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北远远的看见周犁回头看了他一眼,萧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点点头,摆摆手走了。
......
周犁走后的第三天,舒丽又过来了,这次她一进门脸色就不好,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周犁他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舒丽问。
舒望北看了她一眼,视线又回到手里的书上,“我没跟你说吗,那可能是我忘记了。”
舒丽气的脸都白了,“舒望北,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答应我的事你做到了吗?每次我问你,你都在敷衍我,现在周犁都走了,我还在家傻等着呢。”
舒望北放下书冲着她笑了笑,“姐,你可不能冤枉我,这事我可真用心替你办了。”
舒丽气势汹汹问,“那结果呢?”
舒望北耸耸肩膀,“我好话都说尽了,可没用啊,周犁说现在不想结婚,我有什么办法。”
舒丽气的身体都在发抖,周犁现在人都走了,这事再怎么折腾也没戏了,“事没办成,你得把那一万块钱还给我。”
舒望北乐了,“怎么就叫把钱还你,那一万块钱明明就是你还我的。”
舒丽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为了那一万块钱,她跟家里闹了好几天,后来好说歹说,跟她爸商量以后结婚时不要嫁妆了,这笔钱就当是嫁妆,这才好不容易要出来的。
她爸能把这笔钱拿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后她结婚她爸绝对不会再给她钱了,那她以后嫁过去婆家还怎么做人。
想到这里,舒丽脸色更差,“舒望北,你别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把钱骗到手,我会让你后悔的。”
舒望北满不在乎的笑,“你能让我怎么后悔?找你爸你哥上门来打我一顿?以前你们打我警察不管,今非昔比,你还以为现在也不会管吗?你哥工作也没有,对象也没有,留个案底以后还活不活了?或者你去法院告我诈骗?那我问你有什么证据呢,你可别忘了,我可是给你写过收条的,一式两份,咱们手里可都有的,上面一清二楚的写着那一万块钱是你还我的,你自己亲自签的字,这个不能抵赖吧?”
“你......,”舒丽被他气的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舒望北冷笑一声,“当年我妈的死跟你们有直接关系,我不去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就该去庙里烧高香了,舒丽,你回去告诉你爸和你哥,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现在别惹我,好日子你们还能过几天。”
舒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圈儿红的厉害,咬着嘴唇一句话没再说,转身走了。
晚上舒望北把白天的事都跟周犀说了。
“我估计他们未必敢动手,但是肯定会来家里闹。”舒望北皱眉说道。
周犀沉思了一会儿,“一直想带你出去走走都没去成,这次正好是个机会,明天上午你收拾下东西,我去学校上完课请个假,咱们下午就出发,去海边住几天,等他们闹累了我们再回来。”
现在天气还算热,中午那会儿还有三十几度,去海边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舒望北一下子就暂时忘了那些糟心事,开心起来了。
他们没走太远,周犀和n_ain_ai身体条件都不适合长途旅行,就就近选择了个开车大概两小时路程的疗养中心,那地方平时都用来接待体制内部的培训和干部疗养,谢建业在那边有点儿关系,打了招呼就给开放了绿灯。
还是舒望北开车,他慢悠悠的把两小时路程活生生开成了三小时,反正三口人谁都不着急,他事先准备了不少吃的,n_ain_ai就在后座上吃零食,周犀陪他聊天提神,累了就停路边休息一会儿。
到疗养中心以后,谢建业的朋友做东请他们吃了顿海鲜,味道是相当的好,舒望北吃的有点儿多,结果晚上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发现脸上起了不少红点,还特别痒。
周犀去服务台要了抗过敏的药给他吃下去,药效一时半会儿还起不了作用,舒望北躺在床上总想挠,周犀只好侧着身把他抱在怀里,两条胳膊紧紧的箍着他不让他乱动。
舒望北在他怀里嘟囔着,“好不容易来一趟海边,万一明天还不好,就没法游泳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挣扎,脸那里痒的厉害,他实在太想挠了。周犀加大了束缚他的力气,他两手都环在舒望北身上,只好用自己的脸颊去轻轻蹭他的脸帮他缓解,一边还轻声安慰他,“乖,再忍一忍,明早说不定就好了。”
周犀的气息近在咫尺,舒望北有些激动,但现在什么都干不了,于是抱怨道,“你再这样下去,我估计除了脸痒,还得流鼻血。”
周犀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舒望北忍不住笑了,低声商量道,“要是明天早上我脸上还没好,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周犀问他什么事,舒望北趴到他耳边边上说,“我想看你穿泳裤。”
周犀沉默了半晌,轻轻“嗯”了一声,舒望北听了在被子里窃笑。
又过了十几秒钟,周犀的声音又一次传过来,慢悠悠的不经意似的,“不是什么都看过了吗,怎么还这么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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