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了都不喜欢吧,就像一块白皙的瓷器上出现了一个黑点,怎麽看都会很碍眼不是。”
何风晓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细痕,非常认真的看了江弯一眼,虽没说话,但眼神微微一闪,就是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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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弯病了,他已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了。其实进一次山膝盖、手掌受伤与腿肚痠痛不算,最主要的是被何风晓吓了一个半死才是主因。没想自己的心理素质竟是这的般差哈,超丢脸的。
不过看着何风晓为自己採摘来的金银花苞以及那株金线墨兰后,他不得不佩服她的细心与手法,你能想像一个六岁大的孩子能在将一株草……阿不,是兰花,在摘取时从茎叶到根鬚竟然能全株无伤,再看她採摘的金银花苞都比自己还完整漂亮即可见一斑。
当然这得归功于罗子云对她严格的训练与要求有关,平时何风晓不单单只是练武打打猎而已,罗子云经常带她进山最多的是採摘一些珍贵的药材。
“小弯儿,爹爹不准你再进山去了。”
“别啊,爹爹,我……”不让进山,怎麽可以?这样俺要怎实行赚外快贴补家用大法。
“不行,你看看,不过进一次山你就又病又伤的,再说你一个男儿家家的进山也会拖累人家不是。”江弯爹爹因为看到何风晓一身是伤,还从女儿哪儿知道了人家何风晓就是为了帮自家儿子採摘一株长着长长叶子的“草”才受伤的,怎麽说,江弯爹爹都对人家非常过意不去的。
“那是意外,我是被……”自己被一个小女孩吓出病来这种事,江弯可真说不出口的,连他都自觉特丢脸的好吗。(gt;_lt;)
“弯儿爹爹,你放心,我以后会更加保护小弯儿的,不会再让他受伤了。”江直不忍看着自家弟弟一脸的失望,便自告奋勇地站出来回护道。
“我保证,我也一定会更加小心的,不会再受伤了,爹爹------”江弯抓着自家爹爹的袖子甩呀甩的,还一脸卖萌耍宝外带撒娇的求道。做完这个动作,他也郁闷起来,心说,现在好似愈来愈喜欢装小孩儿了,心理年龄越趋直线下降怎麽破?
江弯爹爹本就一个疼小孩的人,见自家儿子这般带着祈求又可怜萌萌的模样,心早已软到一个不行了,加上女儿的求情,江弯爹爹当然只有点头答应的一途了。
摸了摸儿子软滑顺熘的头髮,虽说是答应了,但该说的江弯爹爹还是会再说一遍的,“哪,小弯哥儿,要进山可以,却不能再让人家帮你採东採西的知道吗?”
“知道。”
其实,江弯爹爹只知道何风晓一身的伤是因为帮江弯採摘“长叶草”而受伤,却不知道何风晓为採摘江弯所要罕有的“金线墨兰”跑去攀岩还差点将江弯吓得半死的话,否则,他一定死都不会答应江弯下次再与何风晓她们几个往山上跑的。
虽然已经分家,但江弯他们的新家还要一两个月才能建好,所他们一家还是暂时住在他们原来的房子裡,只是在房间外面的角落搭了一个临时的伙房,所以大姨夫有时还是会来江弯他们家“巡视”。
一来是怕他们家去粮库裡挖粮(当然这些纯粹是大姨夫的个人噫想),二来是想看看江弯爹爹有无暗槓鸡蛋或偷藏好吃的东西什麽的,三来,就想看看能不能有什麽好东西能顺手的拿些什麽回去才是最主要的“正途”哈。
“哎哟,二妹夫呀,昨天我可是看到了罗娘子和你家的几个小的回来时带了一大堆的猎物是吧,哪,她给你家留了什麽啊?”
“是有三隻野兔跟四隻野鸡,不过那都是咱小姨子跟人家罗娘子打的野味,可不是人家留了什麽,你这样讲要是让人误会了什麽,就不好了。”江弯爹爹听了没好气地说道。
江家大姨夫,一副“你就装呗”抬眉斜视的望了一眼江弯爹爹,心下却想着:一个女人送东西过来,一个妻主不在的,哼,你们两人之间有没有什麽,谁知道啊?
不过一听到有野鸡野兔的,江家大姨夫来了兴致了,“哟,我说二妹夫啊,记然有野鸡野兔的,为表孝心你是不是也该给咱婆婆公爹送过去给她们补补身子啊,哎哟,你也知道这家一分我们家本就不富馀,她们两老的现在只有我一家在奉养的,可怜哟,我家就更揭不开锅了哟。”
江弯很想朝着这个大姨夫甩一记青葱白眼,什麽叫做表孝心,叫做他们家不富馀,什麽叫做揭不开锅了!!
听了还真让人生气,不就因为那几隻野鸡野兔还没送过去而已好吗,再说,自分家以来,自家娘亲不在家,家裡就只靠爹爹一个男人家凭着帮人缝衣绣花所得才撑起这个家的,而每月自家爹爹也都还硬挤出了二百文钱来敬养祖母祖父两老的口粮好吗。
还好现在家分了,不然,这个大姨夫才没能这般好口气,否则由他口裡散出来的话绝对更酸更气人的。
也就自家爹爹涵养好,不与他的这个大姨夫造口业。
“大姨夫,你家怎会揭不开锅哪?祖母爷爷自个都留有口粮呢,厚,难道爷奶的口粮被老鼠偷搬光了?不行,屘------姨!”
“这是怎麽啦?弯哥儿你一个男儿家家的鬼吼鬼叫成什麽样儿?”大姨夫一脸惊怪的骂道。
“怎麽了,小弯儿?”以为发生了什麽事本在跟着江直一起看书的的江意,一路急冲冲地跑来。一来就看到本在床上养病的小姪儿竟就要下床,便急忙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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