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真的。
只有阅女无数的王大胜心里门儿清,却故意搅浑水——凭什么要帮一个丑女说话?何况胆敢冒犯到他头上,不扒掉对方一层皮日后他还怎么混?
对了,差点忘记她那百来斤大狗还没吃进嘴里呢,哪天得采取手段才行,顺便破了她的处,不就符合这新认识的看起来很好上手的妞所说的话啦?
他们那些人只需要立一个靶子,找借口攻击,倾倒负能量,同时也好证明自己正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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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的工作,肖茹比以往好太多,因为大金毛的存在,没人敢把自己的分内事推给她,一动念头大金毛就看过去,看得她们心虚,把娇生惯养不习惯工作的李芸淑累得够呛,眼睛都红了,全身直冒火,又碍于形象不好发作,看得中老年仓管心疼不已,同时更加埋怨另两名女员工,尤其埋怨不长眼的肖茹。
累归累,肖茹本人却轻松不少。
“小肖,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公司里,迎着大金毛颇具威胁性的眼神,实在无法忍耐的李芸淑硬着头皮装病态,不由分说把文件摆在肖茹桌前,想故技重施。
【宿主!拒绝她!】大金毛果断道。
肖茹一震,“正好,我也不舒服。要干的活好多,忙都忙不过来。这个月的出入库记录你帮我做吧?等会,我发给你。”语速飞快,说完作势要点企鹅。
李芸淑噎了小半天,委委屈屈地咬牙道:“不了,我自己都很忙。”
蓝玲飞鼻孔里哼出不屑的轻笑,自以为别人听不到;中老年仓管脸黑如锅底,又被大金毛瞪回去。
肖茹选择性忽略,转头看大金毛,感激笑笑,【谢谢你,l君。】
拒绝一个人,或是面对无礼的责难,真说起来维护自己很容易,但不知为何,每每临到关键处,她总是被一股气堵在胸口,什么话都说不出,导致她把自己搞得极累极累,讨不了好还里外不是人。
现在被大金毛这么一刺激,气通了。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蓝玲飞再也受不了繁琐的工作,转向肖茹,“小肖,这个月的账务帮我做成表格。”
肖茹想张口,立即被熟悉的闷气压着。
见肖茹不情愿,蓝玲飞又道:“同事之间帮帮忙吗。”
【宿主!】耳畔再次响起大金毛的警告,瞬间肖茹通体舒泰,“我的出入库记录还有好多没做完,要不你有空的时候看看吧?同事之间帮帮忙吗。”
蓝玲飞脸色刷地铁青,转回头不再说话,然后不管干什么都故意弄出很大声响,直到下班,蹬蹬蹬踩着恨天高走了,招呼都不打,还撞到铁架崴了脚,当即全身冒火。
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在生气,且她生气的对象,是肖茹。
对此,肖茹没有任何表示,只再次微笑着看大金毛,【l君,你是功臣。】
大金毛相当满意,【宿主知道就好。】
所以,宿主终于知道他的用处了,噢耶!
连续过了几天按时上下班的日子,肖茹的作息正常了,傍晚还带大金毛外出散步,回来又能正常做晚课,供养地藏王菩萨,她甚至能给断了n久的坑重新撒土,这样的生活,怎一个美字了得!
只是,私生活变好的同时,她发现自己的工作环境不知不觉变得艰难:一个两个看她的眼神都诡异莫名,某些曾经态度尚可的客户不得已和她谈工作时带了情绪,有的甚至挺无理的。
但换个角度说,这已经是相当理想的状态了。
曾经伪·系统l君,自作主张地将宿主放入静止的空间,本意是想让宿主得到充分的休息,没想到弄巧成拙,折损了宿主的福报。
17秒,17天内的运势急转直下。
原本,肖茹和蓝玲飞应该有牢狱之灾的。
李芸淑看似萌甜无害,其实观察力敏锐,心机也重。
刚来公司几天就察觉了蓝玲飞吃回扣、报假账、大肆侵吞赠品、利用公司资源自己做二老板的事,数额估计很惊人。
这件事不止肖茹,所有在蓝玲飞到来之后离职的妹子都知道,毕竟同个公司的,距离如此之近,蓝玲飞本人又有点自负,在看不上眼的同事面前不屑于伪装和扫尾巴,或者看到骨头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丝毫没意识到大家只是在装傻。
只有李芸淑决定捅出来,但她本人不能直接扯上干系。
于是她抽丝剥茧地查到一些,又广撒网,勾-搭了几个吃了暗亏却不知情的客户,铺垫了一个多月,终于准备收网,临门一脚时却出了变故。
蓝玲飞那天清晨出门上班,看到一个老人倒在路边,口吐白沫,又看到人来车往,愣是没谁靠近,反远远绕着走,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想起自己走失的外公,恻隐心起,拨了110,然后开她的小电瓶车继续赶路。
虽然最终那位老人因为某些原因没能救回,但她的行为引发了全国对良心的再次拷问,以及遇上相似事件时的正确做法的热烈讨论,算是传递了正能量。
而因为水表车封道,难得从外地旅行回来的老板娘嫌麻烦没和那位贵州客户见面,免去了蓝玲飞暴露的危险。
也免去了肖茹被无辜攀咬,又被气头上的老板娘迁怒,索性一起送局子的灾祸。
即使肖茹真的无罪,被释放后,还是被周围所有人戴有色眼镜审视,被房东赶出房子不说,三千块押金都没退,全身上下只有不到两百块钱,只得哀求老板娘暂时让她住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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