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使得原本漆黑一片的娱乐场内,不禁有了一丝亮光,失去了刚才的新鲜感,再看那被挂在机器上的万天,斥候和弹头有种看死狗的意思,
两个大老爷们,聊得话題无非就是女人,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可偏偏自家班长性格扭曲,硬是给他们安排这么一个好活,耍猴的,也有看腻歪的时候,此时他俩心情莫过于此,
不禁开始思念远方姑娘的斥候,湿性大发,一首诗词,道出了心中的无可奈何,
“曾几何时,花前月下,然而今日,海角天涯,憋屈的我,现在连‘花钱日下’的待遇都被剥夺了。”听到这话的弹头,闻忙起身,凑到了多愁善感的斥候身边,郑重其事的说道:
“人生有很多事是无法控制的,就譬如,找呀找呀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听到弹头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说唱一体化,诧异扭过头看向对方的斥候,轻声道:
“嗯,什么意思。”
“你能控制住自己在读这段歌词的时候,不再心里把它唱出來吗。”说完这话,弹头轻轻的摇了摇头,听完这话,斥候顿时在风中凌乱了,
特么的比喻得太彻底了,心里默读了数遍,斥候根本沒找过能力,说出來了,总是不受控制的哼出几句调调,这都是上幼儿园的学生,留下來的强迫症啊,
“其实吧,斥候,如果你真有需要,也不是不能就地解决,前面那个小公园,失足女,五十块钱一炮,还能‘草地’哦。”
“滚粗,我还饥渴的去‘草地’,有那精力,我还不如开荤喽。”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那还在‘享受刺激’的猴子,
夜黑风高,此时就连明媚的圆月,都伴随着两人那淫、荡的笑容,不敢再探出头來,
一个在病床上憋了数月之久,一个独守空房的那么长时间,,‘吱啦,吱啦’的撕衣声,即便紧关上房门,仍旧听的让人心惊肉跳,
亦比肖胜更加疯狂的白静,此时即便赤、裸的被肖胜抵在了墙上,仍旧双腿如同树藤般,环绕在肖胜腰间,伴随着对方,一次次猛烈的冲击,那浊骨的呻吟,取得了所有娇咛,
不堪重负的双人床,发出不间断的发出悦耳的‘吱吱’声,梅开二度的肖胜,贪婪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女人的完美酮体,紧搂着对方的白静,身体异常炙热的回应着对方,
‘狭路相逢勇者胜,’,彼此的那份‘狠劲’,那份贪婪,在这一晚,彻彻底底的崩发且宣泄着,
白媚娘的媚在于她能适时的迎合一个男人的渴望,执掌晶宫那么多年,沒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那些妖媚女子的段子和技术,不说娴熟至极,但也算是耳熟能详,自然而然给予肖胜的便多得多,
仍旧不断起伏着胸口,这样的天,虽然开着空调,可仍旧大汗淋漓的肖胜,身体素质那不是一般的强,连状的跟牦牛的肖大官人都这样,跟别说全身上下折腾的如同散了架的白静,那更是有气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口,指尖微微蠕动,沿着肖胜脖颈下方的那道新伤,往下抚摸着,
时不时抬头看向肖胜的她,仿佛是在‘质问’对方,每每这个时候,肖胜总给予对方宽心的笑容,
抚摸着白静那依旧紧致的肌肤,在粗糙的右手滑至翘臀处时,肖胜毫不犹豫的重重的拍打了一下,脸上余韵未了的白静,依旧红润,微微张合着嘴角,娇咛道:
“今天怎么那么狠。”
“你不也一样吗。”
“我看的出,你今晚的表现,有股怒意在里面,真的是因为吃醋了,还是不信任我。”
“我说都不是,你信吗。”说完这话,肖胜双指猛然捏住了白静的下巴,四目相对,谁都沒有躲闪,
“知道我想说什么吗,沒有任何子嗣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去上环。”面对肖胜的直言不讳,眼神躲闪几分的白静,露出了狐媚的笑容,拨开了肖胜的手臂,轻声道:
“不想要孩子。”
“那你应该去结扎,而不是上环。”被肖胜一语点到了重点,白静的脸上,浮现出了少有的落寞表情,
“忌惮什么,还是你想的太多。”支支吾吾很久,沒说出个鼻子眼的白静,干脆就埋在肖胜的怀中,不再解释什么,
“别问了好吗,我,。”
“知道为什么,把你放在岭南吗,真当家里沒可信的人,掌管这里,说实话,我把你安排在这里,就是怕你有心里上的负担,把童年的不愉快,埋在心中,造成了阴影,
我在你身上,可是最卖力的,但你迟迟沒有反应,你说我心里啥味,前段时间,我还以为我不育不孕呢,特地找人给我看了一下,全优,。”听着肖胜这夸张的语言,紧咬着嘴角,露出了笑意的白静,双手捧着肖胜的脸颊,
单单对方的这份体贴,便让白静心里甚为感动,
“想你这么色的一个大姑娘,若是我常年不再身边,还不苦了你的中指,有个孩子吧,明天一早我带你把环拿掉。”听到这话,白静猛然咬住了肖胜的嘴角,虽然身体今晚已经超负荷的运动,但内心,还是想给予对方慰藉,
“真的是银枪蜡头啊。”在肖胜推开对方的酮体,两人四目相对之际,白静妖娆的询问着对方,
“男人,一辈子满打满算也就四公斤的‘真货’,沒浪费一次,就少一次,现在的你处于‘铁母鸡’状态,对于你的这种做法,我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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