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感到了压力。
先前理事长的演讲,他可是一字一句地听清楚了。并非是那些毫无意义的华丽辞藻,而是真切地能感受到他的能力,那样的人不可能只是个默默无闻的人。
可是,他从未听说过有个名叫安倍晴明的现代人。
安倍家的远亲么……
“那个孩子怎么了?”
“他很有意思。”
“嗯?怎么说?”夔兕仿佛来了兴致。
“他喜欢小时真,不过小时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现在他正在用自己的方法慢慢渗透到小时真的生活中。”
夔兕想了想,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晴明笑道:“他看小时真的眼神就像酒吞看你的眼神。”
兕子心生不悦,“这话怎么说?”
什么叫酒吞看她的眼神?
这听起来就很是奇怪。
晴明微微一笑,有些得意:“因为注定没戏!”
夔兕一听,手指头戳了戳他,“你怎么那么坏心眼!”
“哈哈哈……兕子是不是觉得很是高兴?”晴明笑着捉住了兕子的手指,微微揉搓着。
夔兕也不收回,任他捏着,不过她想到了一件事,“你说的没错,听阿治说,小时真好像喜欢她社里的前辈,叫做……国木田吧?”
“阿治是谁?”
晴明神色一变。比起小时真的感情问题,他比较在意这个陌生的称呼。
夔兕猛地反应过,她还没对晴明说起过这件事,于是愉悦地对晴明说:“阿治呀,他是我前日认的义子,是个清秀漂亮的孩子呢。还有陆生,他也是我的义子哦!”
安倍晴明:“……”
——前者也就罢了,后者是什么鬼?!
——
赤司征十郎之后要回去东京,问安倍时真接下来去哪儿。如果去东京的话,正好可以送上一程。
“不麻烦啦征十郎。我们下午才会去东京。”
“是么,那真是太可惜了。”
赤司征十郎笑笑,随后彬彬有礼地朝夔兕以及晴明告辞,上了自家的车。临走前,他又提醒安倍时真:“别忘了下星期天的篮球赛。”
“放心!我会准时到的!”
“那么。”安倍时真转过身来,面对自家的两位老祖宗压力山大,“兕子夫人接下来想要去哪里?”
光是兕子夫人的话其实没有那么多感觉,但是加了晴明公,感觉像是背上压了一座山。
“不如去看看兕子的义子好了?”晴明两手插在西装裤袋里,侧着身子道。
夔兕扶额,“你在生气?”
“没有哦。”
“还说没有,你的笑容里都藏着针了。”
这么说着,夔兕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停留一秒后离开,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晴明:“……”
能怎么办?只能露出无奈的微笑。
安倍时真:“……”
——啊啊啊你们两个老不羞!大庭广众之下的!
周边的抽气声很明显哦!
小乌丸:“……”
——好气哦!
最后当然是没有“看望”义子了。打算在京都逛逛,再回东京。
安倍时真问过要不要将他们的存在告知祖父,结果晴明笑拒了,称他已让吉平托梦去了。免得老人家一时受了惊吓。
安倍时真:“……”
于是接下来三人外加一只乌鸦在一家咖啡店稍作休息。
夔兕不喜欢咖啡的味道,但是她极爱奶茶。
晴明倒是很喜欢咖啡的苦味。
咖啡馆的墙上装着一面液晶显示屏,上面正在轮播武道馆的演唱会。高亢激昂的歌声从旁边的小音箱里流出来。
安倍时真边打着拍子边哼着歌。
夔兕本来对此很不感兴趣的,但是听到熟悉的嗓音后,她不禁抬起了头。
见夔兕似乎被吸引了,安倍时真停下了打拍子的动作,尽职地科普道:“这是三年前新起的组合,名叫glly。由日本的茨木吞子和英国籍男歌手格雷尔·萨特克利夫组成的,是日本有史以来第一个双人异国籍男子组合。三年来所创作的歌曲从未掉出过公信榜……”
一说起这个,安倍时真便滔滔不绝。
“我觉得他有些眼熟……”夔兕皱着眉说道,“声音也很熟悉……等等,你刚才说他叫茨木吞子?这么一说,我好想是一个叫茨木童子的妖怪,似乎也长得十分相像……”
“那是当然的!”安倍时真说道:“他就是以那个传闻中的罗生门之鬼茨木童子为原型打扮的。啊说起来,当时两人出道的原因也是十分有意思呢——为了妖怪与死□□誉!出道成为偶像吧!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
夔兕的神色有些复杂,她仔细地看着显示屏里的红毛,觉得自己的猜想应该是对的。
晴明放下了咖啡杯,有些怜悯地看着安倍时真。
“怎、怎么了?”
被这样的眼神瞧着,真的很有压力啊!
“虽说安倍家从商我不反对,但什么时候,我的后人竟然连是人是妖都分不清了呢?”晴明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果然啊,他就是茨木童子吧……”夔兕叹道。
安倍时真眼角一抽。已经无法直视电视里的茨木吞子了……
“他旁边的那个红毛,是西方地狱英国分地狱的死神,三年前开始被派到日本地狱公差。没想到倒是做了偶像了……”
安倍时真:“……”
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理直气壮地为爱豆打call了……
现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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