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拿了一瓶农夫山泉,裘敏拖了一张椅子坐到床头:“许司南,你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这会儿烧退了是不是该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你不饿吗?吃点东西吧。”原本没指望许司南会做出什么反应,毕竟这三个小时下来,许某人的回应加起来不超过三句话,权当自己是看不见的空气。
许司南没睁眼睛却开了口:“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裘敏笑了,死性不改的臭小子,生病了还是这样一副大爷的样子:“行,你等着啊。”等你好了再一起算账。
是今年春天的新米,煮的烂烂的,粘稠的米汤闻起来香气扑鼻。
“你喂我。”在裘敏怀疑自己幻听的时候,许司南居然说的理直气壮。
叔可忍婶不可忍。裘敏撂下碗筷在床头柜上:“自己吃,我又不是——”最后两个字含在嘴里一犹豫,还是没有说出来。
许司南是何等聪明的人物,眼底的黯然昭然若揭。裘敏气短,放软了语气哄他:“快吃吧,吃完我陪你下去散步。”
绕着镜湖转了一大圈回来,裘敏都快汗流浃背了,许司南此刻到底是体虚的病人,只微微的起了点汗意。
“时间不早了,晚安。”看着许司南的脸色正常了不少,裘敏心里也放松了下来。殊不知落在他的眼里,自己才是脸色不好的那一个。
“喏。”许司南往她手里塞了一把钥匙,倒也没再提什么要求。
“记得吃药。”铜色的一小把,握在手心是妥贴的温度。备用钥匙?
许司南又恢复先前爱理不理的样子,一声不吭的自己开门关门。
“连晚安都不说。”裘敏想了想:“没礼貌。”
拿了钥匙打算开门的手蓦地停驻在了半空。糟了。
她今天和那个录音无限接近,居然都没想起来。
这一刻的懊恼是恨不得以头抢地尔。为什么手机握在掌心,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洗过澡吹干头发,裘敏放松的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小手指都重逾千斤的感觉。
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又出奇的活跃。想着刚才的种种,裘敏忍不住的微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的不对劲。
若是虞美人在,都不用看第二眼,就会直接逼问让她春心萌动的男人是谁。
竟然发高烧。
裘敏忍俊不禁,眯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生了病的许司南依然是只露着爪子的大猫,脾气不小,虎视眈眈。一个不高兴就会利爪一伸给你点教训。只是身上多了一点任性的孩子气,那感觉,就好像是一家人依赖眷恋的温情。
眼睛渐渐阖上,意识开始模糊的打算坠入梦境。
那里,依旧有个许司南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裘敏,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反正都是空窗期,一起作伴不好么……你这个心口不一的虚伪女人,明明想要,干嘛推开我……”
裘敏喃喃的伸手一推,那个加菲猫的靠枕咕噜噜的滚到地板上:“我要不起……”
手机响了好几声,裘敏好半天才醒悟过来这不是在梦中。
“我又发烧了,你快点过来。”电话那边的声音低低的,有气无力。
裘敏吓一跳,整个人立时清醒无比:“好,马上就来。”
为什么又会发烧?这次不管他怎样固执,一定要去医院。
拿了钥匙开门,裘敏都来不及开灯,直接凭记忆走到床头,就着淡淡的月光伸手探上他的额头:“刚才还好好的——”
许司南霍的一下子睁开眼睛,一双眸子晶亮清透,哪有半点病恹恹的样子。
手底下是洗过澡半干的发根和再正常不过的体温,裘敏明白自己上当了。
双手被许司南握住一带,下一秒已是投怀送抱的身体相依。仿佛ktv包间里面的历史重演。
许司南抱着她一翻身,整个人将她覆在身下,温热的气息拂上面颊:“你穿成这样来诱惑我吗?我还是病人,不觉得太不厚道了么。”刚才一接电话就慌了神,穿着睡裙就跑过来了,此刻被许司南这样一说,裘敏才发现现状的窘迫。
自己此刻已经堪称衣衫不整了。她穿的是吊带裙,腋下和胸口都有点低,下摆又很短。只因为贪恋它的好棉质和饱满的颜色,所以一直是裘敏最喜欢的一件,利用率极高。
此刻被许司南这么一折腾,宽肩带移了位,半边雪白的胸口都露了出来。裘敏又气又急伸手推他:“许司南你放我起来,我真生气了。”老天,洗完澡她连内衣都没穿。
“不放,”许司南睡了一天,此刻状态好极却也无聊之极,所以才想出装病骗人的小把戏捉弄人。轻易的将裘敏作乱的双手固定在头的两侧,许司南好整以暇的自上而下看着她,眼底有着促狭的隐忍笑意:“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的君子之风呢,完好无损的把我的手机还了回来。”
裘敏气急,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懊恼了半天的同一件事:“那你就君子一点放我起来说话。”许司南只穿了一条睡裤,赤-裸的上半身与自己肌肤相亲,灼热发烫。
许司南轻笑,慢条斯理:“你不会是真空吧。当真是来诱惑我的?好吧,我无条件接受你的诱惑。”双唇作势慢慢压了下来,拭目以待看她怎样方寸大乱。
裘敏急促的喘息着,眼前的状况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自己的不当穿着,尤其是自己这样被压在身下无法平等对话的位置。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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