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给那么对大胸顶着脸,是不是特爽啊?舒服的找不到北了吧?”
谢老三无辜的叫屈:“是你说家门口这家牙科诊所不错的,我说去市口腔补牙,你非说不用。”
陈瑶火大的加大音量,强词夺理:“我怎么知道好端端的换了个女的医生?还是正当妙龄花儿一样的温柔小美女?原来那个老头补牙技术可好。不行!换!我一看就闹心,那个丫头肯定看上你了,她故意的,把你脑袋抱的那么紧,真是够了!”
“换什么呀换?这个牙科诊所就她一人承包的,没得换。”谢咏臻走过去坐下,伸手去勾自家姑娘肥嘟嘟的双下巴:“姑娘你快点睡觉,我跟你妈有正事要办。”
陈瑶唾弃的斜他一眼:“谁跟你有正事要办?你去找小美女牙医去!”
谢痞子乐不可支:“老婆你醋劲满天飞的样子真好看,撩的我这个心痒难耐……快快,把姑娘哄睡着了,咱抓紧时间开个长会。”
开会是他们两口子的暗语,往前追溯也不知道是谁起的由头,反正说来说去的,就用开会代替了做-爱这么赤-裸裸的词汇。
陈瑶嘴角抽了抽,冲他翻个卫生球:“边去!我跟你说正经的啊,你那牙不许再在门口诊所弄了,去口腔医院。明白吗?”
“明白。”小谢同志差点立正行礼,简直要笑崩了:“问题解决了,老婆,可以开会了吗?”
陈瑶眨眨眼,故意的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带:“对了,你昨天跟我说什么来着?那个方钢转业了?还是转了快两年了?什么情况?”
小丫头倍儿精神的瞪着一双黑葡萄的大眼睛看着自家急色鬼老爹,无声的提醒着,观众还没散场,开会不急……
谢痞子夸张的叹口气:“你这小祖宗,真是要了老子的命了……”
陈瑶偷笑,拿话催他:“说嘛,让我知道知道。”
“你还记得很早以前,你去店里听到大伟说方钢的事儿吗?”小谢同志没辙,只能先闲磕牙的打发开会前的漫长时光,坐等小祖宗睡觉。
“记得。”陈瑶干脆的点头:“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你们说那个人,大伟说你帮他解围的。还说那个男人回来就是办离婚的。哎你别说,我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那句话,心都不在了,留着人有啥用……”
谢老三眼见不妙,飞快的接话:“就是那次。大伟跟我说,他看到方钢了。我不信,说那家伙一看就是死犟着不肯转业的主儿,老婆离婚,孤儿寡母的他都能狠下心回部队,大伟肯定是看错了。其实是我错了,大伟看到的真是方钢。那个少尉回去部队就递交了转业申请,赶在年底就仓促的回了a市。结果一直找不到像样的工作,没办法,只能拉下脸面的蹬三轮车到建筑工地打小工什么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很难。”
说到这里,谢咏臻也感慨的沉浸了进去:“他一直躲着不见我,虽然每次我去看他老妈和女儿的时候他都知道。我前一天打电话说要去,他第二天准准的大清早避出门,直到天黑再回家……我很理解他的心思,混的不好,没脸见我们。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果早知道他回来地方又没有合适的工作,来川菜馆帮忙总好过他在外面胡乱飘着吧?”
“敢情你那小饭店还是个战友转业救济站?”陈瑶哼笑,打趣的成分大过埋怨。
“我倒是想呢。”停停啊啊的伸手要爸爸抱,谢老三目光柔和的接过孩子,在女儿滑嫩的脸蛋上响亮的吧唧一口:“全天下那么多当兵的,混得好的有,混的不好的更是有。我就寻思着,但凡我有点能力,能帮一把是一把,呵,老婆我是不是矫情的过于理想化了?你别笑我,我最开始真是这么想的。你看我店里除了我和大伟,后来招的小赵王全都是部队转业的。还有咱们隔出来那块儿天南海北放心粮的小铺,卖的都是那些回家务农弟兄战友的农副产品。我信他们不会坑我,不会愧对曾经那身绿色的皮和头顶的国旗。我能力虽小,也想尽己可能的帮衬一把……前天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差点又让方钢这小子给溜了。那么大个爷们儿,头破血流不哭,老婆给戴绿帽子不哭,那天在菜场我让他来新店帮忙,抱着我哭的跟什么似的,哭的我这个难受……”
停停胖乎乎的小手搁在爸爸的喉结那里,或许是声带震动让她觉得新奇,小丫头咧着只长了几颗小白牙的嘴巴咯咯直笑,亮晶晶的口水挂到了下巴颏。
被小丫头这样笑着分散了注意力,小谢爸爸眯着眼,用下巴微刺的胡茬去蹭停停的手心。
父女两个闹的不亦乐乎。
“我姑娘长得这么漂亮,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小王八蛋了。”谢老三感慨的呼口气:“有了女儿,这混账男人的心思果然跟过去不一样了……哎,林林不错,那孩子从小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知根知底……”
“谢咏臻你是不是操心太早了点?”陈瑶似笑非笑的:“再说了,你是不是早就打定主意,如果生个女儿好跟人家攀亲家?这算是换种方法了结你未尽的遗憾吗?”
谢老三给说紧张了,大呼冤枉:“我真没有。不是前几天跟你说了嘛,早都放下了。你怎么还是不信呢?我真冤死了我。”
“跟你开玩笑的。”陈瑶笑着摇摇头:“原来提都不让提,一提就翻脸。我现在是信你放下了。对了,我不是翻老账,纯属说着好玩啊。去年圣诞节跟老四明明她们聚会的时候,明明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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