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不好。
回到座位上时,崔淑妃叫人赏了她一盅杏仁茶和一盘梅花状的小点心。琉璃规矩谢过,优雅的吃了起来,半点都不带犹豫的。一样的当,不会上二回,崔淑妃要有胆子,也不会处心积虑的要在外面把她放倒。既然料定,她又何必紧张惊吓,倒不如大大方方的?
果然,崔淑妃没想到琉璃这样坦然,不禁心下更是没底。温凝之在行事那天传过消息,琉璃是中了招的,也被送去了桃花潭。她派去监视十一郎的人也报告说,一切进展顺利,水琉璃和十一郎抱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还不了解十一郎那贪花好*色又无法无天的性子吗?若是来了趣意,动了心念,凭她是谁,就是宫妃也敢给睡了,更不用说当时他酒醉加用了药。还有,飞贼那边配合得也恰到好处。
三方!三方都没出问题,为什么水琉璃竟似没事?
外头的消息倒是说,十一郎病了,躺倒了好几天。难道,那天她的人从桃花潭离开后,就有人救了水琉璃?所以,这死丫头不但没有事,反而出手废了十一郎?要知道男人兴致来的时候,某些部位是非常强悍,却也是非常脆弱的,有各种各样的损坏办法。若真是如此,十一郎也太倒霉了!但他没了子孙根,就不可能传宗接代,皇上就再不会再为临山一支发愁了。
崔淑妃的两眼注意着马场上的比赛,面露得体的笑容,还轻轻鼓掌,以示对比赛精彩程度的赞赏,但心思却飞出好远,发散到皇宫之外。
此时,萧羽正安坐在临山郡王府的秘密地牢里,很变态的欣赏着手下第一刑求高手姚九的手段。看着那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一团,听着惨呼着:我招!我招!他虽然并没觉得趣味无穷,却也心冷如铁。可正磐石般稳当,突然感觉耳朵根子一热,腰下还有些发紧。
他有些莫名其妙,还以为是最近久没碰女人的缘故。却不知是皇宫中有高位者想到了他的身体状况,有了些很具体的推断,已经把“可怜的”他归入了不能人道者一国去了。
“琉璃,过来。”皇宫内苑,不负责任的猜测者向琉璃招手,叫她。
这时,第二节比赛结束,到了中场休息时间。因为会略久些,好多人都站起来,或者去更衣,或者三三两两凑在一处聊天,活动活动坐僵的手脚。
琉璃依言走到崔淑妃身边,略施一礼,看起来即恭敬,又温顺,仪态万方。
“听说,出了正月,你就和你哥哥搬出宁安侯府了?”崔淑妃“和气”的问。
琉璃点头,心中暗骂萧九大嘴巴。
“我们九郎说了,这样倒方便。”崔淑继续道,脸上笑得太慈祥了。就像狼外婆,“一是他跟你哥哥好,出入你家倒比去宁安侯府自在些。二来过些日子他要回东津府,因为那边诸事齐备了,他恐怕要两边跑,出南城早啊晚的,可以到你那落落脚。”
“是,我哥给九郎备了单独的院子。”琉璃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娇羞,实际上是不乐意看崔淑妃艳光四射。却带些刻薄的脸。
所以说。男人的眼光有时候很有问题。崔淑妃虽美丽。却不端庄,有些刁相,真不明白皇帝放着那么多环肥燕瘦的女人没真爱,却宠了她近三十年。
“嗯。这样好。”崔淑妃点头,显得有些语重心长,“不过他到底是皇子,安全问题可是重中之中,明白吗?”
“明白。”琉璃仍然低着头,“在义父家里不方便,但我跟我哥住到别处后,我哥说会派漕帮的高手做府卫呢。什么刺客啊,飞贼啊。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说到这儿,抬了抬眼,似乎很是为自家兄长骄傲来着。
崔淑妃的心里却是一顿。总觉得琉璃话中有话。她派人行刺过琉璃一回,年前更叫人扮飞贼来着。可是任她再怎么观察,琉璃都似无意,眼神清澈明亮。索性,她直入话题。
“再过几个月,你来东京都就满一年了,本宫却没有赏赐给你。”她很“自然”的拉起琉璃的手,轻轻拍了拍,“倒不是不喜于你,实在是宫里规矩大得很。就算赏赐,也要有个名目。”
“琉璃明白。”其实,名目不过是借口,她想给自己未来的儿媳东西,还有谁说嘴不成?
“正好,你和你哥要搬新宅子,那时,我有几件好东西给你。”
“谢淑妃娘娘。”琉璃想跪下。
这倒不是因为感激,而是崔淑妃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她鸡皮疙瘩起一身,恶心得快要吐了。她宁愿跪,也别这样“亲热”了。进宫之前,她考虑过很多的情形,却偏偏没想到这种肢体接触要怎么办。
但崔淑妃的手向上一抬,阻止了她的动作。还顺势,把自己手腕上红绿宝石镶嵌的金腕轮褪了下来,温柔和蔼地道,“你看看,小姑娘家,打扮得这样素净做什么?我看着,这头上和颈上倒还有两件上台面的东西,手上却空得太过。这个,你拿着吧。”
“琉璃不敢受这样的赏赐。”
琉璃想借机抽手,崔淑妃却抓得紧,嘴里还说,“你皮肤白,颜色鲜艳的东西,戴着多好看。”边说,边把琉璃的袖子往上捋了捋,似乎要欣赏宝石配嫩肤。
于是,鲜红的守宫砂,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
崔淑妃不是知是失望还是失意,总之略怔了怔。她神情间半点不露,但因为还拉着琉璃的手,那快速的僵硬却令琉璃敏感的意识到了。
这买卖划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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