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是想说,有人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秦施说。
“但你不是说过它非常稀罕,独一无二吗?既然稀罕,还能有这么多人知道?”
“当然稀罕。”秦施翻了个白眼,“至少它在郑家存放了那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发现它的价值。”
郑妃努努嘴,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施把他之前画的珠子的图纸拿了出来,一边看一边说:“从我师傅那里知道的。”
郑妃随口一问:“你师傅是谁。”
秦施一顿,默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他早就去世了。”
“呃,那个,不好意思啊……”郑妃有些尴尬。
秦施表情并没多大变化,曲起的手指头一下下敲着桌子边角,说没事,“都这么多年了,其实我并不伤心,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郑妃小傻子一样抓了抓头发,骨碌碌左右转了转眼睛,长长地“哦”了一声。
“郑妃,其实我有些事情没告诉你。”秦施突然道。
郑妃稍微抬了点头去看他,眼睛睁大,语气却并不好奇,“什么事,那十一颗珠子吗。”
秦施叹了叹气,“我师傅,他是因为乌木珠子而死的。”
“啊?”郑妃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此时,秦施的眼眸里头才流露出几分悲伤和无奈。
“我师傅是玄学界有名望风水大师,我三岁时就被他收做徒弟,一直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我十四岁那年,师傅算出自己大限将至,彼时他已经将衣钵传给了我,每每带着我出去,将我介绍给别人,为我铺路。
直到有一天,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人,来见了师傅,两人在书房里谈了一天一夜,次日那人就离开了。他离开后,我师傅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闭门不出,自己在房间里摆弄着什么。
然后过一个多月,师傅终于将他的阵法布置完成,他非常高兴,还把我领了过去,告诉我,只要这次做法成功,他就能重返青春,无灾无病了。”
“你师傅莫不是……”疯了?
郑妃瞪圆眼睛,不敢相信。
秦施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跟着,师傅割开我的手腕放了一碗血出来,准备献祭。然后又拿出一个匣子,一打开,里面放着的就是十一颗乌木珠子。”
“咦,不可能啊,十几年前,乌木珠子不是在郑家么……”
“嗯,”秦施偏了偏首,看向郑妃,声音平静,“师傅手里的乌木珠是假的。”
“那他……”
才说了两个字,郑妃问不出口了。
还能有什么结果呢。
“师傅死了。”秦施默然,片刻后道:“所以你知道那些珠子的用处了吗?”
郑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秦施却说:“你跟我过来,我拿样东西给你。”
郑妃现在特别崇拜秦施,哒哒哒就跟上去了。
秦施这间工作室就像个藏宝的地方,好似什么都有,他不知道从哪个柜子挖出一个带锁的盒子,又在一大串钥匙中仔细挑出一把,吧嗒一下开了锁,把东西递给郑妃。
郑妃随着他的眼神示意,打开一看,惊了一呆。
“哇!这这这不是乌木珠子嘛!”
秦施毫不客气敲了她一脑壳,“假的,淡定点。”
“给我啊。”她还蠢懵着。
秦施嗤了一声,“我师傅当年因为没有真品的比较没认出来,上了别人的当,这盒的仿真效果和当初那盒差不多,一般人都看不出来,你拿回去,真的贴身藏起来,假的摆在明面上,我不忽悠你,那珠子对于现在的你,就和一条命一样,你千万别再那么大意马虎,把自己小命弄丢了,到时候找谁哭去。”
郑妃再次被他郑重嘱咐了一遍,吓得连连点头,使劲抱紧了怀里的小盒子,警惕心再次提升了一个水平。
“好了,你回去,自己看好门户,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郑妃感动得泪水朦胧,“你真好。”
秦施又摆出一张高高在上的仙气脸了。
不紧不慢说道:“总归是我师傅求而不得的东西,有缘让我碰见了,我不忍让它的傻主人又因为它而死啊。”
郑妃吸溜了一下鼻子,瞬间收回了刚才感动。
哼,人家刚才说她傻来着。
得了假的护身符,郑妃安心了不少,按照秦施说的,好好装点了一番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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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同学,那件东西有着落了吗?”
今天学生会成员开会结束后,等大家稀稀拉拉都走光了,方文昭走了过来,低头小声问正在收拾东西的刘熙嘉。
刘熙嘉心里高兴得发颤,面上却表现得很矜持,只是抿了抿嘴角,微微一笑,一副娇俏的模样,睁大眼睛,“呀,方学长。”
“你之前说可以弄到那珠子,有消息了吗?”方文昭低哑的嗓音响起。
“哎呀,学长别急嘛,因为那东西是我一位亲戚家的,别人最近挺忙我也见不到她,不过我已经跟她约好时间了,再等几天吧。”刘熙嘉的谎话也是张嘴就来。
她也很会把握机会,一边吊着人一边约人家去吃饭。
这几天在学校里顺风顺水,又能接触到喜欢的人,刘熙嘉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但她也不笨,知道方文昭心里记挂那些东西才对她如此,所以她也打了两次电话去催促刘西琰。
刘西琰收了东西,虽然不喜欢刘熙嘉,事情还是要做的。
既然是一点小事情,就用简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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