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的脖子。
程逸觉得自己要炸了。
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上了她,上了她……
他的唇紧紧地抵着她的,压的密不透风,他卷着她的舌尖,牵引着她的思绪。
盛瑶的舌尖带着白酒的辣,啤酒的香还有红酒的甜,酒精因子夹杂着盛瑶的味道就像是最烈的春-药。
让程逸失了智,身下硬得发疼,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要她,狠狠地要她。
他的热吻划过嘴唇鼻尖眼睛。然后缓缓地落在了耳朵上,她的皮肤本就白嫩,如今有些白里发红,程逸甚至都能看见她耳朵上的血管,在这个不明亮的小角落里更显魅人。
程逸赤红着眼睛,一口咬了上去,舌尖划过耳垂,让盛瑶又一瞬间的颤栗,她圈着程逸的腰的那双手一抖,差一点滑下去,嘴里不自觉的轻哼出声,连喘息都不自觉的加重。
程逸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他的眼底掠过一丝笑意,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耳垂是盛瑶最敏感的地方。
程逸的手顺着盛瑶的后背的那一根吐出的脊椎慢慢地滑下。
十指如飞,就像是在弹奏一首情-欲之曲。
盛瑶穿的多,只是感觉到有些痒,她不安的动了动,还没反应过来,程逸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慢慢的摩擦着她腰间的皮肤。
盛瑶感觉很奇怪,又是不自然的动了动。
想说什么,最后张嘴却变成了一声嘤咛。
程逸的手都已经放在盛瑶内衣的暗扣上,没想到突然停了下来,手指扣着她背后的带子,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盛瑶要红着脸不明所以得看他。
程逸把她有望墙边挤了挤,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更近,他已经蓄势待发的某个零件紧紧地贴着盛瑶的臀部,她红着眼睛,嘴唇贴着他的鼻尖,沙哑的嗓子道:“媳妇儿,你确定接下来做的事吗”
盛瑶还没说话,就听见程逸又补充道;“而且,这次睡了之后就只能是我的人了。”
还没等盛瑶回答,他的唇又粘了上来,含着她的舌尖就好像那是最甜的糖果。
辗转亲吻。
盛瑶仰着头,双手抱着他的头,十指插-入他的短发,他的发根很硬,戳的她的手心痒痒的。
后背是冰冷的墙,正面是炙热的他。
盛瑶的脸滚烫。
似乎要被他灼化了。
最后离开些许距离时,拉出一根银丝,两个人的呼吸交缠,鼻尖对着鼻尖。
两个人均衣衫不整,盛瑶的棉袄早就扔在了脚边,身上的那件黑色的长裙,也是被程逸扯的露出了半个肩膀。
黑色的肩带,白皙的皮肤。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程逸呼吸又错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身下的某物,去寻找那温热的海洋。
偌大的客厅里满是甜蜜的令人发腻的味道。
“媳妇儿?”程逸的呼吸不稳,气息就像他的吻一样炽热灼人,烤的盛瑶的脸更红。
盛瑶媚眼如丝,直接拉着程逸的衣领,让他低下头,她直接吻了上去。
盛瑶再用行动告诉他,她愿意。
程逸一看这情况,也不再客气,大手落在她的内-衣,拇指和食指一捻,胸衣滑落,落在脚边,夹杂着满室的男女呼吸,气温慢慢的升高。
良久
“媳妇儿,你湿了!”
“……”
“你想尝尝味道吗?”
“……”
“媳妇儿,你的上下两张嘴一样甜哎!”
“你不要说话了!
寒风起,冬雪至。
窗外枯黄的树枝摇晃,气温一寸一寸低。
红纱帐,旖旎情。
男人和女人缠绵缱绻,柔情一声一声浓。
美到让人窒息。
-
盛瑶好像做了一场梦,梦中的那个人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因为每一个经历都那么刻骨铭心。
爸爸妈妈每天无休无止的争吵,最后,爸爸带着那个女人回了家,声称他的“初恋女友”,扔给妈妈一纸离婚协议。
她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
又到了大学。
她推开宾馆的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床上缠的像麻花似的两个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媚-叫刺的耳膜发痛。
那个男人她认识,是她的竹马,说要永远保护她,一直陪着她的那个人。
毕业那天,在s大的广场,她给了那个人一个耳光和一个过肩摔,转过头,自己却忍不住泪流满脸。
心痛的感觉如此真实。
然后,她去了青海支教,遇到了那个她称为“流氓”的男人。
从下车时第一次见到他,到后来她和他一人一边拽着小木棒,她用尽全身力气怼上他的小腹。
似乎都在眼前。
她回了城市,用一年时间准备,考了景都大学的研究生。
后来,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失败,她心烦,去酒吧买醉,又遇到了青海的那个“流氓”,稀里糊涂的把人睡了以后,又是稀里糊涂的领了证,结了婚,见了父母。
她没想到,没抱任何希望的婚姻却在她们一次一次的相处,他一次次的保护中,渐渐的出现了转机,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她想和他就这样一起生活。
但是又有一个自称“初恋女友”的人走了过来,告诉她,她会夺走一切,包括他。
她怕了,慌了。
因为父母婚姻的失败的先例的在前,她似乎都能看到他们的未来。
她发了一通脾气,然后男人出差了,好几天没有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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