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车子最后停在一家川菜餐厅门口。看着他红肿的脸,以及自己有些肿的缠着纱布的右手,又突然笑起来。
陆方被她看的莫名其妙,不满地问:“还笑?”
遇安连忙摇摇头,收敛了笑意,见着一道道她菜上来,都是她爱吃的菜,她道:“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陆方连忙赞叹:“你怎么知道?”
“猜的。”
“先吃饭。”陆方殷勤地给她夹了两口菜,遇安见他卖关子,不敢轻易吃饭,道:“你先说。”
陆方被遇安严肃的模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那个……姐,过两天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
遇安喝了口热茶,便听得门口的动静,门被敲响,抬眼便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来,神色冷峻,“带走。”
“……”
陆方的一个玩笑,搅的大家都不得安宁。
警察局里,脸色不太好看的两个报案人顾淮阳和徐弈博,以及被绑回局里的嫌疑人陆方和受害人宋遇安。
“这是误会。”陆方简直郁闷之际,那么好的氛围,他觉得他快脱离苦海了,没好气瞪着两个报案人,又瞅了瞅一直不发一言的“受害人”。
“以后别乱整这些,当我们警察很闲吗?”一个警察神色不悦批评他们,他们警局已经很忙了好吗。
“不好意思。”遇安说完,又按了按陆方的头,示意他道歉。
“我和他们一起回去。”宋遇安说完又恶狠狠警告陆方,“下次再做这样的事,看我怎么揍你。”离开警察局,宋遇安钻进徐弈博的车,四处张望。
透过反光镜,徐弈博看出她在四处张望,便不动声色地解释:“他先打车走了,我送你回去。”
遇安听完点点头,想起今天的乌龙,有些心虚地解释:“今天的事……”
徐弈博瞄了眼反光镜里有些颓败的遇安,眼角噙着笑意,直接打断她:“这一闹也挺好的。”
遇安听得徐弈博半真半假的玩笑话,闷闷地说:“他肯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不,他压根也不在乎。”她自言自语地说完,叹了口气。
徐弈博踩下油门,疾驰而去,瞄了眼镜子里那个木讷望着窗外的女人,突然问:“那个男孩,是在追你吗?”
遇安一听,连忙摇头,“就是一个弟弟。”
徐弈博半信半疑地望着反光镜里的女人,感叹:“唯一能忍受我们老顾脾气的小师妹也是要抛弃他了。”
“什么叫我抛弃他。”宋遇安翻了个白眼,“你问下他何时理过我?”
“……”
车内一片沉寂,一盏盏霓虹灯洒下流光溢彩的光辉,又转瞬即逝,遇安就那么痴痴望着窗外,越美好的景致,越短暂。快到的时候,车渐渐缓慢下来,宋遇安又听到他说:“他对你不一样。”
“是挺不一样的。”宋遇安没好气道:“对我特别冷淡。”
徐弈博被她的孩子气逗笑了,半天又认真道:“遇安,他对你不一样,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遇安,你是治他脾气的人。只是你需要有足够的耐心等他。”
遇安听到难道不正经的徐弈博讲出这么多文绉绉的话来,细细一想,又无奈地摆摆手:“是他治我的脾气。”
徐弈博笑了笑,认真谨慎问她:“遇安,你能再等等他吗?”
遇安不知道徐弈博话里的意思,徐弈博也不着急,慢慢道出自己的初衷:“我从你的眼里看得到,你还是喜欢他。”
车子已经停在了路旁,徐弈博侧着身子耐心又认真地看着低头思索的遇安,又不厌其烦地劝慰:“如果他还是那么不开窍,你再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好吗?”就像是父亲把孩子小心谨慎地托付给另一个人一样,一贯不正经的男人突然如此一本正经,让遇安有些不适应,而他的话,更让她神思恍惚。
遇安低头沉默半天,带着怅然若失,又有些悲凉的语调回应:“徐弈博,一直都是他不想见我的,是他。”
徐弈博微微诧异,她却只是摇摇头拒绝他这压根算不得请求的话,什么也不愿再说,遂即下了车。
徐弈博看着残月清冷地洒在地面,四周的树梢上,晕开一层层静谧柔和的光。这么扰人心神的夜晚,明明那么柔和美好,为什么又透着淡淡的孤寂凉薄呢?
☆、婚礼再重逢(下)
顾淮阳回到自己住的独栋房子,推开门时,看到凌乱不堪的茶几上,到处是零食的垃圾,几件女式衣丢的到处都是,本来脸色就不太好看的男人此刻看着自己的家不过两天没回来就如被劫过一般,脸色又沉了一个色系,他又听得洗手间里淅淅沥沥的洒水声,他便知道是谁来了,他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左腿轻轻搭在右腿上,两手交叉抱着,闭目养神起来,没有多久,顾宁便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已经穿戴整齐,手里那些一条白色的毛巾轻轻擦拭湿漉漉的长发,刚刚洗澡完的缘故,她吹弹可破的脸抹上一层红晕,显得妩媚动人,看到沙发上的人,顿了顿脚步,细长的柳叶眉也扬了扬,有些惊讶地问:“哥,你怎么回来了?”此刻的顾宁随着顾淮阳的视线遗落在那纷乱的茶几上,不免有些心虚起来,顾淮阳直视着顾宁那慌张的脸,不痛不痒地说:“我自己的家,我不能回来?”
顾宁迎上那清冷凉薄的眸,讪讪笑了笑,走过去,把头摇了摇:“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惊讶吗,你回来,欢迎欢迎。”她傻傻笑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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