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之中的摆设。
这里面的夜明珠镶嵌的是外面的两倍,恍如白昼,和外面明亮的太阳别无二致。整个山洞中特别空洞,空的只剩下了正中央的一个玉棺,玉棺之上闪烁着纯白洁净的微光,仿佛天地之间,都与这一个玉棺相隔开了。
这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苏泯的呼吸一重,她疑惑的转过头去,却只是看到他面色清冷,一直盯着玉棺,她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问道:“阿泯你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垂着眼眸,摇了下头,握紧了手中的清霜剑几分,指节发白。
她看在眼里,走过去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微微泛着冷意,苏泯惊讶的抬起头来,桃花眼底映着一袭红衣似火,明明是明媚而又炽烈,可偏偏,却又是绕转出万般千种柔情。
“阿泯,你为什么会到这么个古怪的地方来?”
听到叶眦说话,苏泯发紧的手松了半分,抿着唇没有将她的手挣开,将脑袋歪向一边,看这山洞中央的那玉棺。
叶眦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正准备过去看看,可是却被苏泯一把给拉了回来,拥入怀中,他脑袋抵在她的头顶上,软软的,她没忍住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
“别过去,等等就走。”
她眯起眼睛笑起来,伸手抱住苏泯的腰,他身上一僵,却是没有动作的,她笑着问道:“阿泯你莫不是怕鬼?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妖魔鬼怪不敢侵的!”
苏泯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然后松开了叶眦看向了另外一边,长睫之下星星点点,仿佛是燃起了星光,璀璨的让人移不开眼。
两个人在这个山洞里待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叶眦终于是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何处了,这里竟然是十八楼里的禁地,从来都不许外人踏足的第十八楼。而在外面追她的那位,竟然是十八楼的楼主楚寰。
她不禁有些疑惑,像是楚寰那样时而清醒时而不醒的模样,怎么把十八楼变成了江湖上人人向往而又忌惮的地方?
“因为十八楼公子,楚折枝。”苏泯答道,他回答的时候,眼神莫名的看向叶眦,其中不知道带着些什么意味。
看在她的眼中,倒更像是……谴责?
她摇了摇脑袋,觉得不太可能,她这一辈子与楚折枝除了那一夜之外,还真的没有过其他交集了,莫不是自己会错了苏泯的意思了?而她也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上辈子的小媳妇儿,竟然是鼎鼎有名的十八楼公子。
即便是早有一丝猜想,可是如今听到事实,也不免一惊。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石洞之中发出了密密麻麻的响动声,像是万千细小的沙粒落在地上,窸窸窣窣的,她往四周看去,却是平和一片,夜明珠依旧光明。
苏泯皱了皱眉,警惕的看着四周道:“来了。”他话音刚落,叶眦便觉得手中一紧,发现苏泯竟然将她的手牵了起来,往玉棺那边而去。
她愣愣地跟着他走,只见他运起内力,一掌推开了玉棺,玉棺发出了“咔嚓”一声响动,显出了一条缝来。
“阿泯,咱们开别人的棺材……”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噎住了,棺材里除了一声烈焰红衣之外,便只有两颗夜明珠,置于玉棺之中,烁烁发光,将那一套艳红的衣衫照得明艳无比。
她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这一套,与棺材里面的那一套格外相似。
时间并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支羽箭竟然从石壁里射了出来,直chā_tā的面门,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随后跌入了玉棺,苏泯将她抱在怀中,反手将玉棺给关上了。
四下静谧,却是可以听到玉棺之外羽箭嗖嗖而过的响声,不难猜测,即便是武功盖世的人在外面,也有可能会被扎成刺猬。
玉棺之内,呼吸缠绕。
悠悠的夜明珠下,叶眦趴在苏泯的身上,抬眼看着身下的苏泯,却是见他脸色晕红,将脑袋歪向了另外一边。耳尖之上也是红了一片,像是红遍了的枫叶,她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咬咬牙,埋下头去一口咬在他的耳尖上。
苏泯浑身一颤,下意识便伸手要将她给推开,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悄声说道:“是你自己要抱着我的,这可不怪我啊,阿泯。”声音千回百转,柔情缠转,将整个玉棺之中的空气变得愈加暧昧起来。
苏泯本是要推开身上的这只小妖精的,可是一想到外面那些羽箭,便又将她给拥了回来,看着眼前这个红衣女子,模样诱人,他索性便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为静。
眼不见了,可是身体总归是有感觉的,此时又在狭小的玉棺之中,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温香软玉满怀,更是让苏泯心神不宁。
“阿泯你在说什么呢?”
苏泯微微张开眼睛,长睫扫过她的脸上,痒痒的,她伸手摸了摸,他哆嗦了一下嘴唇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清朗的佛经声音与暧昧的空气混合在一起,诡异无比。她干咳了一声,本来是想要借着机会好好轻薄眼前人一番的,而是看着他如此正直的念着佛经,她有点……下不去手。
她趴在苏泯身上动了一下,却不想这一抬头就撞上了玉棺的盖子,“嘭”的一声,她伸手捂住头顶,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因为没有手的支撑,她整个人扑在了苏泯的怀中,只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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