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萧寰身后,看着他的臀,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半天也没抹下去。
萧寰等了半天,脖子都等长了,也没等到那清凉的药膏抹到自己的伤患处。
他回过头一脸幽怨的看向陈映月。
陈映月也正一脸幽怨的看着他的伤处,那眼神好似老僧入定,她盯着他的伤患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倒是抹啊!”萧寰拉长音调,低沉着嗓子的喊了一声。
陈映月哭笑不得的抬头看向萧寰:“萧寰,你——”你有毒!你怎么能让我干这种事情?
太为难人了。
“有这么为难?你还是不是我娘子?要不你趴下,我给你示范一下。”
啪的一声,萧寰话音还没落,陈映月指尖连巴掌拍在了萧寰的伤口上。
萧寰哀嚎一声:“哎呦!轻点。”
陈映月噗哈哈哈的笑:“我让你胡说八道!”她指尖挑了药膏,在他患处均匀涂抹,一边抹一边蹙眉毛。
萧寰趴在那,哼哼唧唧,陈映月听了,怎么觉得声音有点那个……
“你能把嘴闭上吗?”陈映月一边抹药膏,一边说。
“娘子,你越来越不温柔了。”萧寰趴在那挑眉笑。
她现在是装都懒得装了。
都被识破了,还有什么好装的,不过萧寰似乎很喜欢继续进行这个游戏。
也许,于他而言这就是一场游戏吧!
明明是有能力才干的人,却生了个闲散不成熟的性子,以他这样高的天赋,关内侯想必是对这个小儿子寄予厚望吧。也正因为这样,才会对他的举动失望。
陈映月想着想着,不禁出神。
“你摸过够了没有?”萧寰声音幽幽的响起,他用极度幽怨的眼神看着陈映月。
陈映月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在伤患处的正中间,她差点把药涂进去,手指再往里一寸,这是要爆菊的节奏。罪过,罪过~~。
她急忙缩了手,转向一边。
萧寰提好裤子,扶着床边又趴下了。
陈映月洗了两遍手,蹙了蹙眉心,坐在窗户边上想事情。
此次夜莺只怕会去梁昭面前告状,她要及早想好托词才是。
那个陈令月为人可恶,说句实话,于陈映月而言陈令月就是恶心的陌生人一般,这个人的死活,与她无关。
但是圣意难测,若是陈令月死了,皇上见陈阁老伤心又后悔了,遭罪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执行者。
可夜莺有点变.态,很多事情她都不能正确的思考,太激进了。
“娘子!你在回味吗?”萧寰趴在那,朝着陈映月挑了挑眉头。
陈映月虎躯一震,我回味你二大爷!
陈映月还没回话,就看到萧寰朝她摆了摆手,一脸善解人意的模样:“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说。下次别坐在那一个人回味了,你喜欢看,我可以给你看的。”
陈映月额角青筋直跳,真的好想瞬间暴走,给萧寰一记天马流星拳,送他去九霄云外!
她侧了侧身子,靠在椅子上揉着额角的眉心,心好累。
萧寰低低的笑着,笑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陈映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又很无奈的笑了笑。她坐在一旁阖上眼眸,闭目眼神。
萧寰就托着腮静静的欣赏着陈映月的侧脸。
*****
陈府。
陈令月哭哭啼啼的跑回家,萧寰那句刘大婶让她受到了一万吨的伤害。
虽然陈映月解释了,萧寰糊涂了,但是她不听不听,她青春少艾,哪里就老了?!
她回到屋里,对着铜镜看了又看,怎么看自己都是如花容颜,她抓过绿柳,指甲掐得都嵌入了绿柳的手腕里,她瞪着眼睛问她:“我老吗?我是不是这几天在外面磋磨的都不漂亮了?”
“没有,没有!二姑娘花一样的年级怎么会不漂亮呢?”绿柳疼得呲牙咧嘴,她跪在地上,看着陈令月猛摇头。
“你骗我!”陈令月啪的一巴掌甩在绿柳的脸上,怒啐一口:“贱婢!你是不是在笑话我?觉得我不是这里的嫡女了,你就敢敷衍我?你和那个贱婢一样,都想踩在我头上!”
她说话间,拔了头上的金钗,朝着绿柳的身上一下下刺了下去,泄恨一般地狂骂着:“贱婢!我让你高高在上,我让你不拿正眼瞧我!”
“没有,没有!二姑娘,奴婢没有。”绿柳跪在地上哭哭嚷嚷的躲闪着,奈何她为人奴婢,根本不敢跑,只能满脸泪水的不停求饶,她被扎得脸磕头都不能完成:“二姑娘,我没有。二姑娘,饶命啊!”
绿柳哭喊着饶命,这一句二姑娘又戳了陈令月的肺管子。
“二姑娘?”陈令月扯着倾斜的嘴角冷笑一声,死死的瞪着眼睛,瞧着绿柳的眼神里透出了几分偏执的怨毒:“我让你二姑娘!二姑娘!我让你笑我!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是不是也想像蒲柳那样上赶着巴结那个贱婢?贱婢,都是贱婢!”
陈令月握着手里的金钗一下一下刺向绿柳,绿柳疼痛浑身上下都在抽搐,哭喊着饶命,可是她越喊,陈令月刺的越狠,越起劲。
她眼神里透着某种燃烧的阴狠火焰,似乎在这种虐待中得到了某种变.态的快感。
她狂笑着,狠狠的用手中的金钗刺向刺向绿柳的颈间骨缝。
第26章你说话好像我爹
“啊”的一声惨叫过后,金钗插.入骨缝的声音让绿柳疼的昏了过去。
陈令月松了手里的金钗,绿柳颈肩骨上还带着那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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