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镜里看着人群,非常认真的说:“腿最细最白的那个就是了。”
奴良陆生:“……”
你这记忆方式哪里不对吧?
根据镜里的线索陆生真的开始观察起所有来客的腿,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臭流氓一样比对着各种黑丝白丝,他开始怀疑相信镜里真的没问题吗?不会是在骗我吧?
等他终于找到那双大美腿的时候,活动室里只剩下了两只蜡烛,也许是黑暗的缘故,大家都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络新妇的故事。”寂静之中,响起的是比以往低沉些许的声音。
……
络新妇本是平安京一名善良的贵族儿女,只是她有着所有男人都贪图的美色,这是既是她不幸的开始,为了方便称呼,我们便称她为‘雪穗’好了。
雪穗是当地百年一遇的女子,她灵动的眼睛和乌黑的长发在一笑一颦间颤动着心,成为许多人心中永恒的美景。
爱慕她的人千千万万,甚至还有慕名而来的富家子弟前来提亲,可是她谁都看不上眼,时间长了,也有人说她是个绝情的女人,而她只是在那些人中感受不到所谓的真情罢了。
不幸总是悄然而至的,她看着不断变少的家丁,知道家道中落了。
为了家族的生计,父亲告诉她,她若是嫁到领主家里,不仅能比现在生活的更好,还能够拯救整个家族。
“就听父亲大人的安排吧。”纸隔扇内的雪穗语气平淡。
内心空荡荡的,好似没有生气的雪原被冰封在那里。
所有人都在贪图她的美色,利用她的美色。
上天为什么要赐予她这美好的躯体?为什么她要因美貌而背负不幸?
她不明白,也没机会明白,她现在已经是领主的小妾了。
雪在阳光下缓缓的融化,从房檐缓缓下落,马上就是春天了。
那天雪穗正巧外出采购,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那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她,问她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不,没有,谢谢……”淡粉的唇瓣轻启着,男人看着她发着呆,却忘记他还拉着她的手。
于是,雪穗还是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慌忙的道歉,羞愧难当,而雪穗望着这个笨拙男人发红的脸,心尖一丝悸动。
她开始偷偷和男人见面了,雪穗和他在一起也只是走过金灿的油菜花田,和崎岖的山间小道,时间长了,他们也发生了一些超乎友谊的关系。
金色的油菜花灿烂而又骄傲的花朵对着雪穗,似乎在说:加油。
她鼓起勇气,说了她人生中最大胆的一句话。
我们要不要私奔?
男人傻了眼,他从未妄想过这样的幸福,他傻傻的笑着,然后答应下来。
关于私奔的故事,少有成功之例,雪穗也是一样,她偷偷去见男人的事情最终被领主大人发现了。
领主是个气度极小的人,他根本容忍这种事情,雪穗意识到自己已经难逃一死了,可她最后的愿望只是再见男人一面。
她在临死前确实见到了男人,可最后的相见却成了她永远无法醒来的梦魇,出卖了她的人,就是他。
“喂,由你动手。”领主大人将一把破旧的□□扔在男人跟前,然后锁上了房门。
男人发着抖,近乎要神经失常似的握起刀柄,颤颤巍巍的走到雪穗的跟前挥下了第一刀。
也许是沾染了太多油脂或是使用了太多次,他手中的□□已经不太锋利了,这把用于处刑雪穗的刀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扎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痛苦持续了很长的时间,雪穗才渐渐停止了呼吸和心跳,只是她的意识因怨念和恨意而保留着,被带到了彼岸。
她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躯体被男人扔进一个箱子里,而她的血液从箱子中渐渐流淌而出。
“喂,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不是说好我杀了她之后就放我走的吗?”男人在门前嘶吼着,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最终,负心汉也饿死在充满腐朽味的房间里。
也许是几个月、几十年、或是几百年,雪穗意识到自己和曾经爬满整个箱子的毒蜘蛛融为一体,成为了名为络新妇的妖怪。
至此,她以男人为食,一次又一次,就像那把刀在她身上划过的次数一样,无止无休。
……
“这便是络新妇的故事了。”镜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吹灭了倒数第二根蜡烛,寂静之中只有一根蜡烛照亮着活动室。
“实在是有趣!那么接下来就只要守着蜡烛等待天明就好了,不如现在来投票谁的故事最精彩如何?”清继提议道,而此时有一位女生站了起来,那便是第一个开始将怪谈的女生。
“不,还有第一百个故事”镜里笑了笑,抢在她之前开口了:“关于……青行灯的故事。”
话音刚落,烛光摇曳着,活动室猛然暗下,再次亮起的时候烛火泛着青蓝色的光芒。
一目连念了句什么,普通人便应声倒下,留下镜里和陆生一行人。
“原来如此,这次的百物语怪谈,果然和你有关系。”青行灯坐在浮空的青色油纸灯灯杆上,露出肤白貌美的原身,露着她的大长腿,不慌不忙的开口。
“怎么样,长腿小姐姐,这次的怪谈会你还喜欢吗?”镜里回应道。
“故事都不错,尤其是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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