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听见从床上发出来声响:“放下。”
那人听见后,立马浑身僵直的匍匐在地,将手中的物件托举在脑上方说道:“小......小姐,小的错了,求小姐饶了命,求小姐饶命呐,小的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一岁多的小娃嗷嗷待哺,实在是逼不得已着了那人的道,斗胆来偷小姐的东西,就是给小的一千个胆子小的也是不敢啊。”
只见那人浑身发抖的跪在地上等着苏烨发话,双手举得都有些发酸了,都未等到苏烨再发话,那人是在是不解,便缓缓的抬起头瞧了一眼床上的人儿,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手脚都伸出了被子,呼吸沉重,睡得很是香甜。
这人见后,这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喘粗气,将东西收入怀中,放好了箱子,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等那人一走,顾修霖这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行至床边,迅速的给苏烨调整好睡姿后,便立马追了出去。
☆、出嫁
永福六年,五月初三。
天儿热的,苏烨连瓜子都不想磕,在院中栾树之下,支了一张躺椅,边吃葡萄边听着阿福说着这些日子发生的几件大事儿。
这第一件,不想也知道,便是七日后她和顾三公子成亲之事,此事一传出便上了锦州城八卦头条,要知道,苏烨和顾修霖都是很有话题的人物,虽然尽是些老生常谈的内容,无甚新意,但二人成亲的事儿,怎么说都是个新鲜的故事。
苏烨如今很是想的开,听着阿福说这事儿,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
当听闻她和顾修霖幼时私定终身这有事儿后,立马感兴趣起来,眼中精光一轮,丢了一颗葡萄到嘴中说:“诶,停一下,那个我和顾三公子小时候私定终身这事儿,是怎么个私定法,详细说来听听。”
阿福望了望躺在椅子上,不停的往嘴里塞葡萄,时不时的还要丢一颗给她的苏烨,吃下了她递来的那颗葡萄后,略一迟钝,愕然的望着她说道:“小姐,这事儿最清楚的不应该是您吗?”
话音一落,苏烨丢葡萄的手一抖,葡萄直接就砸在了她脸上,一时讷讷,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思索了片刻问道:“有这回事儿吗?”
“据奴婢所知,应是没有这回事儿的。”阿福回答道。
“我也觉得没这事儿,不然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苏烨捡起砸在脸上的那颗葡萄,又丢进嘴中说道。
“小姐,您不是不记得以前所有的事情了吗?”
苏烨丢葡萄的手又是一抖,葡萄直接就滚落进胸前的衣领里。苏烨抬起头,飕飕的就给了她一个眼神,摸了一颗葡萄,噗通的一声,就砸在了阿福的脑门上。
阿福讪讪的笑了一下,便开始说起另一件事情来,苏烨坐在一旁边听着阿福讲最近王家发生的事情,边稍稍扯开胸前的衣领将头埋了进去,寻找着那颗走错位子的葡萄,将手伸了进去正准备将葡萄摸出来,就听闻王家大少爷最近有大麻烦。
苏烨的摸葡萄的手一顿,抬起头来望着阿福:“王家大少爷?”
阿福听到苏烨的问话后,扭过头望着此时一手伸进衣领摸胸的苏烨,嘴角微抽,一脸嫌弃,苏烨见着阿福的那副嘴脸,偏头疑惑的望向阿福,顺着她的眼光低下头来,便见到自己伸进衣领状似在摸胸的手,摸出那颗葡萄,噗通的一声,又砸向阿福的头:“你这小丫头,竟敢嫌弃你主子。”
“小姐,我没有。”
“行了,继续说,王家大少爷怎么了?”
“听说最近惹上麻烦了,官府的人都在查他。”
“官府的人?”
“可不是吗,王府门口日日有官府的人看守,都说这次王家估计难逃牢狱之灾啊。”
苏烨听闻后,起身拍了拍衣衫,最后揪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笑道:“哈,这叫恶人自有天收。”
说完二人便向屋内走去,上次听闻牢中的劫匪暴毙之后,苏烨眉头是皱了很久,也担惊受怕了许久,直到知晓玉坠已失踪,才放下心来,而如今听闻王家的近况,苏烨简直是心花怒放,老天有眼,自己的仇也算是报了。
*****
前几日顾修霖潜入苏烨的闺房,见识到苏大小姐销魂的睡姿后,那真是彻夜未眠啊,脑海中来来回回都萦绕着的,不是到手的玉坠子,而是苏烨的身影,和怎么也忘不掉的春光,烦躁的起身喝了一杯凉茶后,心中狠狠的将自己鄙夷了一番,直至天将亮时,才睡过去。
第二日,丁展、薛逸回到了锦州,一进书房,便见到端坐在桌前,神色疲惫,一脸欲求不满的顾修霖,真是让他二人大惊失色到不知作何反应,跟了公子这么多年,何时见过他这般神色。
就在这时,在外打探消息的于斐也回到书房,看见神色黯然的顾修霖后,惊诧到话到嘴边,接收到丁、薛二人的眼神后,生生的又将话咽回到腹中,默不作声立在一旁,用眼神示意着丁、薛二人,三人用眼神交流的正是热闹的时候,便见着顾修霖抬起头来,凉飕飕的扫视了他们一圈,最后将眼神落在了于斐的身上说道:“玉坠子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于斐悄悄地喘了一口气说道:“据消息知是个水滴状的玉坠子,还未查到玉坠子如今在何人手中。”
话音一落顾修霖从怀中掏出一物件,丢给了他说道:“你看看,可是这个玉坠子。”
于斐接过玉坠子后,打量了一番,望向顾修霖说道:“正是这个玉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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