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已是骤然停住,而后声音已是高亮而起。
“小姐!!!”
什么王妃,紫蔻要的,不过是一个好好的小姐。
…………
回到王府时,天已是完全黑下,紫蔻拼尽了气力,才将杜微微背到了王府内,低着头看路,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前方来人。
杜微微已是昏迷,没有了丝毫的意识,身子趴在紫蔻的背上,四肢无力地垂下。
紫蔻咬着牙,想要将杜微微背到自己所住的院子去,却是突然感觉背上一轻,抬起眼,沉木已是将杜微微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不知怎的,即便是看到杜微微倒下满伤口是血的模样,紫蔻都不曾落泪,却是在看到沉木的一瞬间,满心的委屈霎时涌了上来。
“小姐……小姐她……呜呜……”细细碎碎的哭声响起,沉木少有地皱了眉,将背上的小姐背好,大掌一把摸上了紫蔻的头。
“别哭,还有我。”
…………
直至送走大夫,紫蔻都未曾离开杜微微的床边,跪坐在地上,趴在床边,紫蔻已是没了眼泪,眼睛却依旧是红通通的模样。
杜微微左臂膀处已是重新包扎过,缠了许多的纱布却还是渗出了一丝丝的血迹,面色苍白着,嘴唇也是没有丝毫的血色。
沉木人在外间,靠着里侧,听着里间安静的模样,声音才轻轻地响了起来,细细听去,满是担心与自责:“小姐,怎么会……受伤的……”心头却是想着,若是今日自己跟去,小姐断然不会受伤了!(www.baiduxs.cc 百度小说网。)
☆、第一百五十四章、寒切
紫蔻的眼光始终看着杜微微,神色沉寂着,半晌未说话。
沉木停了一刻,脚步终是越过遮帘,进到了里间,看着紫蔻的身子顿住许久。
紫蔻眉眼一片平静,手中沾湿的帕子又一次伸出擦了擦杜微微的额头。
沉木沉默着,看着紫蔻的动作,转过身,已是抬步往外间退去。
“水沐清。”声音低轻,紫蔻开了口。
沉木本要走出的步子猛然停住,陡然转身,看向了紫蔻的背影。
轻手将帕子放下,紫蔻跪坐在地上的身子慢慢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沉木,原本平静的神色越发沉寂了下去。
“水沐清,伤了小姐。”
下一刻,一个回身,便走到了自己的柜箱前,一个反手打开,动作极快手中已是瞬时多了一把匕首。
沉木眼神一闪,已是快步上前,手中动作极大,一把扣住了紫蔻的手腕,声音压地极低:“冷静点!”
紫蔻眼里顿时厉光迸现,抬头看向沉木的神色满满的都是不甘:“你看看小姐,她现在就躺在那里!昏迷不醒!这一切都是水沐清害得!你让我怎么冷静!”
话语到最后,紫蔻的声音已是变得有些哽咽。
沉木的眉头也是渐渐锁紧,本扼住紫蔻的手一个用力,已是把紫蔻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紫蔻的泪终是落了下来:“小姐……为什么我没保护好小姐……都怨我……”言语间,紫蔻的头已是埋在了沉木的肩头。
沉木的手抬起,顿了许久终是拍上了紫蔻的头。
视线看向远处,沉木的思绪也是涌上了沉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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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内,贺潇的身影沉在墨色中,一片漠然。
手中拿着的,是一本极薄的册子。
“爷。”天的身影从暗处现了身,手上端着一个木托盘。脚步轻巧,在贺潇身旁站定,将手中的托盘放下。
木盘上,是依照贺潇吩咐,放着的一小瓶骨瓷烧酒,以及,一个古铜颜色的造型奇特的小巧圆筒。
贺潇眼神低着,始终未离手上的册子。
“爷,解子楼那边差人来了消息。”
册页被翻了一张,贺潇眉眼丝毫未动。
天会意,声音接着道:“寒时的知书论画会主题已是出来了,是……武。年子卿差人来府问询,是否可行。”
贺潇修长的指从书脚处捻过,沉着的面才稍稍侧抬而起,看了一眼天,又瞥过面前的托盘,书册放下,拿起了那个造型奇特的圆筒。
低沉的话语问出口:“上一次出现武,是什么时候?”
天的眉头皱了皱,而后应道:“两年前,出过一次。不过那次,爷您并未准许。”
手上不停地盘着铜筒,贺潇的神色沉了一瞬:“准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天一句是已是应了下来。
贺潇的手中依旧盘着铜筒,眉头挑了挑,终是掌中用力,从尾处开始推动铜筒。
只听得铜声齿轮相转的声音响起,铜筒的头处以一个花开的状态慢慢地被打开来,一个被卷起的小小竹简展现在了贺潇二人的面前。
天眉眼低下:“铜简是今日日头刚要落时送来的。”
贺潇低着头,手摩挲了一阵铜简外部的筒,尾处小小地刻着一个,苏字。
伸出手,打开卷起的竹简,俊秀的毛笔字飞沿而下,贺潇的神色丝毫不动,眼神一一滑过竹简上的字,渐渐微眯起了眼睛。
而后再无停顿,重新将竹简推回铜筒内,反向转动着底部,只听得齿轮的声音重又响起,而这一次,多了的声音,便是竹简在其中碎裂的声音。
轻轻一抛,铜简已是落在了天的手里。
铜简,乃是离尊王所用与外界传递消息的特制工具,竹简只得装入一次,推出来时便会启动自毁装置,若再将竹简推入其中,便会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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