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没有大一点的超市?”
罗砚林:“有。不过你得做三站公交车,而且下了车要走很远一段路,你要是不想走那么远就只能绕道走小路。”
白斯洋:“小路怎么走?”
罗砚林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小路七拐八弯很不好描述...算了,你等我一分钟,我带你去吧。”她话音将落,就把门关上了。
白斯洋本想问问超市名字叫什么,然后打算自力更生按照手机地图的指引自己去找,结果没想到罗家千金十分热情,竟然要亲自带路。他摸摸鼻子,门神一样守在了门口。
从昨天罗砚林反对他住进来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本能地认为罗大小姐应该是十分难相处的,但是现在看来,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罗砚林说到做到,快的犹如一阵来去自如的旋风。
白斯洋从不知道女孩子嘴里说的等一分钟真的就是等一分钟,按照以往二十来年的人生经验来看,他早就推算出了一个简单的数学公式,那就是女孩子出门前口头承诺的准备时间,至少是实际时间的三分之一。
看来凡事都有例外,罗砚林凭借着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守信,轻易地就获得了白斯洋心里那点等量的刮目相看。
二人行至小区门口,罗砚林掏出手机看了看,指着对面那家“双喜馄饨”对白斯洋说:“如果回来的早,我请你吃他们家的馄饨。”
白斯洋:“好。”他对“吃”这方面不是很挑剔,只要不是饿着肚子,基本上什么食物都可以下口,总之就是个“想吃就吃,吃嘛嘛香”不挑食的好孩子,所以他以为罗砚林请他吃的馄饨,可能也就是一顿普通的馄饨而已。
等到罗砚林带着白斯洋七拐八绕到了那家大型超市门口的时候,两人均出了一身大汗。走小路整整走了十分钟,白斯洋看着罗砚林脸上运动出的天然腮红,心想罗大小姐还挺仗义。
小白买东西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照着手机记事本里的东西一样样的寻找起来,直到他把购车清单上最后一样东西扔进购物车里的时候,他才发现罗砚林不见了。
小白同学拿起手机想给她拨个电话,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罗千金的联系方式,他推着购物车,心想人能去哪呢?万一找不到人,自己是不是也能照着原路返回呢?一想到刚才抄近道拐弯的次数,他就觉得自信心这玩意儿已经呈下线状态了。
“嚯,你买了这么多东西啊?”罗砚林的声音从白斯洋身后冒了出来。
白斯洋转过头去,发现年轻的房东二代又神龙见首不见尾地冒了出来。
白斯洋:“我正要结账,就发现你不见了。”
罗砚林随手一指:“我就是去那边随便转转,看看特价的短袖有没有什么新款。”
白斯洋不忍直视地打量起罗砚林那身毫无美感可言又休闲到过分的搭配时,只能硬生生地沉默了。他以为罗大小姐平时上课是怕弄脏衣服所以才那么不修边幅,没想到那天在咖啡馆也许仅仅只是个错觉。
罗砚林完全看不懂白斯洋眼里的鄙视,催促道:“你挑完了咱们就结账去吧。”没说出口的下一句就是“要不就赶不上买馄饨了。”
两人沿着原路反回。
顶着炎炎夏日,白斯洋脸不红气不喘地把大包小包都放在沙发上的时候,就见坐他对面的罗砚林好似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而烂泥只拎着两碗馄饨上楼,就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觉得你有点缺乏锻炼......”白斯洋合计着自己这话说的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不经思索的“叛徒”已经出了口。
罗砚林艰难地坐直身子:“我知道你说我胖。”
白斯洋急着摆摆手:“不是。”
罗砚林:“别紧张,我就喜欢别人跟我实话实说。”她说完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神逐渐黯淡了下去,随后过了几秒,才又故作轻松地说道:“来啊,吃馄饨啊。”她把其中一碗推到白斯洋的面前:“庆祝你入住新家。”
白斯洋:“谢谢。”
平时吃惯了食堂大锅饭的白斯洋,在尝了一口“双喜馄饨”之后,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认知,万想不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碗馄饨而已,看起来其貌不扬,竟然也可以轻易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白斯洋冲罗砚林竖了一个大拇指:“好吃。”
罗吃货得意非凡:“那是。”
白斯洋:“我还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馄饨。”
罗砚林:“那你平时都吃什么?”
白斯洋:“学校食堂,要么就点外卖。”
罗砚林:“哪个学校,十五中?”
白斯洋报了罗砚林的母校,罗砚林险些把嘴里嚼碎的馄饨全喷在对面学弟的脸上,不过好在她手快,及时捂住了嘴。
罗砚林:“你都上大学了啊?”
白斯洋:“是啊,阿姨没跟你说过啊。”
罗砚林平生最大绝活就是“把别人说的话当耳旁风”,她觉得依着她妈那个爱说的性格,肯定早就把白斯洋的来龙去脉,不止一次的在她耳边唠叨个没完没了了。但是很可惜,她应该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罗砚林本着让自己老妈背黑锅的念头,无辜地冲白斯洋摇了摇头:“没说过。”
☆、分手费
“床”这个东西,应该是迄今为止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它与沙发、靠椅、凳子这种近亲相比,有着最本质上的区别,由于体积大、占地空间相对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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