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听故事的陈笙儿,好笑的摇摇头。
“干嘛老盯着我看。”她明知故问。
“你说呢,”陈笙儿一脸严肃,“你的手怎么回事啊,他们对你严刑逼供了?”
“这个啊,”她挥了挥手,“摔倒的时候磨伤的,没事。”
陈笙儿一脸的质疑,奈何当事人说完这句话后就低头认真的吃水果,将她询问的目光完完全全的无视了。
苏惜莫安静的吃完一个苹果,突然惆怅的叹了口气。
“笙儿啊,我今晚好像放某人鸽子了。”
另一边,全然不知自己被放鸽子了的穆某人终于慢条斯理用好了晚膳,见他起身,一旁守着的侍卫很有眼力见的迎了上去。
“世子,苏姑娘往大门方向去了。”
穆韫点点头,边走边吩咐,“备车。”
等他走到大门前,却不见苏惜莫的影子。守门的侍卫见他走来,纷纷行礼。
“苏姑娘呢?”
一名侍卫指了指长廊的台阶处,发现没人后奇怪的摸了摸头,“刚刚还在那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没出府么?”
两名守卫摇头。
穆韫眉目一敛,内心已有猜测,却还是吩咐道:“带人在府中找找。”
“是。”
两人领命退下,穆府的管家恰好从长廊一头快步走来。见到负手而立的世子,恭敬地行礼后问:“世子,马车已经备好,是否牵至前门?”
“不必,撤下吧。”
他说完转身往回走,留下一头雾水的管家在原地发愣,是谁又惹得世子不高兴了?
天色渐渐昏暗,侍卫头领一无所获的前往书房汇报。
穆韫神色不变,眼神却万分凌厉。
“今日之事,不可声张。”他翻过一页书页,“苏姑娘今日身体不适,早早便回房休息了。”
“是是是,小的回去定将世子的话给手下们听到。”侍卫头领满头大汗,颤着声连连点点头。
“退下吧。”
罗燕回宫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生闷气,下人不敢妄加揣测郡主的意思,只能在门外干着急。天色渐渐发暗,从小服侍罗燕的宫女小璇忍不住担忧,小心的敲门唤道:“郡主,您没事吧,可否需要小璇给您端些水果来?”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得到回应的小璇更是心急如焚,她不敢贸然推门进去,可若是郡主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圣上怪罪下来,她们这些做宫女的定是要挨罚的。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三皇子罗单带着几位侍卫正信步向这边走来。
小璇心中一喜,快步迎了上去。
“女婢见过三皇子。”她行礼。
“怎么回事?”他指指紧闭的大门。
“回三皇子的话,郡主殿下从穆世子处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一个时辰了。”
罗单听是从穆韫处回来之后,心中了然,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不屑,“想必又是穆韫世子给她脸色看了。”
他一甩袖,走到罗燕的门外。
“燕儿,是我,三皇兄。”他叩了叩门,“什么事惹得燕儿如此不开心,不妨与三皇兄说说,皇兄给你想办法。”
屋内,罗燕躺在床上正心烦,听见皇兄的声音本也想置气的不去搭理,突然想起穆府那个被称为老先生的弟子的女子,或许三皇兄能了解一二,她这般想着,立马给他开了门。
罗单见她开了门,还没说句话,就被一把拉进屋子里。
“燕儿,你这是干嘛呢。”他也不恼,进屋后就找了张凳子坐下。
罗燕见状,也在他一旁找了张凳子,她清了清嗓,开始讲自己在穆府里的事。当讲到苏惜莫时,她脸上露出一丝狠色,“那个什么苏姑娘,老先生在世的时候,根本没有提过他还收了个女弟子,我看那个女人,分明就是来勾引穆韫哥哥的。”
“哦?”罗单听的饶有趣味,“若那女子不是老先生的弟子,那就是穆韫在袒护她,能让心甘情愿袒护的女人,呵,有趣。”
罗燕见他没抓住自己讲话的重点,不禁心急,她拉了拉罗单的袖子不满道:“三皇兄,你有没有在听燕儿讲话。”
罗单闻言,收起自己的思绪摸摸她的头,“皇兄都听到了,燕儿不喜欢那个苏姑娘,皇兄帮你解决掉就是。”
听他这么说,罗燕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她给罗单倒了杯水,撑着头问:“那三皇兄有什么好主意了么?”
罗单勾唇冷笑,“老先生深的父皇的器重,如今老先生已逝,那他的弟子自然不能如此轻视,怎么说也要大办一场宴席,将这位从未露面的女弟子引荐给给家子弟结交结交。”
苏惜莫回到老宅后,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悠闲地日子,闲暇时,她仍旧喜欢拿一本书打发时间,一切好像和过去没有两样,但她知道,这些天胸口总是发闷,心慌的不得了。她常常担心,是不是穆韫那边出了什么事。
她时不时的走神,就连一贯少一条筋的陈笙儿都看出来了。
“莫莫,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老是走神?”她担忧的走上前,把她正想拿着往水果萨拉上撒的胡椒粉瓶给放到一边。
苏惜莫恍惚着回神,看着眼前的萨拉叹了口气,“上次从那里回来后,心里就不怎么踏实,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放了他鸽子,他就记恨上我了?”
陈笙儿无奈的一笑,“人家可是世子,器量哪有这么小,何况身为一个世子,要忙的事情也很多,肯定没空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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