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左右躲闪辛苦的抵挡。
阡明个子高,又是醉了酒,这样居高临下的以强硬的姿态禁锢住裘敏,一时间裘敏竟是动弹不得分毫。
情急之下,裘敏低头咬住了阡明的手腕,嘴里顿时有了咸腥的味道:“,你醒醒,我不是虞乐陶!”
阡明果然怔住了,如同中了魔魇被定住了身体。半晌才慢慢的松开手,慢慢的抱住头蹲了下去,慢慢的泣不成声:“乐陶,你不是乐陶,你不是我的……乐陶……”
夜风呜咽,在窗外盘旋着,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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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一个不速之客,等在你意料之外的时刻。
这是裘敏看到白芷琳的第一反应。
“g这会儿在我家,”白芷琳的汉语并不是太好,不太标准的发音:“可以进去坐坐吗?”
有备而来。裘敏脑子里冒出这句话,却没打算礼貌的敞开自家的大门:“不好意思,许司南住对面。”
白芷琳笑了,编贝般的皓齿衬得她越发的明媚动人:“裘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找许司南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名字白芷琳,的许司南的女朋友。”
裘敏看着白芷琳,脑袋里竟然不着边际的感叹,这个女孩真漂亮,气质又好,身材玲珑有致,若是和许司南站在一起,想必是艳惊全场的金童玉女组合。
原来那天下午,许司南是和她在一起,那就对了。看起来真好,真是好到让人心生嫉妒和无端的惆怅。
再怎样也不能一直堵着门口说话,何况楼上传来了脚步和说话声:“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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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进来的衣服还没有叠好,裘敏却也不急。
坐在床边怔怔的发呆,空调吹出丝丝的凉气,发出轻微的运转响声。
“g这次回国本就没打算长住,只是他贪玩,一直不肯回去。上个月恰好有个合作的vin负责的,借这个机会也该收收心回美国了。我听说裘小姐是g的好朋友,想必也会支持我的决定。男人还是事业重要,何况这么久,我很是想他。”
白芷琳的话回荡在耳边,没有挑衅,却含了叫板的味道。
她能说什么呢,说许司南和她在认真交往?说许司南会为了她裘敏留下来?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何况想想也自觉心虚。
原来自己不过是许司南贪玩的结果。
这样的想法居然没有伤到她的心,只是有一点点惘然。
是的,许司南还是要走的。为什么自己从来不想,从来不去想?却用一张网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听着他甜蜜的承诺幻想着天荒地老?
女人呵,果然是遇到感情就发昏,情商指数太低。连智商也跟着一路下跌。
外面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许司南回来了。
抬头看了眼时间,快到夜半十二点,她却了无睡意。
莫名的有些心慌,还带了赌气的成分。裘敏啪的一下子关了台灯,背着房门侧身躺了下去。
她不想口是心非,可是现实逼着她要说谎。
不知道怎么面对许司南,那就不面对好了。
鸵鸟,也是一种生存状态不是吗?
许司南进来没有开灯,却走过来扑在床上抱住她的腰,笑着揭穿她的小把戏:“刚在楼下还看到你亮灯,这会儿跟我装睡。”
“困了。”裘敏抵死不肯转过身面对他:“别闹,回去睡觉吧。”许司南身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是今天她才熟悉的,白芷琳的味道。
“是不是在等我?”许司南的手滑上她的肩头,亲昵的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想我了,嗯?”
裘敏沉默,被那味道扰得心烦气躁,只想着伸脚把许司南踹下去才好。
“我去洗澡,很快。”这话怎么听都带着某种缱绻的暗示。
卫生间传来沥沥的水声,裘敏转过身出神的盯着那扇雾气蒙蒙的磨砂玻璃门。
自己这里的卫生间面积小,许司南这样的大个子在里面洗澡总觉太局促,往日他总是不习惯,今天却也一声不吭的钻了进去。
“g心太软,总是太为别人着想。在美国的时候,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他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到最后反倒伤了她们的心。”白芷琳的话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其实是他太绅士风度,总让女孩误会了他周到的照顾只是出于好意。”
自己是他周到照顾的对象?是自己自作多情动了心?
裘敏扯起嘴角。那ktv结束送他回家时心惊肉跳的热吻算什么?那海边的口哨表白算什么?那发烧的夜里他说的喜欢自己算什么?那被自己说成床伴关系生了一天的闷气又算什么?
这样的明白无误,却让裘敏湿了眼眶。
浴室的水声停了,裘敏立刻的又转过了身,背对着门的方向。
许司南腰上围着大浴巾走了出来,上面那个懒散的橘黄色加菲猫半眯着双眼一付心满意足的样子。
身后的席梦思一沉,许司南结实的手臂圈了过来。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能够看到他小臂紧致的肌肉和麦色的纹理。
眼前的这幅画面让裘敏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和许司南还是嬉笑打闹的老样子。那些心事重重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一觉醒来都全都不在。
心里钝钝的痛,想要洒脱的不在意原来那么难。
是什么时候,她开始陷得这样深?
是谁说过,不尊重感情的人注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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