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回,道:“就先放在你那儿吧,这几天买菜的时候用。”
凌照夕上前几步将卡片塞到他西裤口袋里,“不用了,说好的,我买菜,你做饭。”
以乔大少的身家,洗手作羹汤的劳务费足够支付这几日的房费和饭钱,哪能让他再掏钱,凌照夕虽爱钱,但君子取财有道,贪小便宜的事她可不干。
只是......
凌照夕凑到乔大少身侧,腆着脸笑得谄媚,好商好量道:“乔先生,其实附近菜市场的食材更新鲜,你看,明天早上我去那里买,怎么样?”
大超市虽然也不远,但乔大少钦点的那些菜啊肉啊米啊,比菜市场的贵了不止两三倍。当然,几天而已,凌照夕也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就是觉得心疼得慌。
可能是凌照夕的表情忒痛心疾首,乔司竟破天荒地没有立刻拒绝,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好吧。”
“哈哈,你尽管放心吧,我小学就开始买菜了,买回来的保管不会比超市的那些绿色蔬菜差!”凌照夕自信满满地拍了拍乔大少的肩膀。
乔司眼角堆着笑看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熬夜透支太大,绝不是睡饱一觉就能补回来的,凌照夕和乔司说了一声,就跑回房间继续补觉了,对于今天在外面听到的有关他绑架撕票的热议只字未提。乔大少能气定神闲地窝在她家后院,自然心有成算,她又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
调好空调的温度,凌照夕这一觉又是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乔大少敲门喊她,一准儿把晚饭时间也睡过去了。
“唔,忘了和你说,我之前和人约好了明天一早去鬼市转转,早饭就不回来吃了。”凌照夕打算明天回请罗老爷子喝早茶,想了想问道:“荣盛斋的虾饺和烧麦很好吃,我给你打包带回来吃,怎么样?”
凌照夕这一年来不是外食就是泡面速冻食品凑合,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一个人吃饭实在是太无趣,严重缺乏学做饭的动力。
“好啊,谢谢。”
“我跟你说啊,他家的卤凤爪更是一绝,只不过限量,明早不知道抢不抢得到,我尽量争取给你抢回来一份!哦,他们家的粥也很好喝,种类多,也舍得用料,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咸味的还是甜味的......”
“咸味的吧,最好清淡些。”
“香菇鸡蓉粥?虾仁蔬菜粥?”
“都可以”
......
两人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如果冯斌此时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向来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乔家大少竟然跟人在饭桌上聊天,而且态度竟如此随和,简直就是磕坏了脑子!
因为明天要起早,凌照夕早早就上床了,睡意朦胧时隐约听到客厅里电视的声音,似乎是提到了诺立......
闹铃一响凌照夕就醒了,洗漱后轻手轻脚出了门,赶到约好的街口时罗老的车子已经等在那里了。
“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凌照夕打过招呼后发现罗老面有倦怠之色,关心道:“是身体不舒服吗?您给我打个电话,咱们改约其他时间就行了。”
罗老摆了摆手,“我身体没事,就是一个老朋友遇上了不小的麻烦,我能帮的有限,心里头不舒服,没睡好罢了。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过来跟你逛逛,权当散步了。”
凌照夕忽然想起昨晚朦胧间听到的声音,脱口问道:“出事的是诺立?”
提起诺立,不得不说说新岛现今最著名的三大拍卖公司:恒元集团拍卖有限公司、嘉瑞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与诺立国际拍卖有限公司。
恒元拍卖成立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是恒元集团旗下发展最为迅速的子公司,靠着雄厚的资金支持与庞大而专业的工作团队稳坐业内首位。无论是成交额,还是国内外知名度,恒元集团都稳居华国十大拍卖行之首。顺带需要提一下,恒元集团是乔家的产业,而恒元拍卖的创办者就是乔大少的爷爷乔老董事长。
嘉瑞德成立的时间比恒元拍卖还要早十余年,创办人正是罗老。虽然在全国排名上稍逊于恒元,但在新岛本地,嘉瑞德却足以与其并肩。
相较于这两者,成立于世纪之交的诺立则年轻了许多。创办之初,诺立的业务重心就始终倾斜于青花瓷,随着青花的热度走高,诺立也逐渐在业内走强,虽说没有跻身进入全国前十,但在新岛仅次于恒元、嘉瑞德两大巨头。而且,因为创办者周老与罗老是世交挚友,两家又多次联合举办青花瓷专场,因而无lùn_gōng私,关系都比较亲近。
诺立在春拍举办了两场清青花拍卖专场,本来圆满落幕,没想到几天前有几个春拍的买受人将东西送到一家名叫承安的拍卖公司拍卖,竟被鉴定为赝品。消息一出,同场的买受人纷纷将东西拿到承安鉴定,其中竟有近三分之一是赝品。
虽然行规在前,拍卖公司对拍卖品的任何描述、说明、意见,仅供作为投拍的参考,在任何情况下概不担保拍卖品的真伪及品质,但在专场拍卖会上出现如此大比例的赝品,对诺立来说无异于一拳重击。
周老受刺激过度晕倒,轻度中风,罗老赶到医院看望他时见景伤情,这几天心情始终沉重异常。所以他方才也不是和凌照夕客气,而是真的想出来散散心。
凌照夕昨晚只是朦朦胧胧听了个诺立的名字,并不知其中详情,听罗老念叨完,脸色格外肃穆,想了想还是出声说道:“能让诺立的鉴定组集体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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