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那个乔大少没有歪心思,如果要报恩的话,给你一大笔钱就好了啊,干什么跟个田螺姑娘似的。”
凌照夕在她对面坐下,双手托着腮,“你想太多了,你看看我,我有让人以身相许的资质吗?我觉得吧,人家就是觉得给钱太不尊重人了,想在其他方面给我一些回报罢了。其实我还挺想他不尊重我的,以乔大少的身价,一定值不少钱,哈哈哈哈哈——”
“没心没肺!”苏染看着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心里忍不住腹诽:是你傻,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哼!
“好啦好啦,你就放宽心吧,不管怎么样,我也不吃亏。倒是你,赶紧再洗个澡睡觉吧!你说说你,有话不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流了一身汗,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夜风送来几丝两双,头顶的香樟树叶沙沙作响,苏染半趴在是石桌上,听着凌照夕细细碎碎的念叨,心里格外踏实。
“那个假瓷器的事,既然我外公和乔大少都知道了,警方也介入了,那么以后你就不要再管了,有他们足够。”
凌照夕眨了眨眼睛,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可是现在只有我能很快辨认出那些赝品,我还不能完全不管,而且——”
苏染回瞪她,“而且什么?贺望城是贺望城,你是你,他犯的罪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他能扔你这么多年不管你,你还指望被他知道你坏了他的好事时能跟你念骨肉亲情吗?你再牵扯进去,才会真的身陷危险,你知道吗?我了解我外公和乔大少他们的能力,你给了他们提醒,这就足够了!”
凌照夕心里酸酸甜甜的,这样全然为她考虑的话,她是第二次听了,但感动和欢喜只多不少。
“还笑?”苏染被凌照夕弄得没了脾气,自己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就这么喜欢听我骂你?该不会是被我调-教成抖m体质了吧?”
凌照夕也学着她半趴在石桌上,手指头摩挲着粗砺而清凉的桌面,“其实乔大少真的是个挺不错的人。”
“这才认识几天啊,你就知道了?”
凌照夕笑,“因为之前他说了和你一样的话。”
苏染嘁了一声,“所以几句话就把你收买了?出息!”
“也不是收买,你外公也是很好的人。”凌照夕眼光暗了暗,“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好,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关于贺望城,有些事我现在还不太方便告诉你,我只能说,他欠我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可他欠我们凌家的,我必须亲自替我爷爷、替我妈讨回来!所以,从另一方面讲,你外公和乔大少,还有冯队他们,也是在帮我。以前没见到贺望城的时候,我还可以欺骗自己,但是今天在预展会上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原来我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痛恨他。”
苏染抓住她的手,揉捏着她发凉的指尖,“好,我不会再阻拦你,可是你不能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你爷爷的。不能为了报复贺望城把你自己赔进去,这是底线。”
凌照夕反手握了握她,眼中的阴霾渐渐收敛,“放心吧,我还要重振玲珑阁呢,然后迎娶高穷帅,走上人生巅峰!”
苏染:“呵呵!”
闯过了苏染这一关,凌照夕的心才算彻底安定下来。或许,早在不知不觉中,苏染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从朋友上升成了亲人。
苏染洗过澡后,凌照夕也迅速地冲了个凉,然后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凌照夕应要求仔细描述那些乔大少“鸠占鹊巢”的日子,苏染听得啧啧称奇。
如此贤惠、居家且温顺的乔大少,真的和传言中极具杀伤力的乔副总是同一个人吗?
凌照夕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最后慢慢化成了呢喃。苏染将空调调高了两度,又把凌照夕身上胡乱盖着的薄毯子往上提了提。
窗外月光皎皎,透过玻璃倾泻进房中,苏染看着凌照夕睡得恬静安稳的脸,心里叹了口气,暗忖:但愿傻人有傻福吧!
在周末的正式拍卖会前,嘉瑞德将在四季饭店举办两场预展会,凌照夕的目的已经达成,周三的那一场就不打算去了。而且,乔司联系她,如果进展顺利,周四她就可以去恒元拍卖办理入职实习了。
“罗老的情况怎么样?”早饭后,凌照夕收拾完碗筷,看着刚打完电话的苏染,关切地问道。
苏染摇了摇头,“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倒是没察觉出什么,但是我又给大哥打了个电话,他说外公从前阵子开始就休息得不太好,东西也吃的不多,这次发生这样的事,估计是要受些折腾。”
“罗老现在还主事吗?”凌照夕问道。
“虽说退下来有两年了,但大事上还是要替大舅他们把把关。”
凌照夕想了想,“那老爷子今天还去公司吗?”
苏染好奇地看着她,“应该不去,你有事?”
“我应该有办法让罗老心情好一些。”凌照夕嘿嘿笑,“你说,是我跟着你去拜访罗老比较方便,还是请他老人家过来比较好?”
“真的?”苏染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挑着眉问道。
凌照夕抿着嘴笑,拽着她进了工作室。
苏染见她一进屋就从暗格里捧出了个朱漆木匣,小心翼翼地捧着放到了工作台上,打开后,里面的东西还用细软的棉布包裹着,不用猜也知道是件贵重东西。
“这是......”
凌照夕将东西取出来,放在工作台上一层层扒掉棉布,当盈润动人的天青色暴露于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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