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不会被骗了吧?”
海俊正好从旁边走过,耳朵尖:“庞姐,你说什么?什么小贝被骗了?”
庞姐意味深长的看他:“我啊,在想,小贝的那个男朋友是不是随便玩玩她的,那个傻姑娘连人家的手机号码都没有。”
海俊闻言,眉头皱起:“不能吧,我看那个人很紧张小贝。”
庞姐不喜欢被比自己小的人反驳,她冷笑一声:“你就等着看吧,不要怪姐姐没有提醒你,这可是你的好机会。”
海俊羞红了耳根:“庞姐,你、你说什么呢,我下班了。”
他落荒而逃。
贝安坐上何文刚的副驾驶座,拉好安全带,便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文刚倒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地方,乐呵呵的跟贝安絮叨家常。
贝安语死早,不擅长聊天,对方问一句,她就答一句,没一会儿连家庭住址几零几室都被对方摸了个清楚。
何文刚端起长辈的姿态,对她说教:“小贝,你也不要嫌我唠叨,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太开放了,还没结婚呢,怎么能住到一起呢?你这么不自爱,你爸爸妈妈就没讲过你吗?”
贝安低下头:“我爸妈去世了。”
“……”何文刚顿了一下,也不说抱歉,反而继续为自己找回脸面,“那对方的父母会怎么看你?”
“他父母……应该也去世了。”
南山修魔肯定历经千辛万苦,等他成魔的时候,他的父母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何文刚连续被贝安噎了两次,不说挫败感,感觉脸面伤了两分,便不再开口说话,只顾自己冷着脸开车。
这样贝安反倒觉得自在。
她低头自顾自玩手机,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目的地。
何文刚停好车,带着贝安往包厢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忘教育人:“你们年轻人,现在都是低头族,都不会跟现实中的人交流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事实,贝安无力反驳。
何文刚在包厢门口停下,对贝安小声叮嘱道:“一会儿进去以后,要顺着客户的意思来,对方如果问方案你就往顺利的说,也别玩手机,免得怠慢了对方,知道了吗?”
贝安老实巴交的点头:“我知道了,何哥。”她小心翼翼的补充道,“一会儿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何文刚听见这话,得意的笑了。不过一瞬,他又板起脸:“不是听我的,是听客户的意思。”
贝安点头:“好的,客户的意思。”
她之前从未参加过饭局,并不知道在饭桌上顺从客户的意思并不是指听从对方的意见修改方案,而是——
“这个小姑娘我们第一次见面,来,喝一杯。”
贝安手中攥着酒杯,犹犹豫豫的看向何文刚。
她以前从未喝过酒,只尝过爸爸沾在筷子尖上递来的味道,又辣又苦。
何文刚打圆场:“我们这个小姑娘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啊哈哈哈。贝安,还不快敬章总跟盖总一杯。”他暗地里瞪了贝安一眼。
贝安无力拒绝,只得站起,声音细若蚊蝇:“那我就敬章总、盖总。”
她不会说花里胡哨的软话,实打实的将一杯啤酒慢慢的喝的干净。
对方看她的举动看得开心,赶紧让服务员把她的杯子倒满。
“小姑娘这么豪气,我们这些做叔叔的也不能落后是吧。”他们又一次举起酒杯,“我们来敬小姑娘
一杯。”
何文刚在后面撺掇,贝安只得无奈的又一次慢慢喝光了杯子里的黄色液体。
酒过三巡,章总跟何文刚去厕所释放,他对何文刚夸道:“你今天带来的这姑娘有意思!”
何文刚“呵呵”笑道:“不知今晚章总喝的尽兴吗?”
“尽兴!尽兴!”章总拍着何文刚的肩膀,“我先回去了,你好了快回来啊,我们酒还没喝完呢。”
何文刚含笑点头。
他一个人在厕所继续释放,结束后,拉上裤链,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何文刚赶紧伸手扶着厕所华丽的瓷砖,闭了闭眼睛,再张开时,只见一抹红光悄然闪过。
外面,月正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刚刚第一遍发送的时候居然没成功还是咋地,居然被吞了qaaq
神马鬼!
我只是文里写了鬼,并不想真正的见鬼昂【瑟瑟发抖.j】
以及还是请假tttttt
最近加班加到飞起,所以明天、后天也请个假,等过了周三q
我萌周四见,熬夜加班加点也一定更新,等我!请一定要等我!【咬手绢.j】
第14章恶意
桌上的饭菜已经失去了新鲜的色泽,本来应该欢声笑语和煦的家里一片死寂。
南山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水杯满满的,也已经凉透了。他的脸色随着客厅钟声每嘀嗒一秒就转黑一分。
突然,他忍耐不住,从沙发上霍然起身,在客厅中来回踱步。他的步伐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失而变得更加焦躁,他周身幻化出的黑色烟雾随着他震怒的步伐轻颤着。
窗外的圆月大而明亮,挂在天空中央,它的光芒耀眼,周围没有其他的星球可以与它争辉。它的光在传达到地面的过程中变得有些浑浊,透过窗户透入家中,铺在地板上形成薄薄的一层浮光。
南山的脚步踩过浮光,将它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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