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了镇上的老医院,舒望北皱紧了眉头看着医院门口。
“你不想进去的话,就在车上等,我先去看看。”周犀说道,舒凉就是在这间医院没的,他知道舒望北心里不舒服。
舒望北摇摇头,“没事,进去吧。”
一行人进了医院里,舒河和舒龙正在走廊里急得走来走去,见舒望北他们来了,顿时眼前一亮。
“人呢,现在怎么样了?”舒望北着急的问道。
舒河满脸的皱纹全挤在一起,叹了口气,“现在在急救室,大夫给拍了片子,说盆骨骨折,还有根大血管破了,出了很多血,要是再送晚一步,说不定人就没了。”
舒望北脸色不好看,显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过往。
周犀转动轮椅来到他旁边,看了人来人往的急救室门口一眼,“医生说了什么时候能动手术吗?”
舒河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大夫说血压现在控制住了,手术室也准备好了,随时都能手术。”
周犀明白怎么回事了,“需要多少钱?”
舒河就等着这句话呢,眉头立刻舒展开了,语速很快道,“我刚都问了,手术做下来再加上后期的医药费住院费什么的一共得四千块钱。”
周犀刚要开口,舒望北抢上前一步,“还不赶紧去交钱,你还等什么!”
舒河愁眉苦脸,“望北啊,大伯是真没钱,有钱能看着自己老妈躺病床上不管吗?”
舒望北不为所动,“当初你把那一万块钱拿走了不还,说好了n_ain_ai归你们家养,以后不用我们出一分钱。”
一丝怒气从舒河脸上一闪而过,让那张本来看起来萎靡憋屈的脸显出几分凶狠来,这时候能明显看出他那人高马大满脸横r_ou_的儿子长相与他极其相似。
舒龙突然从旁边c-h-a进来,一把抓住舒望北衣服领口,“你小子活腻味了是不是?”
周犁从后面一下子扑上来,一把抓住舒龙胳膊,硬生生把他的手从舒望北衣服上拽下来,反转过去,看得出他力气很大,舒龙脸上神色一变,显出几分痛苦来,用另一只手抓住周犁的手腕往下拽,但周犁根本不为所动。
“比狠是吗?我就看看咱们俩谁狠?”周家兄弟从小都练习过散打,对付这种人不成问题。
舒丽急得叫了声“哥”,舒河“哎呦呦”的冲了上来,抓着儿子往自己身后拽,“可别打了,老太太还在等钱手术呢。”
“小犁,”周犀叫了一声。
周犁放了手,不甘心似的瞪了舒龙一眼,舒龙脸憋的通红,不敢看他。
周犀抬手握住舒望北僵硬的手指,“先做手术,其他的以后再说。”
舒望北点点头,拿着钱包去找医生开单子缴费去了。
舒望北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不少钱,他知道舒河让舒丽来叫他,十有八九这钱就得他出,但是就是觉得不忿,可不管怎样,不能让病人就这么拖着。
交完费回到急救室走廊,舒河一家人已经不见了,只有周犀等在门外。
“我叫周犁抓紧时间去县里把车票退了,明天肯定走不成了。”周犀说道。
舒望北点点头,“连累你了。”
周犀见他脸色不好,抓住他的手,用拇指摩挲他的手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和我不需要见外。”
n_ain_ai的手术做了有三个小时了,人还没出来,舒望北急的没心情吃饭,周犀自己转着轮椅去食堂买了粥,把他叫到个空病房里。
他把平时随身带着的外套放到病床上铺好,让舒望北坐在上头。
“这里卫生条件不好,我们凑合一下。”周犀说。
舒望北勉强弯起嘴角笑了笑,帮着周犀起身坐到他旁边,两人肩碰肩的挨在一起。
周犀把一饭盒粥拿过来,他还买了几个烧麦,个头都不大,基本一口一个。
他先拿了个烧麦递到舒望北嘴边,舒望北实在没食欲,可是这会儿的周犀实在太温柔,他拒绝不了,就张嘴把那个烧麦吃了。
吃完烧麦,见周犀正拿了个勺子喝粥,自己喝完了一口,又舀了一勺送到舒望北面前。
舒望北不错眼珠的看着他,周犀尽量神色如常的睁眼说瞎话,“卖粥的给错了,只给了一个勺子,对付用吧。”
舒望北笑了,张嘴把那口粥喝下去,见周犀耳朵尖微红的自己也舀了一勺吃下去。
就这样,两人一人一口,不知不觉,舒望北就吃饱了。
吃过饭,周犀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把车票换成了五天后股市开市前两天的。
周犀还有些犹豫,舒望北知道他的想法,“我知道你是想给中学的奖学金多筹点儿钱,这是大事,你该去就去,周犁陪着你我也放心,我留下照顾n_ain_ai。”
股市不等人,错过了就失去了个赚钱的大好机会。
舒望北准备了那么久没去成,当然觉得遗憾,但只能劝自己将来机会还多,不在这一时。
n_ain_ai的手术做的很成功,大夫说血管都接好了,盆骨也固定了,在医院住院一周就可以回家静养。
晚上麻药劲儿过了,老太太疼得哎呀哎呀直叫,舒望北就和周犀换班给她按摩止疼的x,ue位,刚做完手术不能喝水吃饭,舒望北就跟护士要了棉签,沾了水一点点润润n_ain_ai干燥的嘴唇。
舒望北当天就找人给舒河带了信儿,但到了第二天舒河和舒丽才过来,舒龙估计是怕了周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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