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的血痕可以让我们推一推尸体是怎么出现在房门口,有两种可能。第一、黑衣人在搬来尸体后才进房把凶器给原公子;第二、叶武秀是自己从房间里爬出去的。”
“自己爬出去?他都已经死了,怎么爬出去?”有人质疑道。
“这就问到点上了。”沈寻冲那人勾唇一笑,那人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元嘉胥恨恨的看着这一幕,瞪了那人一眼,咬牙,“赶紧说。”
“如果叶武秀在原公子回房前就死了,那么在他入睡的这半个时辰里,尸体伤口上的血早就会结痂,而在我掀开他的衣服检查伤口时,伤口上的血却还是热的,证明叶武秀死了没多久,这也证明了原公子所言不虚,推理是成立的。”
众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看向沈寻的眼里充满了敬意。
“那么,让我们继续顺着这个方向去推导。而我认为,黑衣人自己一个人搬来尸体又进房吸引原公子的可能性并不大,为什么呢?也是因为伤口上新鲜的血,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黑衣人势必是在进房前给了叶武秀致命一击,而这一幕势必会被刚好赶来的张梁看到。因为原公子说过,是在听到了尖叫声后,醒来才发现床边的黑衣人。”
“那么只能证明,叶武秀是自己爬出去的。不过我个人看来,他是爬出去的还是被人后来放过去的,都不影响我们的推理结果。”
“大家可以想想看,如果说黑衣人没有办法在张梁赶来前给叶武秀致命一击,那就证明了,凶手最少也有两个人。而我会怀疑张梁,还是因为他说的一句话。”
元嘉胥好奇出声,“什么话?”
包括张梁自己都愣住了,他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自己的哪句话让沈寻怀疑了自己?
“他说‘凶手捅了叶武秀的心口’,可是叶武秀伤在右胸,而正常人的心口是在左边,也就证明,这件事只能是熟人下手,还是亲近之人,否则又怎么会知道叶武秀的致命点在右胸?”
如果说前面众人听的还有点半知半解,听到这里算是彻底相信了沈寻的解释。
张梁直接怔住了。
没错,她说的不错,他一直都知道少爷的心跟常人不同,生在右边,他早已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给他的右胸来了一下,果不出所料,少爷果然一刀毙命,临死前,他眼睛里的惊恐和害怕仍旧在张梁脑海中挥散不去。
愣了愣,又强撑着反驳,“可你的这些推理都是建立在姓原的不是凶手的基础上的。可谁说姓原的没有杀人动机?大人还说没有徇私,我明明跟你说过,三个月前,姓原的跟我家少爷打了一架,还扬言日后相见必将杀他而快。”
沈寻扭头看了一眼元嘉胥,只见他脸上出现了迷茫之色,她笑起来,“如果是你说的这样,他还倒真是有了嫌疑,只是,原公子贵人多忘事,想必根本就记不起你家少爷长什么样了。”
元嘉胥认同的点头,“爷打过的人太多,要是每一个都得记住,那爷不得累死?不过杀人这种事,爷不傻,也不会自己动手啊!”
众人跟着点头,觉得说的有道理。
“黑衣人丢给原公子的匕首应该不是给叶武秀致命一击的真正凶器,那把匕首应该在你身上吧?”
张梁捂着腰际,眉宇间一抹苦楚升起。
“让我们继续往下推,既然知道了凶手是张梁,所以我才会在房里对方丈说,想要救活叶武秀,就必须上山泡温泉,而除杂草也是我编的。我还跟方丈说,如果温泉池中掉入白杆,就会产生剧毒。”
张梁圆目睁裂,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看向沈寻,就像是看着怪物一般。
“我刚才泡温泉时,看到温泉边上有白杆,我给你们除杂草的石灰粉中还掺入了别的物质。”说罢,边往四周看了看,在手上抹了些石灰粉,边拔了一株白杆,白杆的汁液在手上流淌,碰到白色的粉末忽的变紫。
“凶手知道叶武秀能救活,势必会暗中动手。当时房间里除了方丈、我与张梁外,只有一具尸体,而刚才张梁不肯下到池子里,就足以证明,他知道池子里被人放了白杆。”
“而白杆这事也是我杜撰的,那么除了我们三个人,别人又何以得知白杆放进池子里会产生剧毒呢?”她转向张梁,“方丈知道我说的是假话,叶武秀已死,自然也不可能告诉别人,那么就只有一个人有可能了。”
众人心领神会,这个人自然只能是张梁。
又有人不解道:“那大人又是如何得知,这另一个凶手就是这名小师傅的呢?”
“而石灰粉中的物质在地热的作用下,会挥发成气体,也就是说,只要凶手主动去碰触白杆,就必定会在手上就会留下紫色的印记,这印记用水洗洗不掉,只能等它自己消失,至少需要半个多月才会慢慢褪色。”说完,沈寻亮了亮手上的印记。
“而且还会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气味,我正是闻到这位师傅身上有这种味道,才得以确认。”她冲着和尚微微一笑,“这位师傅,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和尚叹了口气,合掌一拜,“阿弥陀佛,罪过。”
方丈看向他,眼里满是失望,“净尘,我早知你六根不净,才给你取名净尘,如今犯下大错,贫僧也无能为力了,罪过罪过!”
却听那边张梁打着水花,激动起来,“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关他的事!”
“不用维护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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