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您做的沙拉。”
闻言,温谨言缓缓睁开眸子,却是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周桑去:“给她说,想要吃便自己来求我。”
“…”可怜的周桑又转过头,对着林西君,皱眉:“…先生说要夫人您自己去求他。”
一听,林西君有些生气,她腮帮子鼓鼓的,道:“告诉他,我不吃了。”
周桑原话传过去:“夫人说她不吃了。”
“随便。”
这话传到林西君这里,她不再回话,而是一个跳跃起了身,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的是长裙,便步至了海边,和人玩起了打水仗。
更过分的是,…和林丫头玩水仗的还都是清一色的…雄性。
瞬间,周桑便瞧见自家老板那铁绿色的一张脸。他不敢出声,只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海岸上的林西君穿了一抹大红裙,血一般强烈的颜色。还是听林丫头自己说过的,她就是喜欢这样冲突感十足的颜料。
温谨言没告诉她,其实他也喜欢。喜欢这样的林西君,…敢爱敢恨。
只这次,她真的是触到了温谨言的逆鳞。
周桑眼睁睁瞧见了自己老板气场强大的步至进了那群雄性之间,且异常霸气的一把将老板娘抱了起来,扛在肩上,林西君的脑袋便是朝下的了。
她不舒服,叫喊着:“你放开我!”
只温谨言一点不为所动。
林西君觉得无趣,也叫喊的累,便也一动不动,任凭温少爷摆置了去。只她越发感觉不对劲,在发现温谨言走的是回酒店的路上,她便更加确定无疑了:“…我不回去。”
这话,她自己说的也不是很有底气。
毕竟,真正生气了的温谨言,…也是教她害怕的。果真,见温少爷不吭声,她又不甘心,便试探道:“我想晒太阳!”
“闭嘴!”仅仅,温谨言仅仅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咬牙切齿的感觉,像是要把聒噪的林西君给煮着吃掉才一了百了。
立马,林西君便噤了声。
到房间,温谨言将她放下,淡淡道:“一个星期,不能出这个房门。”
…这,这怎么可以?!
林西君抗议:“凭什么,你凭什么管制我的人身自由?”
“林西君,我现在没空跟你瞎理论乱七八糟。”温谨言一把抓住她伸过来义正言辞指控着他自己的食指,愤然又可怕的冷漠道:“你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林西君便愣住,呆立在原地,看着温谨言利落的转身,“砰”的一声关了门。
第一次,这是林丫头记忆以来温谨言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她竟没出息的,吓到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有甚,…她竟然还很心痛。
仔细想想,一直以来林西君都是毫无保留的将所有都全部给了温谨言,而他呢,林西君感觉不到。她总觉得自己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很直白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抓住的是些什么。
就像今日此刻,一种前所未有的苍白无力感在她的心头无限放大。
这边,见老板从房间出来,脸色异常不好,周桑询问:“先生…”
温谨言摆摆手示意他停止,转而道:“你的房卡给我。”
“呃,好的。”周桑虽错愕,但也还是将房卡递给了温谨言。
完了温少爷补充:“你先去吃点东西吧,回来给她也带一份,我借你房间的电话一用。”
明白过来老板口中的“她”所指,周桑才点点头,退下去。
届时,温谨言电话打过来之时,林西洋与周忍刚刚翻云覆雨完毕,所以电话的响声都将两人吓一跳。
“我是林西洋。”
“我是谨严。”温谨言着实急迫了些:“你的事情我不打算保密了,西君的脾气你了解,我不想跟她因为这事情吵架。”
闻言,林西洋的心头凉了半截。
温谨言继续道:“说实话,我挺反感的,反感不忠于婚姻的人。只我还唤你一声哥,便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尽快和那女的断了,安安分分做回你的林家大少爷,岂不是阖家欢乐?”
电话那头,林西洋沉默良久,才道:“谨严,你不是我,所以你不会体会到我的感受。”
“也就是说,我的话你不听了?”
“也不是…”
“那到底是?”温谨言紧追不舍,他讨厌做事拖泥带水的人:“你今日给我说清楚,我好跟林西君坦白。”
“正反,当日你选择将这事告知于我,我也是不能看你往火坑里跳的。”大抵还是于心不忍,温谨言又补充:“你们不会有结果的,我还是昨日那句话,和那女的断了。”
“我知道了。”林西洋回。
“也最好是那样做了。”说罢,温谨言将话筒撂下,便一屁股坐在床上了。许是儿时习性养成,他生性是有些凉薄,类似于今日这些本与他毫不相关的一些破事,在之前他都是根本不会去理睬的。
可到底,这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林西洋。
在周桑房间坐了一会儿,温谨言又出去吹了吹海风,才转身回了他自己房间。回去之时,林西君和周桑正在餐桌上吃披萨饼。
瞧见老板推门而入,周桑起身,嘴里的东西没有咀嚼便一口咽了下去:“先生,你要不要也吃点…”
温谨言摆摆手:“你们吃吧。”
转而,他进去卧室换了衣服,便又出了门。
而这边的林西君瞧见那人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便将手里的披萨饼一扔,气愤道:“周桑,你觉得你老板烦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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