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默继续说个不停。
好一会儿后,对面的两人闭上嘴吧,几乎在同一时间里都把转了过来,盯着龙桥,又细细地想着,那段考虑的审视甚至维持了很久,这三个人互相自顾自地看着,一直都没有话,突然间,陈默说了声,而他身边的女子再把话翻译了过去,
“走吧,去个地方好好聊聊。”
自己接着背起东西,推着龙桥跟面前的女子走着,而被推着的那人明显有点蒙了,他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陈默与对方说过的话自己都没有听懂过一句,如今突然被人拉着去一个地方,还是以前龙桥身边人告诫过自己不能去的篱笆外,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法反抗,因为在龙桥的潜意识里,陈默是不会害他的,大概真的是如此吧,现在的一切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所以直到三个人一起进了屋子里,龙桥仍旧是那副懵逼到底的脸色,他直愣愣地瞧着陈默把箱子放下,而之后便是那个女子递了块毛巾过来,还是湿的,陈默接过一擦,整个脸色都好了一些,再抹了一把手后,他就回头看了看龙桥,对方呆在角落里显得很是束缚的感觉,似乎身边周围全是钉子,那满身的尴尬始终将龙桥弄得坐立不安,而陈默握着那块毛巾蓦然地笑了笑,又把女子叫了过来让她给龙桥做翻译,
“你别拘束,我等下跟你说一些事,有你姐姐的,另外,这个人会告诉你的身世。”
靠着翻译,同时又指了指身边的女子,不过如果真的将龙桥与这屋子的主人做下对比,还真发现他们还是有一点相像的,大概这就是血缘吧,哪怕隔了几代亲。
龙桥听了话点了下头,这次他没有对面前的女子露出任何的抗拒,毕竟都是在为自己好,他也懂。
待都说清楚了后,几个人便找个了地方面对面地坐了下来,又合上门,外面已是谁也都听不见,而后先是陈默在说,女子做翻译,也同样能替龙桥回答给陈默,他只听见陈默在说,
“你姐姐昨晚都告诉你了吧。”
那是一段肯定句,龙桥“嗯”的一声,未有接着反问过去,但对面的人也没有在意,仍是嘴巴一张,话继续吐了出来,
“那你听完后有什么决定?”
“我不知道。”
“感情她跟你说得是废话?”
陈默不给龙桥还能思考的机会,他接下去的话就需要对方很肯定的加入,任何犹豫与躲闪都能让那个计划功亏一篑,陈默将眼前的人儿逼得连退路都没有了,好像龙桥若是不答应,陈默真的要把他给吃了一样,对方又将龙桥给描述成,只要是他拒绝了,那便就与整个世界为敌一样。陈默依旧是扯不断话,
“你姐姐已经被你那个“所谓”的父亲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帮他?”
“你小时候他也对你不好吧。”
“龙桥,你恐怕还不知道,那个老头为什么把你姐姐送给他的老板,因为老板曾答应他,一旦自己得到了春颜,你的“父亲”便同样也能获得一个职位,比我们都舒服,而且又体面,......................,所以,你还在以为他是为了你么?你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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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的意思很浓重,甚至连翻译过去的人都害怕龙桥能不能忍受得住,但只要声音一停,陈默的眼神一样看了过来,让对方不得不接着说下去。可是龙桥真的快要崩溃了,好多好多的念头都是陈默强塞给他的,他不得接受,正又是那些想法,使得龙桥自己再一次地记起曾经非常不好的记忆。同样的,也没有人能一下子接受和理清那些复杂如人生的句子。
龙桥被问得低下了头,视线垂落到眼底的鞋面上,他此刻的心情与刚才过来时被抹到泥土的鞋边污渍一样黑沉进了眸里,看不懂其中一个恍如发生在上个世纪的故事那般遥远,左右还是不好的东西,但奈何面前的人推着自己不住地想,他更害怕,然而一切都没有用。
龙桥好像变成了一滩泥,黑色肮脏的样子,里面裹着他从有记忆起到如今所有的负面情绪,自己的恨,自己的恐惧,自己的悲欢喜乐,加上龙桥对陌生世界的沉默态度,人逃不开,一个追问的逼迫。
☆、问题
龙桥无法回答给对方能有一个最确切的答案,他的心乱极了,大脑好像一团浆糊,但有一样是肯定的,那便是龙桥突然间恨了起来,他讨厌这个不停捉弄自己的命运,还有继续欺骗自己的世界,可为了去不在意,他唯有选择闭上耳朵,只是这一刻里真的可以么?
那无数的声音,无非在最后指向了同一个目标,就是接受陈默说的一切句子,并顺着对方给你的方向去思考,做出决定。
龙桥全身上下所有的线,都已经是被面前还在说着的话人捏在了手中,他无法自我,更无法把握。
每一个人都在看着他,而龙桥自己则低头不语,陈默也不心急,但他却逼得更急,好像声音不要钱似的,句子如同催命符,一直紧紧跟着被迫去接受的人儿,早就是已经没了办法,现在又断了退路,那该如何是好。
他想出去,只是去哪儿?由着陈默把握自己的方向,而龙桥便做个傀儡?都不可能。陈默更不是这样的意思,不过,现在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得减小火力,而想要冷却这个时间里最严肃的气氛办法是,再将一切托盘而出,反正也不是为了陈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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