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站在卧室门口,想开门却又不敢,自从那天说了那些话之后自己都想给自己几个大巴掌,他是担心害怕,更是自责于自己的贪念。握住门把的手再一次的缩回来了,等她睡熟一点,他再进去。
今天乔胜伟和安成武见了面,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除了华晨和菲尼。但是后来的事情严聿一点也查不到,他们封锁消息封锁的很紧,安成武来了几个小时就飞走了,乔胜伟也是没什么动作,这样的安逸更让心心慌。
崔自默上午和他谈要把两所公司合并到一起,那样的能力就会更大,但是他拒绝了,万一他失败了,崔自默的心血不都付诸东流了?他不能为了更强大,而把兄弟赔进去,他们还会全身而退,自己只不过就是套进了笼子里。
又是夜里,严聿又偷偷的潜入卧室,床灯还亮着。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看到了让他心疼的一幕,这小女人的脸上有着泪痕,眼睛也有些肿,地上还有些纸巾,枕头上还有未干的湿痕。她……又哭了,因为他的话,因为他现在不去解释。这个结果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有些时候他不会说话,很笨,有些时候不会解释,有些时候他会逃避。
他现在纠结的很,是让她全身而退还是让她留在这里?他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他不敢见左戈夕,也就在她睡着的时候亲近亲近她。他怕他戳开了,这层玻璃就碎了。
“妈,你陪陪我……”左戈夕拧着眉头,说着梦话。
严聿要触碰她的脸的动作一顿,来临的却是更加的心疼,他们两个都是受过伤害和离别之苦的人,这样的人往往适合做朋友,而不是做……夫妻,因为越是这样的人,心里的洞就是越大,都说结婚都要找互补的……
想到这里,他坚定了,注定要放手的和要离开的,都是留不住,两个这样的人在一起,伤疤会撕扯的更大,还不如就此放手。
他眼睛泛红的,亲吻了她一下,然后去了书房,开始打字。
第二天清晨左戈夕醒来,懒懒的不想动,浑身不舒服,据多年的经验,可能是受凉了。池休坑扛。
挣扎着起身,找着药盒里面的药,又在卧室里面的水机里喝了水,就又去躺着了。
躺在被窝里的一瞬间,她嘤咛了一声,心里感叹道:还是被窝里舒服。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
这回她剪短了做了一个梦,梦里讲她会飞,长着一双白色的大翅膀,飞啊飞啊,特别的开心,当她落地式,有一个人看不清脸,朝她伸出了手,她很幸福的伸手去握住,就在握住的那一瞬间,他掉进了地狱,满是魔鬼怪物,不知道过了多久的黑暗,一只黄灿灿的手把她拉了出去,带进了光明……
就在要看清这个人的时候她醒了……这个梦有些吓人,她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不是那么难受了,又看了一眼时间,她又睡了一上午。
慢悠悠的走到楼下,以为桌子上会有早饭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份文件,文件上面有几个大字,使她握着的水杯砸在了地上,碎了的玻璃碎片扎到了她的脚面上,血液流了出来她都不知道了,她现在好像对疼没有了感觉。直勾勾的看着那几个大字,还有下方的签名,她愣住了,并且心跳好像不存在了。
那上面写着五个黑体字,“离婚协议书”。
☆、第119章再也不见
左戈夕不知道愣在那里多久,不管脚背上面的伤痕,也不管脚背上的玻璃碎片还在上面,拿起桌面上的两张纸,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
左戈夕什么都没拿。钱、手机、钥匙、都没拿,她跑着,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不知道跑了多久。那熟悉的地方映入了眼里,出入的人都很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这还是平常的太太吗?这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不由分说的就上了楼,到了那层楼,她确被汪博拦了下来,“太太。现在你还不方便进去。”汪博有些对不住左戈夕,今天上午那个女人就来了,到了中午都没走。
“哟。怎么。你能挡住我?”左戈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怪力气,把汪博翻了个脸朝地,摔的他直哼哼。就这架势,也没有人敢阻拦了。当左戈夕踏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女人背坐在办公桌。对面是一个男人,这个人难她还熟悉无比。
“汪博,我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吗?”低沉微微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左戈夕擦干眼泪,轻蔑的说道:“我来给你送东西,顺便签了它。”
严聿顿时就愣在了那里,更懊恼的就是现在说不清的形式。李妍嫣刚才只是为了激怒严聿帮她,严聿刚站起来和她对峙,这个人就冲进来了,当局者明白怎么回事,可是旁观者自然会误会。
“戈夕……”严聿从办公桌那边走出来,皱着眉头叫了他一声。
左戈夕不看他径直走向办公桌,拿起笔颤颤巍巍的签了字。名字写的很丑很丑。
“汪博,把这个给我送民政局去,我要看见离婚证。”左戈夕大声喊着汪博让他去办。
严聿则是一声不吭。
汪博揉着鼻子,疑惑的看着严聿,严聿只是点点头,示意他去办。汪博知道严总要离婚,可是这也太快了吧……还有这太太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他的鼻子…好痛。
汪博颤颤巍巍的从左戈夕的手力接过那些东西,仿佛有千斤重。
“给你半个小时。”她的语气很阴冷,让在场的人都觉得冷,李妍嫣也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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