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
“我今日有要事需处理,你们便不用来了,若无什么大事明日再告知我,若有急事,”荀桢看了王韫一眼,收了书,“你们便告知含玉吧。”
荀桢走得干净利落,留下了一屋子懵逼脸的学生。
王韫因为提早知晓了此事神色非常淡定。
而底下的其他人从数脸懵逼到不可置信再到喜不自胜,神情一变再变。
从古至今,放假都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何况是白得的假期。面对放假,罗安泰他们一干别人家的孩子都不能免俗,再喜欢学习,放松一下也无伤大雅,本来就是少年心性,整日埋头苦学太闷得慌。
王韫往书袋里赛书,脑子里却在想昨日荀桢要他们帮张廷溪追妹子的事。
她打小就乖,同龄人高中甚至初中的时候就有了小男友小女友天天恩恩爱爱的,她孤苦伶仃的到了大学,都一直没尝过恋爱的滋味,也不知道助攻该怎么当。
不知道方以默愿不愿意帮张廷溪追妹子啊,他们两个冤家,叫方以默主动去帮张廷溪追妹子,王韫更有理由相信方以默能做出当着妹子面诋毁张廷溪等等无节操的行为。
她想的出神,隐约听到有人在轻声唤她。
“含玉!含玉!”
王韫停下了赛书的动作,扫视了一圈青房,便瞧见方以默站在卢恺之罗安泰身侧朝她招手。卢恺之和罗安泰是他们抄书四人组扎堆凑一起不奇怪。
奇怪的是……
王韫的视线落到了他们中一位芝兰玉树的翩翩少年身上。
齐靖善怎么也和他们站到了一起,他不和张廷溪一起了吗?
发现王韫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到他身上,齐靖善不闪不避,非常有风度地对王韫点头示意,“含玉。”
王韫拎着书袋慢吞吞地走过去,死鱼眼地盯着方以默。
方以默面带笑容,神清气爽地拍手笑道,“含玉,我们方才商量了一件事,你要不要同我们一起?”
他满面笑容,眉头高挑,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自得之色。
王韫饶有兴趣地问道,“何事?”
方以默把王韫拉到身旁,低声道,“先生今日给我们放了一天的假,我们不如去帮张廷溪忙?”
王韫诡异地打量了方以默一眼,她刚刚在想到底要怎么才能说服方以默他们同她一起去当助攻,现在方以默却主动凑上来。
王韫保持着死鱼眼,“你?帮张廷溪?你是在逗我吗?”
方以默笑容一垮,不满地瞪了王韫一眼,“含玉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难道我在你心中便是如此无情无义?”
“张廷溪虽然如此待我,但我却不能如此待他。我们相处已有两三载,他无同窗之情,我有同窗之情,既然他现在有心仪之人,我们也理当帮他一把,也不负三载来的情谊啊。”
“你不要同我说你们今日要出去为张廷溪的事出谋划策?”
方以默看上去真有此意,王韫内心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方以默该不会真的想做出毁人姻缘的事吧。
她伸手狠狠拍了一下方以默的肩膀,方以默一时不察被她拍得一个踉跄。
“我信你才怪,你莫不是真要做出毁人姻缘的事吧,我同你说你可曾听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方以默扶着卢恺之站稳了,大呼冤枉,“含玉你如此想我便是你的不是了,我好心帮忙,你们却如此待我,再说张廷溪的为人,即便是毁了他的婚,也是为了人家女儿好,他脾气真不是寻常女子能受得了的,人家含辛茹苦教养的女儿,要是嫁了她才是平白无故地遭罪。”
他松开卢恺之的胳膊,一把搂住罗安泰的脖颈,指着罗安泰对王韫道,“我要是女子,要嫁定不会嫁他,定会嫁给长庚,长庚性子温醇,不比张廷溪好?”
罗安泰无辜中枪,白皙的两颊顿生红云。
王韫无视了眼前基情四溢的画面,默默翻了个白眼道,“若人家两情相悦,你也能做出拆人婚姻的事?”
“若是他们两情相悦,我当然不会如此,我要是明知道了他们两情相悦再这么做,不是缺德吗?我家从商,对这些事最为注重,缺德的事断不会做。”
方以默巴拉巴拉扯了一大堆,有理有据。
他说得越来越激动,勒着罗安泰脖子的手也勒得越来越紧。罗安泰被他勒得有些喘不来气,却又不好意思出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只能尴尬地看看方以默,又看看王韫等人,一双眼就像小狗一样饱含求救之意。
卢恺之最先看不下去,上前把方以默勒着罗安泰脖子的手扯下。
方以默正说得起劲,冷不妨被卢恺之这么一打岔,整个人懵逼地看着卢恺之,眼里满是你在搞事情之意。
王韫:“你要是女子不是要嫁长庚吗?你日后的夫君快被你勒死了,得多亏安康救了他,不然你如此狠心,日后可得守寡了。”
方以默面容僵了一瞬,松了手,但是不到两秒,又没脸没皮地搭上了罗安泰的肩膀,笑道,“我怎么舍得,我这不是松开了吗?”
罗安泰脸色爆红::……
和张廷溪插科打诨也问不出她想要的,王韫放弃了和方以默交流的想法,转而去问正正经经的卢恺之和齐靖善。
“你们就如此相信子慎?”王韫虽然是问两人,但却不偏不倚的看着齐靖善。
抛下张廷溪和方以默混在一起,齐靖善就不怕张廷溪锤他一顿再和他割袍断义吗?
“嘉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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