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比他预料的还要聪明。
周子知给了一击白眼。
她抬手,郁泽低头。
女人细长白皙的手指穿过男人乌黑干练的短发,略走一些潮湿的水珠,留下了微热的温度。
郁泽的气息拂到周子知额头,鼻尖,压上她的唇,细细品尝了许久,又去描摹她微微翘起的唇形,触感柔软,舒服。
“好了。”周子知呼吸略喘,她偏头,炙热的温度擦过她的脸颊。
郁泽捏了捏鼻梁,“说实话。”
周子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喜欢我吻你吗?”
一阵难掩的紧张后,周子知不易察觉呼气,她吞咽唾沫,“……喜欢。”
郁泽挑眉,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含糊其辞,或者干脆逃跑。
“不错,你很坦诚。”
周子知忍俊不禁,“那……郁总,我能把伞拿走吗?”
郁泽抓住她,“既然喜欢,为什么从来都不回应我?”
过了良久,周子知说出三个字,“有点累。”
她把手放到头顶,平过去比划,挨到郁泽胸口,那意思是我俩身高差摆在这儿,踮脚很累。
郁泽扶住额头,低笑出声,下一刻就把周子知抱起来,手稳稳的托住她,周子知条件反射的去楼他的脖子。
两人的头撞到一起,默默对视一瞬,凑近亲吻彼此。
周子知的眼角眉梢蕴着动情的韵味,她在交错的空隙里紧抓所剩的理智,按住要往她外套里伸的手,喘着气喊,“郁泽。”
那一声惊慌无措的叫喊落在耳边,郁泽猛然从腾烧的yù_wàng中抽离,他深吸一口气,压住想把怀里的女人揉碎的念头。
“不要往下看。”吐出的嗓音嘶哑。
他不说周子知也不看,那会无意间已经发现了,她不顾自己被沾湿的衣服,飞快的拿着雨伞去阳台。
郁泽弯腰把皮鞋换了,连同湿袜子,他拿了换洗的衣服,趿拉着拖鞋,挂着空档走进浴室,打开淋喷头冲热水澡,水珠成线划过结实宽厚的臂膀,在那些精壮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浸了个遍。
冲到一半时,他想起忘拿了东西。
“子知,给我拿条内裤。”
在客厅拖地的周子知闻言手一顿,脸上发烫,“那就别换了。”
郁泽的声音从浴室传来,透着戏谑,“湿透了。”
周子知的脑子里不自觉飘出某个画面,月黑风高之夜,她在巷子里看见的那一幕,不由面红耳赤。
“在哪?”
“鞋柜第二层第三个柜子。”
周子知打开柜子,踮起脚尖够到一个白色的袋子,她也没仔细看,随便抓了一条,快步走到浴室,偏过头把手伸进去。
那头迟迟没有接,水汽扑来,贴着后颈往上爬,钻进纯棉的衣领里,她羞恼,“郁泽!”
郁泽接过裤子穿上,悉悉索索声一点点穿进周子知的耳朵里,分外清晰。
“好了。”
周子知转身,男人穿着宽松的米色毛衣,发梢还有点湿,俊朗的眉眼带着笑,几分漫不经心,几分调情,若有似无。
她抬脚离开,郁泽跟着,边擦头发边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周子知继续拿拖把拖掉地板上的水迹,“快九点了。”她忽然问,“你会zuò_jī蛋饼吗?”
郁泽俯身亲她,“会。”
他转而去看手机,进入百度搜索。
周子知一时脑热说的,都这么晚了,吃什么饼啊,她手脚麻利的把客厅收拾了去厨房,“开始了吗?要不下次再……”
她后半部分话在看见面盆里的面米分时吞了回去。
郁泽的袖子往上卷到手肘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双筷子,不停搅拌面米分,架势熟练。
“你出去,我的厨艺不外传。”
周子知,“……”
背过去走了两步,郁泽唤她,“子知。”
周子知扭头,“嗯?”
郁泽眨眼,“没事,就是叫叫你。”
周子知嘴里轻抽两下,去浴室把郁泽换的衣服拿出来,摸出他的皮夹和车钥匙,将衣服一一放洗衣机里,她站旁边看着那些男性特征明显的衣服转动,心情很平静。
说不上来,就觉得踏实。
沙发上的手机传来震动,周子知看到来电显示,柳眉不易察觉的动了动,拿着手机去房间。
那头是郑洁的声音,“我听说了。”
周子知不奇怪,公司人多嘴杂,有心人总能听出点想要的东西。
“你打给我,是想说什么?”
周子知清楚,她和郑洁再也不是唠家常的关系,“有话就直说。”
郑洁也不墨迹,“安意如不是摔伤腿吧?”
周子知不慌不忙,“这个你问错人了,你应该问她本人,或者医生。”
郑洁笑起来,“子知,我已经知道了,你没必要跟我打官腔。”
她在试探,周子知没上钩,“是吗?你知道什么?”
一句反问让郑洁噎住,如同被人掐住脖子。
她们曾经是同事,在周子知风光时,以为的了解还是有偏差。
周子知说,“我有事忙,再见。”
“等等。”郑洁问,“乔总跟你透露了没有?”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我想继续带你。”
周子知垂眼看窗台的那盆常春藤,长势惊人,霸占了四周区域。
据她所知,安意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郑洁的脾气在经纪人圈里已经如同狂野生长的野草,贪得无厌。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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