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往人影,瑞加娜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泥土、草地和一些呃……动物粪便的味道,她捂住鼻子,看着一脸不开心的西奥多,“你现在饿吗?”
“如果我没记错,半个小时前你逼我喝了七袋血浆。”
“很好。”她拉着他向小镇走去,小镇的全貌渐渐展现在她面前。
弯弯曲曲窄小的街道,错落有致的房屋,街道上的人多得超乎她想象,她有些紧张地停下脚步,又吸了一口气,她能感受到他们身体里流动的汩汩血液,但却勾不起她想喝的yù_wàng,瑞加娜彻底放下心来。
瑞加娜握紧西奥多的手,好奇地看向四周,街上的人不住打量着他们,她对上他们的视线就回之一笑,不知不觉身后跟上了不少人。她听着街道上的人乱哄哄地叫卖声、聊天声,不停拒绝着拎着篮子上来推销农产品的妇女。她沿着这条街道走到底到了一个小型的广场,这里的人更加多了,他们正载歌载舞在庆祝些什么。
“你……你要来跳舞吗?”一个年轻的男孩儿红着脸上来邀请她。
“好啊。”
男孩儿看了一眼她牵着的西奥多,指了指广场一个角落,那里有好几个小孩子,“这是你弟弟吗,让他先去跟孩子们玩吧。”
瑞加娜笑地灿烂,“不是哦,这是我儿子。”
她看着眼前的男孩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跑开了。
“你想死吗?”西奥多咬牙切齿。
瑞加娜顺了顺他的头发,“哎呀,帮帮我嘛。”
西奥多哼了一声,又给她加上一笔罪行。
广场最中间的小水池边,有人拍起手鼓,和着管风琴等乐器,奏起轻松愉快的曲子来,瑞加娜随着音乐轻轻动起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过来邀请她加入舞动的人群中,瑞加娜放开手,冲着西奥多摇了摇手指,“记住我说过的话哦。”
然后随着人群围着水池跳动起来,她笑得开心,问身边的老人:“老爷爷,你们在过什么节日吗?”
头发花白的老人老当益壮,跳得很是起劲,他摇摇头,音乐声猛地大起来,“……战争……和约……”
瑞加娜只隐隐听到几个词,她轻轻重复:“战争……”
好景不长,一片乌云飘来,天空阴沉下来,几声闷雷声响起,广场上的人还未散去,豆大的雨珠滴落下来,很快打湿了地面。
瑞加娜虽然人在人群,但心还是放在西奥多身上的,一看天气不好,找到他准备去避雨,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瓢泼的大雨已经打湿了他们的衣服,瑞加娜揽着西奥多,随着其他人就近躲在屋檐下避雨。
她冲身边同样避雨的大婶笑了笑,然后问道:“你好,请问附近有旅馆吗?”
大婶给她指了路:“沿着这条路快出镇的地方有家小酒馆。”
瑞加娜向她道谢,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大婶见雨不见小,一咬牙直接淋着雨跑回家了。
她看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拍了拍西奥多,“儿子,我们现在跑着到酒馆去怎么样?”
西奥多瞪她一眼,瞬身跑了出去,瑞加娜倒吸一口冷气,看向四周,天色昏暗,大雨倾盆,来往的路人急匆匆向家赶去,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她放下心来,也跑了出去,等找到小酒馆,西奥多已经在门前等着她了。
她看了眼自己,衣服已基本被淋湿,宽松的袍子贴近在身上,头发也湿漉漉地滴着水,她把头发拢到一边拧了拧,一手拉着西奥多一手推开酒馆的门走了进去。
瞬间热气伴着酒气扑面而来,酒馆里的人很多,也有不少是淋了雨来这里避雨的,她拉着西奥多走到吧台前,找到一个正在擦杯子的酒保,“请给我们一个房间。”
酒保本来漫不经心瞟了她一眼,眼睛再也没能挪开,他结结巴巴地说:“稍……稍等,小姐。”
他飞快放下手中的布和杯子,走出吧台,做了个绅士的引导姿势,“这边请。”
“妈妈,我想要那个。”西奥多拉住了瑞加娜,眨着大眼睛指着台子上的酒瓶。
“不行,小孩子不能喝酒。”
“阿……阿嚏。”西奥多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喷嚏,还揉了揉鼻子。
“嘿夫人,我请你们喝一杯怎么样?”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扑到她身边,酒气混合着汗气扑面而来,瑞加娜立刻屏住呼吸,有时嗅觉太过灵敏也不好。
她摇摇头谢过,却被醉汉一下子抓住肩膀,酒保这时才反应过来,上前隔开醉汉,冲着另一边大喊:“威廉姆,快带这位夫人到房间去。”
另一个酒保威廉姆很快过来,驱开看热闹的人群,将瑞加娜和西奥多带到房间,不一会儿酒保又上来送来一瓶甜酒,他笑得腼腆,“稍微喝一点可以驱寒。”
西奥多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他呸了几下,“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劣质的酒。”
正在用毛巾擦拭头发的瑞加娜把另一条毛巾扔到他身上,“行了你。”
没有换洗的衣服,两人换上浴袍充当睡衣,小矮子西奥多像是穿上拖地长裙。瑞加娜又对着桌上的拨号式电话充满了兴趣,她把食指插|进拨号孔里,拨动后松开,听着喀拉喀拉的声音,乐此不彼。
西奥多皱着眉看着专心致志盯电话机的瑞加娜,怎么这么土鳖。
土鳖像是百十年没出过门,向他提问:“西奥多,现在是什么年代?”
“1919年。”西奥多停了一瞬,“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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