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怕和我在一块儿会……有不好的结果?”周承曜轻拍着她的背儿,像哄小孩儿一般,“你放心,这世不会了,我定会保护好你,谁想伤害你,我定会千百倍的还回去。我们在一块儿,定会好好的。再生十个八个孩子,像淇哥儿和涣哥那样的。”
温暖止不住的低低泣着,“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周承曜忽然放开她,正色道,“我周承曜对天发誓,若是有半句虚言,便让我不得好死,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别人温暖不知,可像她和周承曜这样的情况,对鬼神之事,自要比旁人更郑重几分。她万万没想到周承曜会这样的郑重其事。“其实……你大可不必,我是有婚约的人……”
周承曜带着十分笃定地轻笑,“温暖,我早就与你说过,你那婚事,成不了。”
正说着间,车夫来报,到地方了。
周承曜步履潇洒地掀帘下车,又伸出手来让温暖扶着他。
温暖想了想,果断绕开他的手,自个儿略不是那么潇洒地落了地去。“成得了成不了不好说,可现在我的庚帖是在徐家的。王爷真的爱重我,还是与我保持些距离。”
周承曜沉吟了一会儿,意兴阑珊地收回手。小姑娘已经开始松动了,刚才那般,也算默认。他再忍上那么一久,以免让人落了口舌去。
长乐坊因着达官贵人在这里金屋藏娇,早就艳名远播。
温暖偶尔出来玩,但这种地方是从不来的。她略微好奇的打量了周围几眼,一样的青墙白瓦,并无什么不同。
周承曜带着她走到一个一道小门前,他抬手规律地敲了三下门。很快门就开了,门内那人什么也不说,引着他们便往里走。
温暖惊诧,周承曜的内线竟都伸到徐帆的“外宅”里来了!
她家里恐怕也不比这里好上几分,就连二姐姐都被他不知用什么样的手段收买了。
这宅子花明柳暗,曲径颇多。主人也十分豪气,装点了各样的宫灯,花园里璀璨地得恍若白昼。
好不容易走到一个院子前,引他们进来的那人才低声开口,“我已将下人们遣散了,您进去就是,我在这儿守着。”
周承曜点头,道一声“劳烦了”。
到了这里,温暖的心情就多少与刚才有些不一样了。
事关自己,她心里很是紧张,以至于脚下被东西绊到了,她都没有察觉。
只周承曜迅速地伸出手拉着她站稳,接着才一刻不松手地拉着她往前走。
走着走着,忽闻一阵让人难以描述的声音传来,周承曜的步子一顿。
温暖自是也随着周承曜动作挺了下来,呼吸也是一滞。没有停下的,只有那让人十分羞涩的声音。
周承曜和温暖对视片刻,肃然道,“温暖,还过去吗?”
那声音分明是两个男子的,喘息、低吟,淫靡不堪,听声音就知道有多么的混乱不堪!
身侧的小姑娘在他眼里是何等的高贵,怎能让能肮脏的画面污了她的眼。
周承曜心里十分抵触。
就算那两人有龙阳之好,可也是两个男子,她还是不要看到的好。
温暖的心思动摇着,她揣测着,那两人中,究竟有没有徐帆。
忽地,她听到一声呢喃传来,有个人在唤“卿卿”。
温暖忽然全身一颤,甩开周承曜的手,拔腿就往来时的路往回跑。她一边跑一边流泪,最后一丝幻想都幻灭了。周承曜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却也不出言扰她。
这一路像是跋涉了万水千山,好不容易才到了院子的门口。温暖扯住守在门口那人,压着哭声冷声冷气地道,“去通知徐帆,就说温家三小姐来访。”
那人下意识看了看周承曜,周承曜点了点头,道“去吧”,他才不知从哪儿招了个人来去报信,而周承曜和温暖则由他带到前厅中的等着。
许是带他们进来的那个人在徐帆这宅子的下人中身份还算不低的,厅中的丫鬟们还给两人奉了茶。
温暖端起甜白瓷的茶杯,入手光润,她玩味地看了一眼。徐帆也是手笔fēng_liú,连养的外室这儿地都用如此好的官窑杯子。她抱着几丝性味尝了尝那茶,鲜嫩清香,好一个明前春尖。
周承曜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与温暖一同入座,手上的动作相差无几,只是与她唇角上那抹玩味的笑不同,周承曜紧紧地蹙了眉。这就是大周的勋贵子弟,天下未定而不思进取,生活豪奢攀比之风日盛。近年来更是不知从哪儿传来的狎妓和养娈童之风,实是为人不齿。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那人才步履匆匆地赶了过来。徐帆在厅中站定,看看温暖,当视线看到温暖身边的人时,整个人全身一振。
温暖也不起来,只抬眼看着挺直地站在那儿的徐帆。他穿了墨绿色的锦缎袍子,松松垮垮的样子,黑发用一个玉簪随意束起,略有些凌乱却不失潇洒出尘之意。温暖定睛看一看,徐帆还是一副招人喜欢的模样,一双桃花眼艳色逼人。
温暖自嘲地笑了笑。
这男人天生就生了副招人的模样,难怪她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很是好看。也难怪他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能把那些情话说的溜溜的,只怕没对养在这院子里的男人少说。她现在可以点都不奇怪全家人为她探听徐帆的消息许久,竟是半点污点都找不出来了。徐帆没有妾室、没有通房,他只是养了个男人罢了。
温暖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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