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轮的四周环绕放置着几张花岗石的八角桌,每张都配备八张小石椅,高度给小孩坐上去刚好,既是餐桌,又是读书桌。
筱地白心生贫富差距感:“就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他是我们这有名的奶爸,还抚养着几百个小孩呢。”
“从哪偷来那么多的小孩?他不会是跟鲤鱼产卵吧?”
“不是,他这几年常出海,截获过不少的人贩子船,都是要贩卖到国外去的,他心肠好就把他们带回。现在这些小孩越来越多,这幢建筑是去年兴建的。”
香奈儿一听,觉得这明明是一尊观音菩萨,说:“小萌,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个尉迟黑不像坏人呢。”
筱地白说:“评价一个人的好坏,应该依据律法、道德和马克思主义三观,还是看他有没有得罪我?”
香奈儿说:“我觉得主要依据是你打不打得过他。”
筱地白说:“没兴趣跟他正面对着打,我使阴招,你还记得中学时仇校长性侵女同学后的下场吗?”
香奈儿说:“啊,难道说,你打算暗中性侵尉迟黑?这个计划好像挺不错的,硝烟战火中的人性体现。”
筱地白说:“我是问,仇校长为什么住进了医院?我们当时使用的那种十块钱的家电你还记得吗?”
香奈儿说:“你说的是捕鼠夹吗?把它放在仇校长车下,扎破他的轮胎,他气得心梗住院八个月。”
筱地白说:“谢谢你唤醒了我的回忆,根据你的提议,我们去买个捕鼠夹放在尉迟黑的房门口。我扎破他的脚,让他的船气得心梗住院八个月。”
香奈儿说:“可怕。可是我担心小孩会踩到的呐。”
筱地白说:“我们躲在暗处盯着,别让小孩靠近,这是尉迟黑的专属福利,顺便给他颁发残疾证书。”
筱地白找了一家便利店,得知一个捕鼠夹二十块,她带的纸币当地花不了,因此果断决定出卖家当。回到白鲸号上拿了几个锅几个碗,想到不值钱,干脆把马达都拆下来卖,最终换了一千块我晕币。有了这一千块马上变成日光族,其中二十买了捕鼠夹,另外九百多买了几箱膨化食。
香奈儿担心地说:“小萌,你把我们船马达都卖了,我们以后要怎么回去啊,马达是我们船的心脏呐。”
筱地白说:“干掉尉迟黑,他的船就是我的,他的心脏也是我的,到时候用他做个心脏移植手术。”
暗夜时分,岛民入睡了,全岛笼罩在一片沉静中,除了偶尔传来起夜声音,这个童话之国陷入梦境。
筱地白等五名民警在船上睡着了、不吵着跟时,给捕鼠夹抹上了辣椒酱,悄悄带着香奈儿入了岛。
来到十字星星广场,白色月光已经熏染了百草,沿着长廊搜寻每个房间,想找尉迟黑住在哪一间,透过那些月牙形的窗户,看见每间房里都摆满了玩具,睡着息翅的小孩,亮着用来壮胆的弱光灯。
筱地白半作搜寻半欣赏,想到自己手里拿着一个捕鼠夹在读安徒生童话,心里的血都变成了奶汁。
这时,城堡走廊的尽头突然传来轻悄的开门声,筱地白和香奈儿像两只蟋蟀一样扑进了草丛里,刚隐身好,就看见尉迟黑沿着走廊走过来巡夜。
尉迟黑确认所有小孩的人数和安全后,从筱地白-38°c的视线前经过,回到了他冒出来的房间。
十字星花打开的动作如此安静,而刺树在咆哮,筱地白觉得这是冥王星人给她传来的复仇信号,以她念中学时所熟知的宿舍管理员的夜巡习性,猜测尉迟黑下半夜还会再推门出来巡查第二次,那么,牙齿尖锐嘴巴大的小贱人捕鼠夹就放在他的房间门口,用粉笔在地上勾勒出了余弦口扇定理和超市里常见的那种脚印,确保尉迟黑左手推开门右脚踏上去——嘶,来啊,互相伤害啊。
筱地白搁置好了捕鼠夹,和香奈儿躲在摩天轮背后,两颗毒瘤共同欣赏一颗释迦踩上一颗榴莲,香奈儿陪闺蜜作恶多年,早已习惯了在已经固定的巨石上白呼一口劝说:“小萌,你真要这样做吗?”
同样在这个安静的夜里,一个大□□也带着一只母青蛙以及两只小田鸡悄悄地来到了这个岛上,他们就是出海寻找宝藏、总算找到这里的贾正经、黄果果以及阿真、阿虚,红鲸号原本也想从我晕岛的深水海域驶进港口,但无法越过今夜的风浪,于是他们放下一艘小艇,从后侧的浅滩划上了岸,在新秋路这个地方登陆,正好贴近十字星星广场。
阿真看上去似乎很紧张,打了一个嗝放了一个屁,阿虚的胃虽然比较稳定,但是他的拖鞋踩上那些花岗石地面以后,就一直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
贾正经既担心被人听见,又不喜欢听,轻声斥道:“轻点,你们两个王八蛋,我爹说这个地方很邪门。”
阿虚说:“少爷,你是说,老爷交待你,要找宝藏,得先找到一片白沙滩吗?可是这里好像并没有耶。”
贾正经说:“你简直没有耐性在玻璃缸里找鲸鱼,才走二十米路就下结论,到底逛逛看肯定会有的。”
这时,他看到了十字星星广场,觉得那些柱子有一种神秘玄门的感觉,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怀古,他刚好就站在筱地白的鼻子前面,叹为观止道:“这个地方真有一种艾莉丝网游镜中世界的感觉,最近穿越电视剧很流行,穿越方式更是花花绿绿,不知道这种城堡门有没有隐藏着黑洞时空隧道,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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