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休息。
早上帮着爸妈擦擦地,扫扫床,拾掇了拾掇屋子,我便回屋打开电脑,在工商银行主页查询了一下自己的账户余额情况,嗯,还剩三万多块钱。于是乎,我拿出手机给蒋妍打去了电话,问问她爸店里有没有价值三万左右的中档小挂件,耳环戒面也行。我主要是想在翡翠飙升行情来临之前把利益最大化。电话里,蒋妍没说别的,只告诉我她和席蔓莎正跟她爸店铺里呢,在新街口,让我过去找她再说。
新街口一带是北京有名的珠宝玉器批发市场。
按照她短信息发来的地址找了过去,一进商铺,我就看到了席蔓莎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席老师右手依旧缠着绷带,左手可能受伤较轻,此刻倒是拿掉了石膏,看上去应该问题不大。
“席老师好,您手怎样了?”
“左手差不多了,右手医生说还要养一阵。”看到我,席蔓莎脸颊飞起两道酡红。
我当然不会忘记那惊心动魄的一天,咳嗽道:“蒋妍那天说的话……”
席蔓莎视线一躲,脸又红了:“后来从她柜子里找到两盒季德胜蛇药片,嗯,你不用解释了,我大概也能猜到。”
呼,那就好,那就好,“咦,蒋妍呢?”
“我靠!”身后徒然杀来蒋妍招牌式的叫声:“死镜子!我还去十字路口等你去了呢!你从哪跑出来的?”
“呃,你去的北边路口吧?”我不好意思道:“我走的南边,骑我爸自行车来的。”
蒋妍倍感无语地白了我一眼:“你可真行,有那么多钱,出门也不知道打个车,想当个守财奴呀?”
我只能苦笑:“我哪还有钱啊,身上就三万多了,这不,打算跟蒋叔叔店里买件翡翠呢。”
蒋妍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赌石的二十万和磁州窑那几万没几天就花干净了?真服了你!”席蔓莎一听,立刻端起了老师的架子,板脸数落了我一顿,让我别乱花钱。蒋妍在一旁掩嘴偷笑,不久,一指跟角落蹦蹦跳跳玩着电动赛车的小男孩:“这是我爸朋友的孩子,他们去拍卖行办事儿了,让我帮着暂时照顾下,对了,你想买小件挂饰?干什么用?送人吗?”
作为跟我最好的女性朋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翡翠近期内要升值,我准备买一件存存,到时候再卖。”
蒋妍夸张地伸手摸摸我脑门:“你没发烧吧?都不看报纸吗?”
席蔓莎也皱眉道:“升值?我怎么听说翡翠在贬值?”
“嘻嘻,我看镜子是喝多了,嗯,我这么告诉你吧,就算翡翠能升值,可你若花三万块钱买个极小极小的中档耳环戒面,也赚不了什么钱的。”蒋妍一抱肩膀,像个小专家似的:“听好了,现今的翡翠交易,只有高档翠才能迅速兑现流通,中低档翠只要从店商流到客人手中,那么它的流通性就几乎为零了,典当行也好,新街口也罢,很少有店会回收中低档翡翠的,我们只收原石和高档翠,你的明白?”
“但总有会收的地方吧?”
“那价钱呢,人家可能按照市场平均价格给你吗?”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她说的在理,要三万块买个挂件,没准还真白忙活一场。这钱还是留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蒋妍瞥瞥我:“我虽然很佩服你的运气和看古玩的眼光,但翡翠这行当嘛,我……诶,新买的项链吗?”她大大咧咧地用手拽了我脖子上的红绳,吱溜,水珠儿翡翠跃出了脖领,蒋妍一下就懵了:“我靠!我见鬼了吗?传说中的帝王绿?玻璃种?”
席老师也把惊讶的目光拉了过来:“帝王绿玻璃种?那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翠种吗?”
我刚想说点什么,蒋妍就揉着水珠儿嘿嘿一笑:“行,做工不错,跟真的似的,小姨啊,你也不想想,真要从翠色翠种上看,我爸那件都比它差了不止一个档次,镜子哪有钱买呀,肯定是头几年流行的包膜造假手段。”
以前有段时间,包膜假货横行翡翠市场,不少行家都纷纷上当受骗,因为这种技术诱惑性极大,从外表上,根本无法区分此物与满绿玻璃种有何不同,但当这一造假术被众人所知晓后,包膜手法也渐渐销声匿迹了,原因有二,一,包膜造假成本极高,一旦被人识破,先不说法律上的纠纷,只是工本费就要很大一笔数额,二,这种技术做出的假翡翠虽单凭眼睛很难识别,可只要跟玻璃上轻轻一划,当即便可显形。众所周知,翡翠可以磨玻璃,但包膜不行,一磨之下准会掉色。
“差点被你糊弄过去,来,摘下来给咱瞅瞅,我还是上初中时从我爸那儿看见过一回包膜的呢。”
我一犹豫:“这个……”
蒋妍拿眼珠子瞪瞪我:“瞧你那小气劲儿,又值不了多少钱,放心,不给你弄坏了。”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拒绝,就迟疑着把水珠儿拿了来给她。
蒋妍捻着它在凹陷的锁骨上比了比,嬉笑道:“别说,这个要是带出去,也挺能迷惑人。”
那小男孩放下玩具车遥控器,好奇地凑过来:“蒋妍姐姐,这个坠子好漂亮。”
“嘻嘻,真的比这个还漂亮呢。”她用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
“真的是什么样子?”
蒋妍给他指指背后靠着的玻璃展台:“喏,除了几个b货不完全算真东西,其他的都货真价实,这些玩意儿啊,你拿它们磨玻璃也不会有划痕和掉色,这才是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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