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个个都离开了,我就自己到外面玩儿。”章怜君说着看了周围围着的人,一脸无辜,然后又看向章淑瑜,“大姐,为什么这么多人?而且他们在做什么?母亲和四姐为什么在地上?”
“没什么,不要看。”章淑瑜再次捂住了她的眼,她的眼神扫向李嬷嬷,眼神瞬间冰冷。
李嬷嬷看到那眼神,瞬间大骇!为何章瑾秀落得现在下场?为何章淑瑜和章怜君相安无事?还不是章淑瑜干的吗?李嬷嬷心中大呼不好,自己不应该多嘴!
这时候春桃和春杏各自捧着佛经和佛果进来,当看到这情形的时候,她们惊得愣在原地。
“杵着作甚!”章源见此,一把揪着这两个丫鬟,“将五小姐带下去!”小屁孩虽然能说几句,但,最怕的就是说错!而且,章源知道,章淑瑜在保护章怜君,不然,也不会将她带在身边。
春桃春杏赶紧拉着章怜君离开。
马氏冷笑起来,“呵呵,呵呵,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她紧紧地抱着晕死过去没什么气的章瑾秀,盯着章淑瑜,越喊越大声,“章淑瑜,章淑瑜!”
章淑瑜惊了惊,她忙上前去,“四妹她……母亲你别这样勒着四妹!来人,让大夫来!”
鄂国公听闻章淑瑜的厢房出事,第一反应就是章淑瑜被弄了,但,从外面跑过来更靠近厢房那边的时候,话本变了,变成章瑾秀“原本就是破鞋、而且还被三个男人弄了”,他吓得脸色惨白。
他冲击厢房里,推开众人,看到地上的情形的时候,他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先前还和慧能方丈说了,自己想将章瑾秀嫁给摄政王魏弦,他寄予了章瑾秀很多厚望!
但是,章瑾秀已经完了!
他的梦想,也完了。
鄂国公一个趔趄,直接跌在地上!
“怎、怎么会!”他大叫一声,绝望涌上心尖,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章源看着惊了惊,忙上前扶着他,“爹?爹?你别死!来人,来人!”
合远寺方面的慧能方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惊得无言以对,最后叹,“真是……真是贫僧之罪也!”出了这样的大事,还有什么人能够相信合远寺?鄂国公府又岂会放过合远寺?
虽然章瑾秀被三个香客侮辱的事情并不是他们所能够控制,但,毕竟是发生在合远寺的精舍当中!
慧能方丈叹了一口气,吩咐怀义和尚,“让你师兄弟们都收拾下包袱,下山去吧!”
“师傅?”
“去吧!”慧能方丈不再多言,摆手让怀义和尚退下。
怀义和尚一礼,走出去,到了门口的时候,却看到门前站着一个戴着白色帷帽的女子,女子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麻烦小师傅通报一声,就说章淑瑜请见慧能方丈。”章淑瑜欠身一礼。
怀义和尚心中一惊,原来这就是章大小姐?他赶紧回礼,“施主稍等,贫僧这就去禀告。”
不一会儿,怀义和尚出来行礼,道,“施主,师傅请您进去。”
“好,多谢。”章淑瑜也欠身一礼,她稍稍侧身看了一眼身后的春杏春桃,“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是。”
章淑瑜进去之后,正看到慧能方丈坐在佛前打坐,嘴里念着佛经,左手捻佛珠,右手敲木鱼。
见此情形,章淑瑜不敢多打扰,行礼之后,也坐在慧能方丈面前的蒲团上,长跪而听慧能方丈念经。
好在慧能方丈也没有念多久,他停下,睁开眼睛看着章淑瑜,“不知章施主来找贫僧,所为何事?”
“今日府上之事,给合远寺添麻烦了。”章淑瑜依旧坐在那蒲团上,但是她双手合十,虔诚一礼,“责任在与我们自己府上,与寺里无关,我鄂国公府不会迁怒于合远寺的。”
慧能方丈听着脸色不为所动,像是早就知道章淑瑜会说出这样的话一般,“阿弥陀佛,在合远寺内发生如此祸事,合远寺难辞其咎,章施主的好意,贫僧心领。”
他微叹一口气,想起今日,章淑瑜突然带着章怜君一同前来,手持佛卷,然后说不懂佛卷《慈悲三昧水忏》,请他讲解。
他以悟达国师人面疮的故事引入,解释忏法是为了消除以往冤业,忏悔今生罪过。
章淑瑜当时追问,“为何擅弄权术杀伐者常登高位,非但不知消往冤业,而欲要杀尽天下仁义善者?如此,忏法何用?”她说的就是魏弦和姜静!
慧能方丈语塞,道,“迟未报也,并非不报。”
当时章淑瑜起身一礼,“那我去报。”她等不及了,她的仇,她报!
慧能方丈撇开思绪,执起一边放着的佛卷《慈悲三昧水忏》,翻开了其中一卷,看了一眼面前的章淑瑜,“施主请回。”
“今日之事,是鄂国公府的家事,我劝寺里莫要多插手,也莫要多担责。”章淑瑜见他云里雾里似是话中有话,但又不吐真言。
她心想,既然如此,也不必再耽误时间,便起身,语气带着几分冰冷道,“现在爹娘已经病倒,当家的是我。”
慧能方丈听着并没有表态,他捻着佛珠、敲着木鱼又开始念经,“阿弥陀佛……人生由久远生死相继而来,消除以往罪孽,方有利于修行。”
“呵,罪孽深重,如何消除?”章淑瑜起身一礼,“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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