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问你就是这件宋瓷的委托人吗?”罗明一进门就见到方经理眉梢带喜地冲着他直点头,心里也随着一喜,可转头看向委托人,就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看着自己愣神。
长相清秀干净,尤其是一双眼睛生得极好,标准的杏眼,即使愣神也自带笑意,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亲近。
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罗明笑着走上前主动伸手,“我是嘉瑞德的运营总监罗明,非常感谢你对我们公司的信任。”
啊——,男神的声音也这么好听,肿么办?!
在这个男神的称呼被用滥了的年代,凌照夕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今天,她终于遇到了能与这个词相匹配的人,此生无憾矣!
作者有话要说: 郑重声明,障眼法啊绝技啊什么的,都是作者菌编的,请勿考证,拜托拜托~~~
☆、辈分
“我叫凌照夕,那件宋瓷的确是我拿来委托拍卖的。”碰到男神高兴归高兴,但说到底还是生意最重要,凌照夕伸手同他握了握,笑意妍妍地说道:“罗总监客气了,能与嘉瑞德合作是我的荣幸。”
凌照夕应对得体,坦然自若,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与外貌年龄并不相符的成熟与持稳,罗明再次不露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眼中的笑意愈深。
嘉瑞德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加之罗明这个运营总监又抢了古董珍玩部郑经理的工作亲自接待凌照夕,以至于效率更是又快了一级。
按照合同规定,凌照夕将送来的这件宋瓷做了全面、详尽的说明,并与罗明及几位鉴定人员协商了保留价,罗明则从嘉瑞德的角度向她说明了佣金及各项杂费,以及拍卖成功与否后的后续相关手续。当然,何时、如何交付拍卖所得钱款是讲解的重中之重。
凌照夕再无什么异议,在委托书上签了字,罗明在经办人的位置签字,并加盖了嘉瑞德的用章。随后,鉴定组就会同宣传部、古董珍玩部和库房部对拍品——宋定窑刻莲花纹盘进行了照相定图及保存移交手续。
走出嘉瑞德所在的大厦时,凌照夕背上原本鼓囊囊又颇有几分重量的背包轻盈得几乎感受不到那几页薄薄的合同的重量,然而她的心情却成反比地轻快飞扬,走在路上真是看谁谁顺眼,这种美妙的体会一直持续到期末最后一科考试结束。
“德行!”苏染在电话那边翻白眼,“我表哥就那么好?要不要介绍你们去喝咖啡?”
凌照夕顿时垮了脸,“别,千万别再跟我提咖啡了,而且,我们现在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还是公私分明的好!”
苏染在床上翻了个身仰躺着,撇了撇嘴,无情戳穿道:“不过是给你个近距离接触男神的机会而已,不要想多了好吗?!”
凌照夕嘿嘿笑,“那就更不必了,男神嘛就是要高高站在神坛上让人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岂可近距离亵渎!”
“滚滚滚!”苏染佯怒骂道:“就是因为你们都这么想,我表哥才会便宜了那个不要脸的小婊砸!”
天啊撸呢,这句话信息量好大!
凌照夕急忙滚到床上,免得自己听到什么承受不住的真相摔倒,抱着手机虚心请教:“是个怎么不要脸的小婊砸?”
苏染向来口风紧,不过在凌照夕跟前却是个十成十的八卦喇叭,因为知道不管说什么,到凌照夕这一站就是垃圾填埋场了。
在苏染吧啦吧啦吧啦单方面义愤填膺了将近半个小时后,凌照夕沉吟片刻,叹道:“果真够不要脸!”
苏染看了眼钟,快要到凌照夕雷打不动的睡觉时间了,犹不放心问道:“明天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你就放心出国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那好吧,我一落地就换个新号码,你有事第一时间联系我。”尽管凌照夕已经独立生活了一年,但苏染还是有些不放心她。
明天就是凌照夕爷爷的一周年纪念日,按照新岛的风俗,逝者的头三七、五七、七七、九七和一周年都是很重要的祭日,亲人要备好供品亲自到坟前祭拜。之前那几次都有苏染陪着,这次她想自己一个人去。
当年身处乱世,古货一行远没有现在的这些讲究,常常会代为处理一些生坑货,连带着也结识了一些颇有“眼力”的行家里手,所以凌照夕对风水术术略通皮毛,眼前的这处墓地就是她倾尽所知为凌家爷爷选的。
远离喧嚣的闹市,坐枕青山眼眺长水,也算是栖身的好地方了。
凌照夕蹲下身将酒盏、瓜果等一应供品摆好,点了一炷香插到墓碑前,然后席地而坐,目光柔和地看着墓碑,哑声说道:“小年子,你说我这么叫你你会不会吓得从这坟里爬出来?”
这么荒唐的想法,凌照夕自己也觉得可笑,长长叹了口气,“可是呢,咱们俩的辈分也的确是够乱的。你活着的时候我也不敢跟你说,现在你躺在里边,我就跟你念叨念叨,你在下边儿见到我爹也好替我跟他老人家报个平安。”
“哦,我爹可不是贺望城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老人家呢正是咱们老凌家嫡系第二十二代传人,凌一舟。而我呢,则是家里最小的姑娘,只因大哥、二哥实在没有吃这碗饭的资质,我这才无奈女扮男装帮着我爹分忧。顺顺当当过了十来年,哪成想啊,巡按大人家的那个千金大小姐竟然瞧上了我,要死要活非我不嫁,无奈之下我只得趁着夜色跑出来避避风头,不料一个失足就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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