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寡言的男人是去找自个闺女了,叹口气,又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了。
却说宋桥,他此时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怒气到底是因为什么,或许是生气唐晚自己不知道分寸,也可能是因为她什么都没跟自己说!
匆匆坐车往那边走,一边希望着她机灵点,一边又盼望着这会她带着唐小军回来了,只是路上耽搁了时间。
事实证明,唐晚确实是有点小心思的,不然,再去闹腾几次,怕是她已经被人打断腿扔出来了。
平静过后,以往的理智也回来了,她想着法子要跟那边管事的人见个面。
这一徘徊,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实际上,早就被有些人盯着了。
这次再出来的时候,就被秦浩给堵上了。
“你都在这溜达了这么多天,到底想干啥,能跟我说一下不?”秦浩学着她的模样蹲在这,打听着消息。
身边猛不丁的出现个人,唐晚被吓了一跳,看来人分明是笑眯眯模样,却透着股让人不舒服的样子。
没好气道,“你管我在这干嘛呢?这又不是你家!我踩着的又不是你家的地!你管得着吗?”
“你说的可不在理儿啊,我好心问问,你咋就把我当成驴肝肺了”这丫头警惕性挺高,看来今个想套话是不大容易了。
其实刚才唐晚说的话,他完全可以反驳,这地皮还就是他的,不对,是他老子的,他爹以前外号是倒爷,不同于以前人家的小倒,他爹是大倒,把俄罗斯那边的木材和电子设备啥的用车皮倒腾到南方,他爹义气,人脉广,以前一家子都是提心吊胆,生怕他回不来。
没想到人家还真有点本事,去算命的那算了一卦,说他有财神爷保佑,肯定能挣大钱,还别说,这点真的被人给说中了。
不过,自从盘下这矿山,他和他老子都觉得,这财神爷肯定已经跑没影儿了,这前前后后都扔进去多少钱了,再赔下去,这棺材本都没了。
尤其是二叔前两天跟他说,这几天矿山外来了三个陌生人,还说是来赎人的。
他能不清楚人家是干啥的?
心里骂了他二叔不知多少回,见天的就知道找事,都说了是正经生意,他可好,每天不倒腾出来点幺蛾子,这心里就不舒坦!
还说,别人的矿山都找这些人过来,还不觉得自个有错,别人说风就是雨的,迟早有一天,这家要被他们给败完!
☆、080找到了!
080找到了!
想起家里那堆亲戚牟足了劲的往这钻,捞油水,他就对他老子不满!
这头他在想着心事,那边唐晚嫌弃的往旁边凑了凑,这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可别是啥拐子。
唐晚的嫌弃把这人神给勾回来了,看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不耐烦,“我想找这矿山的领导,头头,你能帮我找来不,能的话,我给你道歉,不能,你麻利的有多远,走多远”
秦浩跟卢卫平不一样,怎么说呢,卢卫平家室好,但有底蕴,自小接受的教育让他能在生气的时候,还维持一份圆滑,可秦浩不一样,他小的时候,连个窝头都吃不起,后来靠着老子发家,人前人五人六的,背后那性子,发起怒来,连自个都打!
这唐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这人脑袋一热,二话不说的拉着人往矿里走。
唐晚被吓着了,不停挣扎着,可惜她那点小力气,再人家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秦浩拉着他到了临时的会议室,空旷,墙壁也是临时刮好的白墙,四五个八仙桌摆在一起当成了会议桌,桌子上摆着一个大红色画着鸳鸯的暖壶,周围是几个白色深口的瓷杯,围在一圈,还挺好看。
“喂,你信不信我喊公安?你这是非法囚禁知道不!”唐晚害怕的喊。
“呦,你还知道害怕是啥呢?你不是想见领导吗?再这等着,我去把领导给你喊过来”
他说罢,还真往外走了。
唐晚看那人怕自个逃走,专门找人在门口守着门,她深吸口气,这会,就算是撵她走,自个都不会走的。
在屋子里徘徊着,想着一会该怎么交流,怎么提出条件,又怎么跟她交换,想来想去,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李增良被人推进来他也很委屈啊,自个就是个会计,咋就被老板说成是矿领导了?
还得在这丫头眼前演戏,他心肝都颤起来了。
唐晚看到来人,恭敬的站直身子,“领导好”
“你好,你好”李增良看了老板一眼,屁股上跟长了钉子似得,重新坐了回去。
秦浩白了唐晚一眼,死丫头在这不气势了,刚刚跟他发飙那勇气跑哪里了?
“那个咱们开门见山,我听小秦说,你找我是有事吗?”会计按着先前交代过的,开始演戏了。
唐晚思考着该怎么开口,没察觉到不对劲,思忖片刻,对着眼前看似和蔼,实际上可能是个地痞黑社会的老人道,“我想跟您谈一下矿山发展的思路”
秦浩忍不住笑了,他还真是看不起她了,原先6985岩山铁矿撤离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无矿可采,和矿体变深,埋在7、80米下不易开采?
那些专家都没本事,她一个姑娘家有啥本事的!
李增良显然也是想到这点了,表情带着遗憾,“丫头,这事事关重要,不是你说个什么,咱们就能采纳的”
“采纳不采纳,您先听我说说”
唐晚这些话,准备了一个星期,希望就在眼前,她是怎么都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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