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布衣裳早就被洁癖的狐王大人给扔了,给她套上了丝绸衣裳,这绸缎穿着舒服是舒服,可碰上这兔崽子一爪,布料直接从当中撕裂开来。
颜免一愣,随即瞬间脸色涨红,“那,那,那个,我,我……”
和铃默默地捂着露了半边的肚兜,看着颜免深吸一口气。
“你,他,娘……”
“想死。”
和铃一抬头,一件宽大的藏蓝色袍子从天而降,直接将她全部裹住,等她从蓝袍子里冒个头出来的时候,颜免小公子已经被拍到了厚厚的石墙上。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隐隐的怒气让和铃身子一抖,“大王……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干……您……”
“哦?”
那个躺在碎裂石墙上的小兔崽子抖了抖身子。
“那个,王啊,你们的会开完了?”和铃开始扯开话题,打马虎眼。
白景云瞟了她一眼,眼刀凌厉,“回去再收拾你。”
和铃僵硬地笑了笑。
其实按理来说,自己完全可以凭借灵力把他打走,因为自己玩心大起才会成了这幅模样。所以要是光看白景云抡着他打,她良心也过不去。
不过,白景云生这么大气的点在哪……?
“我的儿啊!你怎么在这?”
正当三人僵持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这这,我儿难不成做了什么事惹了王不高兴吗?”颜予淮看着面前的场景,赶忙拉过晕头转向的颜免,自己则向白景云再三赔不是。
颜予淮看了看颜免手里碎裂的布料,又看了看和铃身上披着的外衫,明白了七七八八,拉着颜免就朝二人跪了下来,吓得和铃一惊。
“这这这,是老夫教子无方,还请狐王大人宽恕啊!”
颜免脸上烧红不褪,还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
和铃扯着白景云的衣袖,看他似乎怒气渐消,“那啥,你们都开完会了?”
白景云瞥了她一眼。
和铃硬着头皮扯话题,“我刚刚听了,讲得真是好啊,哈哈哈哈……哈……”
白景云一挥衣袖,一把拽住和铃。
“我们回去。”
“啊诶诶,轻点,轻点,哇疼死了!”
颜予淮跪在地上,目送着两人离开,半晌转过头,看着自家小儿还是一副迷糊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免,小免,”颜予淮道,“一个姑娘而已,你犯得着晕这么久?”
“我,我才不晕。”颜免吸了吸鼻子,鼻下挂下两行红色液体。
“……”
这头,白景云一路上面似冰霜,时不时一个眼刀过来,可和铃还不得不被他抱着飞行,冷得哆哆嗦嗦。
好不容易捱到了桃源,白景云一松开手,和铃就跳的离他八丈远。
白景云挑了挑眉,抬手。
“等会!我知道你要跟我算账!”和铃从袖口里掏出烧鸡,“等我把这个烧鸡吃完,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景云看着她,沉默。
“刚刚呢,我的确做得不对,我是想逗那小兔崽子玩玩的,结果谁知道那兔子力气这么大。”和铃扳着烧鸡腿,白景云慢慢靠近。
“那兔崽子一扯开来脸就红了,顶多就看了一眼你就来了!”和铃咬下一口肉,抱着烧鸡不断后退,可还是挡不住白景云的架势。
“不,半眼都没!”和铃退到了墙边,无路可退。
“所以,”和铃嚼着嘴里的肉,抬头看着他,“你难道这真是吃味儿了?”
白景云看着她,“不是。”
“哎,我也就说嘛,”和铃片刻的愣怔,很快反应过来,垂了垂眼睑,自顾自打起了哈哈,“你庇护我,就是给我还债的么,暖个百年的床就当打杂工,所以还是纯纯的借贷关系……”
白景云看着她,眸色深沉。
“哈哈哈,你就当我之前说的白说,我也就那么瞎……想……唔……”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她的脸被男人强迫抬起,唇上一软,她的脑袋也跟着蒙了起来。
他的舌头趁着说话的当口,毫无阻拦地闯了进来,在她的口中翻腾,挑动着她蠢蠢欲动的舌头。她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前,略略推开他。
“你……唔!”
白景云不等她说完,复又欺身而上,移开二人中间碍事的手,环上她柔软的腰际。
和铃彻底沦陷了,这与过去仅有的几次吻都不一样,这次的躁动,□□□□裸地传递过来,煽动着她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的手脚瘫软在白景云怀中,手中的烧鸡咕噜噜滚了个大远。
“我不吃味,我吃你。”
和铃脑中的弦崩了,她肩头的衣裳不知何时掉落,破碎的上衣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里头的肚兜已经几乎全部暴露在外。
白景云将她圈在自己怀中,低头细细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吮吸起来。和铃靠在他的耳畔,被吻的奇痒难耐,细碎的呼气与□□点点落在他耳中,惹得白景云胸中一热,不由收紧了臂弯。
“真想现在就吃了你,这样你就不会乱跑,勾搭别人了。”
和铃撑开迷离的眼,面色涨红,只能靠着他胸口不断喘息。
白景云心中痒极,只想再低下头去,一吻芳泽。
“王,王,那真水珠有情……报……了……”
和铃迷迷糊糊,“什么真水珠?”
“……滚!”
☆、洞庭湖底(一)
神马奔腾,云雾缭缭,彩铃清脆,余音袅袅。
和铃坐在白景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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