他喜欢的那个小姑娘,终于开始依赖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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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华英是大龄孕妇,情况一直很不好,必须留在医院里保胎。
这几天,安源陪着赵华英留在了医院,赵易和纪盈就经常往医院跑,送饭送菜送换洗衣物和一些必要的日常用品。
纪盈没做过这种事,尤为新奇,忙的不亦乐乎。一路在车上,还开心的高声唱歌。她会唱的歌不多,基本都是儿歌,赵易简直觉得自己身边坐了个小孩子。
他心疼她,忍不住问:“纪盈,你以前平时都做些什么呢?”常人做过的事,她都没做过。
纪盈唱累了,躺在座椅上,歪着脑袋,认真回答:“做生意啊,收人钱财,替人消丨灾!我舅舅算是有名的被诅咒者,求他帮忙的人可不少,我们的生意可是络绎不绝的。一手交钱,一手办事,这是我们的行规。有的时候,我们还挑买卖的,像是白瓷珠那笔生意,刚开始白家开口的时候,我舅舅是不肯做的呢。”
“生意真的这么多?”
看见赵易一脸不信的神情,纪盈嗤之以鼻:“嘁,你还不相信?我告诉你,咒术家族虽然是古老家族,但传承的血脉流传至今,难以计数,甚至有听都没听说过的咒术。可以说,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千奇百怪的咒术,被施咒者就更多了。可能有的诅咒者都不知道自己具有诅咒的能力,也可能被诅咒者也不知道自己中了咒术。比如说,一个人最近运气特别背,他就有可能是被诅咒了。当然,咒术能力有强有弱,像是这种类型的,几乎过一段时间自己就好了,就是你们常说的‘时来运转’,没什么大碍的,所以我们也不称他们为被诅咒者。真正的被诅咒者,一定是被很强大的咒术诅咒,就像是彭云罗中的七日死咒术一样。而强大的咒术都是要由强大的施咒者才能实现的,所以也只有那部分人才能使用咒杀。”
被普及了知识的赵易频频点头,他这个普通人对咒术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所以,你们平日里都是在够咒术作斗争?”
“差不多吧,反正人们有麻烦不能解决的事情,大部分都跟咒术有关,我舅舅是很有办法的人,基本上遇到的问题都能解决。”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赵华英住的医院。
这家医院是镇上最好的,但照比市里的规格设备还是差一些。赵华英住的是两人间,已经是镇上医院里最好的病房了。
她隔壁床的也是个孕妇,怀孕六个月了,有流产迹象,在医院卧床保胎。她情绪一直不稳,时常抱着手机默默流泪,偶尔会暴躁的摔东西。照顾她的是家里顾的护工,她老公只来过几次,赵易和纪盈一次也没有遇到过。
两个人快走到门口时,听见里面一个女人哭喊:“我给你怀着孩子,你却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你对得起我吗?!”接着是一只杯子被砸碎的声音。
随后,门一开,从赵华英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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